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前头、更滑腻水嫩的前方戳去了……
“还是这里呢?”杨松不怀好意的后半句问出口。
蓝汐立即就慌了——这回可不是装的!
处子膜修补手术,在K国是被法律严厉禁止的。无论蓝家多么有权有势,哪怕买通地下黑医偷偷地进行,也难保不会在将来的任何时候走漏消息!婚前失贞,不仅是会让自己和蓝家声名陨裂的大丑闻,而且会害杨松丢命!
“不行!你不能肏那里!”蓝汐阻止道。
杨松却偏要曲解他的意,顶着棒首,就像在蘸取蜂蜜汁的巧克力棒一样,坚定地刮蹭着蓝汐的花沟:“我不能肏?我不能肏谁能肏?难道是他……”
“不是、不是!啊、啊啊……”蓝汐又爽又怕地辩解道,他好怕杨松吃尹天峰的醋。
龟头挤开虚张的花唇,反反复复嵌在肉沟里擦弄,每次触到花穴的入口处,却又不挺枪深入,而是紧挨着流蜜的花穴口滑到前头去,反复挲到了细小的尿道口,激弄着更多的花液溢出,像是随时随地会滑棒进去!
“不行、不能肏那里……会出事的呜呜呜……”蓝汐可怜兮兮地央求着,不由自主将本就淫水暗泌的穴口张得更开,以肥厚的花唇内壁,含吮着杨松的凶器。
女穴的深处,如同泉涌一样地不住淌水,把杨松肉棒表面的茎皮,擦得是又湿又亮。
眼看这小子,就要因为冲动而闯下大祸了……可杨松就是杨松,他做任何事情,总有蓝汐意料之外的盘算。
杨松刹住了大龟头,又顶回蓝汐的菊穴口,试着往里推了推……
可是无论多少淫水的润滑,毕竟出口不是同一个洞洞,后穴里不会天然分泌“润物细无声”的爱液。若是强行顶进去,只有擦破黏膜的危险。
杨松判断,蓝汐这空有热情、却毫无性爱经验的后穴小洞,只靠这种程度的轻微润滑,绝对承受不住真刀真枪的肏干。你别听他嘴上求肏逞勇,待会儿被插得穴破血流,指不定又要哭成怎样一个无助的泪人儿呢。
于是杨松伸直有力的中指,作为撬开性爱大门的钥匙,往蓝汐的后庭耻口里一戳!
“啊!”被突然插入的菊眼,本能地强烈瑟缩,想要把来自体外的异物挤出去。
在确定了入侵物是杨松的手指,而花穴的贞操得保、破璧无忧后,蓝汐哭嘤嘤地娇声嘟囔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插进来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其实真正的画外音是:咦?你怎么这么快就对人家的花穴失去性趣了?我脸上流淌的意大利面泪条,都还没来得及收住呢……
可杨松搅弄蓝汐内壁的手势,是收不住了。他先是插入了一根指节,不深,也不足以引起小紧穴的巨大排斥力。
“嗯啊、嗯啊……”指头坚定不移地插在蓝汐紧致的内部,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抽弄起来。
随着抽弄变得频繁,蓝汐揪成波斯小菊的媚口,逐渐放松了对外来物的警惕,像是小嘴儿在吞吐中,反复品尝着一根甜甜的拐棍糖。
杨松听蓝汐吟叫的声调,单调平缓中,逐渐透露出一丝、对更强硬插入物的期待。
这时第二根手指头加了进来,食指与中指一起,直直并拢着,蹂躏这个乖顺的小肉洞。
指头旋转着增加力道,拓进了小穴更深处。为了挖掘出肉道容物的潜力,开辟出舒适的新天地,杨松突然屈指,将拥过来迎接手指的媚肉用力顶起!
“嗯!啊、哈啊……”小洞被杨松拓成了一张合不拢的小嘴,蓝汐拱起臀,将被欺凌的耻口抬得更高。他像在向杨松乞怜一般,凹着柔软的颈骨,享受着被强行开发的痛快。
小尤物就这样淫荡地张着肉唇,甬道中嫣红的内壁,被男人塞着指头撑开的小洞,暴露得一览无余。若是拿着手电筒朝里照去,兴许还能看到因饥渴而蠕动着的粉壁……
但杨松决定以触觉而不是视觉,来充分品尝蓝汐的身体。
肉棒替代手指顶入的一刹那,蓝汐痛得哇哇大叫。龟头还只是徘徊在后穴口,没怎么往里进呢,杨松就被这一眼小肉菊的弱不经“封”,给吓住了……
蓝汐苦着脸转头大喊:“别动、别再往里塞啦……呜呜呜好痛、痛到要裂开了!快快!你快把把我口袋里的秘密武器拿出来……全涂在你棒棒上,甭管它的样子有多丑,我、我吃得下!”
蓝汐冒着冷汗,艰难地扭头朝杨松努嘴。
杨松会意,立刻摸到蓝汐的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了救场如救火的润滑神器——它就是软软滑滑、湿湿凉凉、堪称“溶化的史莱姆”的天然海藻泥软膏面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