杨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似乎这才是他让蓝汐陪玩的真正意图——好看的风景哪里是在电脑屏幕上?全在蓝汐一阵红、一阵白的尴尬面色里呢。
杨松问:“你想让我快点进哪儿去?是更衣室,还是……”
余下的还用说么?被窝里的蓝汐裆部,可就穿了一条什么也遮不住的丝带内裤。究竟是‘哪里想要被进入’,且看蓝汐不由自主收紧的双腿就知道了。
“那、那个……专心编你的游戏!不许问这种白痴的问题!”
嘴上虽说的是拒绝,可蓝汐慢慢摸到杨松裆间去的手,隔着一层棉质的睡裤,轻轻握住了那一团鼓。他要通过揉弄,唤醒这根肉棒,来惩罚杨松的恶作剧……
“接下来还有什么问题?嗯?你还准备了什么花样来气我……”蓝汐一边靠在杨松肩头,一边抬睫,偷望这张不动声色的帅脸。
说实话,杨松可真是厉害,但凡他因为下身的痛快而凌乱了一点呼吸,蓝汐都可以在那张脸上察觉。
可杨松的肉棒,确实在蓝汐的轻柔抚弄下硬了起来,像是一根慢慢充血的热气球,不出多久便填满了蓝汐的拳头。
可杨松的眼睛,始终盯在屏幕上,按兵不动地修改着代码,沉着冷静得,像感觉不到下身的刺激……
“还有这个问题。你帮我参谋参谋哈?”杨松指着屏幕。
「今晚的蓝汐实在有些调皮。他挺立的乳尖,像波浪一样划在我的背上,耳畔吹拂着他撩人的喘息。
他要我猜一个字:半边,是咩咩叫的“羊”;半边,是他身下淌着的东西……
我知道那不是一个字谜,那是一道勇气题。蓝汐是在考验我:你有没有胆量,觊觎太子的东西?怎么办?我该怎么答?
选项A:告诉他答案是“洋”!小绵羊敢对我流“口水”,就要准备好被大野狼吃掉!
选项B:还是不了吧……避重就轻答个“痒”。逗他开心的同时,把麻烦躲掉。」
蓝汐惊讶地读完了选项,原来杨松当时曾这样想过……
“我让你躲、我让你躲!你这个混蛋,我看你现在能躲到哪里去!躲到哪里去……”
蓝汐开始报复性地搓弄那根肉棒,不让杨松的东西逃离。
他把它握在手心里,以掌力诱惑它,以掌控俘获它,以掌温安抚它……对蓝汐而言,那不是一根淫具,而像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两人之间仅有的羁绊而已。
正如杨松所说,毕业后他将离开这间宿舍,也意味着永远结束与杨松相伴而眠的美好时光。
如果这根肉棒,能为他多硬一刻,就说明那一刻杨松的心里有他,说明他们是两情相悦,而不是自己臆想出的、永没有回应的可悲相思病……
“呜呜……呜呜、呜呜呜……”蓝汐撸着撸着,趴在杨松的肩膀上洒起泪花来。
一边是手里的肉物越来越硬,一边是杨松的羊绒衫越来越湿,蓝汐还哽咽着赌咒发誓:“你这个混蛋,今天要是再敢躲,我就直接把你这根东西给掰断!什么纯情少女啊、天才少女的,反正这玩意儿我用不了,谁也崩想用!呜呜呜呜呜……”
瞧啊瞧啊,这就叫“恃美逞凶”!哪儿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小美人儿啊?自个儿要荣升太子妃了,还非要扒着穷小子的臭鸡巴不放。啧啧,羞羞!羞!
不过杨松一如既往地好耐心。他由着蓝汐对他的肉棒继续施虐,倒是吹着口哨儿,徐徐点开了一张照片,愣是支棱着下身,不急不躁地修起图来!
“哎呀呀……这儿的饱和度好像有点低啊……”杨松自言自语着,一边点动鼠标,修改参数。
蓝汐自顾自哭了一会儿,发泄完了情绪,不知道杨松又在搞什么鬼?他吸吸鼻子,好奇地抬眼一看——又差点儿背过气去!
杨松啊杨松,居然坐怀不乱地在改着一张偷拍图!那是“项链式摄影仪”,自下而上抓拍的角度。
蓝汐的整副生殖器官,正在濒临出精的前夕。在最骚、最无助的时刻,小肉穴激张着,从粉红的薄肉花瓣里,溢射出一丁点儿的花汁,像是失禁的生理泪水……
光看这张定格照片,仿佛就能听到小骚货寂寞的尖叫,回响在耳边。
想要被男人爱、却不敢表露的心迹,只能深深压抑在自慰里的饥渴里……那副让人又爱又怜的脆弱模样,任谁看了不会生起,想用鸡巴狠狠“爱”他的冲动呢?
“好了,”杨松满意地牵起嘴角,“这样就漂亮多了。”
调整过后的照片,去除了夜视偷拍的灰暗,突显了更高的清晰度和明暗对比。
饱和度一拉满,蓝汐的女穴美得像鲜嫩的荷花一样,诱人值也升到了顶端。
(待续)
解释一个关于时间的细节。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是秋天,和我们差不多时间开学,但是贵族学校的学程短,所以时间比我们晚一点。很快就进入冬季了。由于高档宿舍里有地暖,他们在室内穿的不会很多,所以就算光溜溜的也不会冷。我知道不会有那么多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