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还在继续,但蓝汐已经选择性失明了。他的两只小手根本忙不过来,又要挡着眼睛,又要捂住耳朵,还要间歇性惩虐杨松的肉茎。
可杨松还是不肯放过他:“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呜呜呜、肏我、肏我、求你肏我、啊啊啊……”
蓝汐的脸烫得像一块刚出锅的红烧肉饼。戏谑的话语,还是从捂脸的掌缝里飘进耳来。
杨松应该是在读屏,可他完全没有把握住“有感情朗读课文”的精髓。那些高潮迭起的拟声词在他的口里,就像是咔哒咔哒的火车轮子,在规律地敲打着铁轨。
“你表念了!”蓝汐鼓足勇气睁开眼,惊见入画的那一张“豌豆射手”游戏配图。它眼神无辜,张嘴成“O”,像是从没对蓝汐的小肉豆,做过奇怪的事情……
要死啊!杨松居然把豌豆先生插在了土盆里养,还光明正大地摆在实验室的窗台边,充当观赏植物!
它又不是真的植物,要吸收什么阳光雨露?它全身上下唯一能吸收“雨露”的地方,就是它吸力超强的O型嘴……
“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偷走的?还不赶紧扔掉!”蓝汐急道。
“嘿嘿嘿,”杨松恬不知耻地说,“扔掉多浪费啊,留个纪念。毕竟它和我一样,用嘴‘亲’过太子妃,哦——”
杨松居然模仿起豌豆射手的嘴型,当着蓝汐的面,“O”给他看!
望着噘起来的圆圆唇洞,蓝汐全身凸起的三点——左乳头、右乳头、小淫豆,全都一齐荡漾了,恨不得全塞进杨松的嘴里,让他好好地吸吸!
咳、咳……但咱毕竟是正经人。以为杨松睡着了,骑在空中乱放飞是一回事;明知杨松清醒着,还厚着脸皮送上“吸吸乐”,这就有点儿超越了脸皮的厚度范围。
杨松一点鼠标,戳戳蓝汐道:“来帮我参谋参谋,选什么好?”
「选项A:瞧那粉红的小肉洞缩得哟,馋棒棒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哪里有‘水灾’,哪里就有支援。我要是再不‘挺身而出’,岂不辜负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说了,我要去拔棒赈灾了,有个漏水的小口子等着我堵!
选项B:唉,还是别自作多情了吧。太子妃与太子煲电话粥,那是人家夫妻俩的情趣。蓝汐喊得再急切,能有你什么事儿啊?又不是在呼叫你,人家求的是太子肏……」
“你放……”蓝汐吼到一半,刹住一想,直呼那种生理现象不太文明,会有损他在杨松心目中的形象。
可他实在是气不过,自己都这么掏心掏肺了,杨松却还在误会他的心意。
于是他勉强改口道:“放你的老坛酸菜馊味混合天然气!我才没有求尹天峰,我打死也不会求他的!我、不、会!”
三小拳砸在杨松的键盘上。
杨松冷“嘶”一声,赶紧心疼地摸摸电脑,看一眼底座上的保修日期。
见保修期还没过,杨松作势长舒一口气,又嬉皮笑脸地逗蓝汐来了:“那你在求谁?当时帘子里,可谁都不在呀。”
“我求你闭嘴——!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蓝汐气得狂扯杨松的耳朵,愣是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拉成了长耳的猪八戒。
“哈哈、哈哈哈……”杨松笑得合不拢嘴。
*
这边,一对偷情的鸳鸯,正在打情骂俏;那边,孤单寂寞冷的正主,像是收到了什么心灵感应。
电话冷不防响起来,一看是尹天峰的号码,蓝汐厌恶得不想接。
杨松倒是大方地拾起了电话,在手里抛玩一把,递到蓝汐眼前说:“接吧,逃避不是办法。不管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为难你,这一次,我和你一起面对。”
一起面对……像是幽暗深冷的海沟里,忽然照进了一束微光。
蓝汐惊喜地抬起眼,见杨松肯定地对他点点头。他瞬时安心许多,连摁下接听键的手指,都似乎更加有力了。
“喂?什么事?”蓝汐问。
尹天峰那头,像是心情还不错:“没事就不能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你了?我关心我的未婚妻,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哦。”蓝汐只能冷淡地应一声。
“未婚妻”三个字,像卡在他喉咙里的鱼刺。他没法反驳说他不是,但当着杨松的面,他真的不想承认他是。
尹天峰那小子,估计是前几天,被蓝汐的一双小手给伺候爽了,浑身舒畅。打炮的欢愉,连带着以为征服了蓝汐的错觉,到现在也没散去。
他也没多计较蓝汐的态度,而是抛出了一个自认为诱人的钓饵:“喂,想不想把环拿掉,舒舒服服地射一次给我看?”
滴嘟滴嘟滴嘟——侧耳倾听电话的两人,同时收到了危险警报。如果尹天峰执意要当面取下蓝汐的环,那监控环早已不在蓝汐身上的事,就会露馅。
“射”,蓝汐的确很想。但射给尹天峰“看”,那还不如让他阳痿一万年。
蓝汐有点慌,他立即看向杨松,见杨松用眼神示意他且听下去、随机应变,他才稍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