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迷你人小蓝汐羞羞地捂着脸,跪在蓝汐心里,哭嘤嘤地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杨松的眼皮底下自掏菊花,那也太粗俗,太丢脸了吧!绝对不能干啊,不然这辈子我都只能当鼹鼠躲在地洞里了呜呜呜……”
蓝汐这边正想着怎么应对那一粒栓剂,尹天峰那头就传来了雷击:“你在自慰?”
简单粗暴,直击要害!蓝汐感觉,自己的脸面已经被菜刀割下来,挂在床板上风干当腌肉了……
他的呆愣被尹天峰解读为默认,这混蛋的语气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小浪货,你是不是又在自慰呢?那么久没搞了,终于憋不住了吧?呵,亏你还有脸说,是我把你弄出的什么‘心理阴影’?我看你的小鸡巴老实歇了几天,就又管不住想射了吧?”
差点忘了,环应该还套在自己茎上!蓝汐眼神惶恐地看向杨松求助。
那小子大概是隐约听见了尹天峰的问话,先他一步,飞腿向摆在书桌上的“方盒监牢”冲去。
还好东西就在手边,而杨松的业务够精、手速够快,很快便在方盒的电子按钮上,编辑出了一段数据代码的信号,朝尹天峰的手机发送了过去。
“呵,”收到数值的尹天峰,应当是很满意,他确认了蓝汐“真的”有在勃起,遂自信地说,“我就知道你光会嘴硬,骨子里比狐狸精还骚,周围没人的时候,就想张腿求肏,小鸡巴竖起来,往空气里一顶一顶……”
虽然蓝汐一点儿都不喜欢尹天峰说的荤话,但听到对方说自己“周围没人”,他还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和杨松的室友关系还没有泄密。
为了让自己听起来更像在忙着“自”慰,蓝汐也不好反驳了,只好忍着恶心听尹天峰说:“你继续呀,爽给我听。今天我保证,在你想射的时候,我一定把环解开,准许你喷精。”
蓝汐有些惊讶:“你会这么好心?”
难道说那一巴掌,把尹天峰扇得良心发现了?不过听他这暗含示好的语气,确实和往日有很大不同。
“我保证这次不骗你,真的。蓝汐……”他停了停,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说,这高傲的台阶,要怎么跨下来,“昨天晚上你做的事,确实让我很生气。但是我也回头想了想,在认识你以后,我也有一些做得有点过的地方……那一巴掌,就当是扯平了。后面你好好地做我的太子妃,我尽量少冲你发火……”
“嗯、啊!”蓝汐浑身一抖,一阵酥麻的快感沿脊椎传上来,从后穴口一直爽到了脖子后!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腿间,只见杨松竟然掀开了自己下身的毛毯,把脑袋钻进毯子与膝盖撑起的小帐篷里,脸都瞧不见了!
不用多想也知道,此刻杨松的脸,一定就钻在自己的双腿间,以认真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小穴洞,想着要怎样舔,才能帮自己伪装出“正在自慰”的音效来。
啊啊啊,杨松的使坏,可真会挑时候!
“啊、嗯……嗯……哈啊、啊……”没想到有一天,也能被杨松如此伺候下体的蓝汐,简直受宠若惊到,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在高潮澎湃!他根本抑制不住想要欢叫的冲动,也不管会不会让尹天峰误会了。
被舔舐着肛口的小肉洞,缩得像收住的花苞一样紧,连带着如杨松所愿,把那一粒退烧药越吸越里面,似乎含进了直肠深处。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又爽上了?你可真是骚得没话说!”尹天峰嘲讽的语气里,暗含着某种意义上的欣喜。
昨晚看到杨松时,他心里生起的危机感,其实才是促使他对蓝汐,改用“怀柔政策”的原因。而蓝汐肯自慰给他听,则说明对自己也不是全然的抗拒——还是有望在爱情的角力赛里跑赢杨松的。
尹天峰不再出声,专心致志侧耳听着,危机感在蓝汐的浪叫里渐渐地冲淡。
可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劲敌杨松,此刻就处在他未婚妻的花穴附近,以舌尖品尝着缩动的小野菊,鼻尖凑在了花汁四溢的半径里,以舌尖划弄在媚肉上的频率,给他编织着深绿色的皇冠。
“唔、唔嗯……啊!不要!”杨松舔得太有技巧,蓝汐爽得快受不鸟~
舌尖先是顶着肛口转了两圈,把那小肉菊逗弄得痒痒爽爽的,然后便像初见那天、杨松品尝那一支冰激凌那样,把蓝汐重获自由的小肉棒,捏起顶端来,走了一遍轮廓线。
舌头像刮舔香蕉味奶昔冰激凌,把蓝汐热热软软的阴茎,顶在舌尖上,自根部往上舔。
很快小肉茎顶端,便像流眼泪一样,淌出了几滴清澈的前列腺液,被杨松覆唇细抿。
如此呵护珍宝一样,把小肉枝描画了一周,含着栓剂的甬道也逐渐放松了,肛口也不像先前那么警惕地收得死紧……杨松的坏舌头瞅准时机时机,往蓝汐的菊口里用力一顶!
“啊!”小菊花被激得猛缩,架不住先前顶进去一点的舌尖,仍在执着地抵着穴口。
这就引来了令尹天峰神往骨酥的媚叫,蓝汐喊的那声“不要”,便是受不了杨松如此的悉心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