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你爹爹长翼一般妩媚!随后他便一扬尾,跃下树去,消失在山林中。
对古木仙人而言,有人要攀他这棵老树,自然是得看看清楚。适才幼翼腾空翻身之时,草裙掀摆开来,似是有一道粉嫩的淫沟,在目眶里一闪而过……怪只怪自己老眼昏花,未及细瞅呐!
古木仙人叫那双腿间的美景勾走了心神,汲到口边的露水都来不及下咽,顺着嘴角挂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馋幼翼身子,馋出来的哈喇子咧。
老树仙连棋子儿都落错了地方,叫青岫君拂一拂衣袖,便抽走了棋盘上好大一片花儿的生气:“吃!这一片棋格,归属本君了!”
棋盘上的灵花,于一瞬间枯萎、凋谢、又消隐,被一片连绵拔起的青峦所代替。可是古木仙人毫不在意,还在眼巴巴地,呆望着树上那个小身影,看得目不转睛。
青岫君知晓是幼翼他们来搅局了,原本连脖都不想扭。可他见古木仙人痴成那样,便也不自觉转过头去。
这一望,就望见了一只顶顶诱惑的玉足,如同玉白腴美的一段软藕一般,提在水面上,有一下儿没一下儿地,荡在波纹中漂洗……那漫不经心的姿态,那冶艳天成的纯真,如同脚趾头勾起的水花儿一样,在晨光下闪着烁目的晶芒。
那一望,青岫君心石中的某块,悍然塌落了一角。不知为何,对座古木仙人眼中的爱慕与贪婪,让他很是不快:“老树妖!下棋便下棋,你那赤豆一般的老眼,在盯着哪里?”
“那、那个……”老树仙吞了吞口水道,“有个小鬼头跑到了老朽的雨盆里洗脚,老朽不能看看么?再、再说……这是你青岫君管辖无方!你这青山里,怎么还藏了这么……”
这么漂亮、这么风骚的小妖精?老树仙不敢说,他只能道:“这么不懂规矩的野娃子?”
“我才不是野娃子!”幼翼摊下眼皮、做个鬼脸,又一撇头噘嘴道,“第一,我已经十六了,才不是什么小娃娃。不过么,对于你这种耳目昏聩、越活越不明白的老头子来说,倒确实是年轻貌美!第二么……”
他刻意拖慢语调,望着青岫君道:“谁说我是无人管教的野孩子?我有父君,我父君对我好得很。我这处流血的时候,我父君还亲手摸着这里,舍不得我疼呢……”
他边说,边将小手儿摸到腿间,羞答答地按住了草裙,暗指疼的地方还在裙摆下头。那暧昧的话音、极易令人误解的词句,偏偏说一半、藏一半,留着一半的心思,让古木仙人去猜……
古木仙人一听,这还得了?!惊诧的目光,立即扫向青岫君:“你、你这……山神老弟啊,这真是你家的孩子?”
青岫君面色一灰,唇角略微有些抽搐。
若矢口否认吧?幼翼的确可算是他的半个后代。若否认说二人非亲非故,说出去老树仙也不会信。可若说是吧,幼翼的话又分明将两人间的关系,由清清白白搅向不伦之恋,这叫他如何好承认?
权衡一二,青岫君只好勉为其难道:“是……本君收养的义子。犬子幼翼,乃比翼双鸟的一翅。其性顽劣,不懂见客的规矩,常常口出胡言,老哥哥莫信。”
可溜进耳朵里的话,便是泼进耳道里的水,老树仙又怎能当做没听过?
他意味深长地笑着,边咋舌边赞叹:“哎哟哟哟哟……啧啧,真看不出来啊你!山神老弟,你还有这等艳福可享,真叫老朽羡慕呐!嘿嘿……”
这下是跳进湖水里也洗不清了。是人都会以为,幼翼所说的花穴里头“流血”,是指青岫君为父不尊,强以阳具为其开苞所致;享完了床事,还要得寸进尺地摸着小幼翼的花穴道:“爹爹肏得你流血了,爹爹好生心疼啊……”啧啧,好个禽兽父君!
青岫君有口难辩,只得硬吃下这哑巴亏,抬袖抹汗之际,却叫古木仙人的“花子儿”反杀了一大片。
看来幼翼的算计没错,这样一来,青岫君必然是要输棋。青岫君必定认为,他此来是为报复,那么接下来种种得寸进尺的魅惑之举,也就不足为奇。
“老树伯伯!”幼翼灿笑道,“这可怎么办?你的雨水被我的脚给弄脏了,你还喝是不喝?嗯?”
“喝!再洗洗,再洗洗也无妨啊,老朽愿喝!”老树仙乐得喜笑颜开。
能喝小美人的洗脚水,那真是比饮了蜂浆花露,还要有幸!
青岫君不自知地皱一皱眉,他不喜欢幼翼与老树仙这样亲昵。
“好,那我将另一只脚,也放进去喽?”说着,幼翼抬起玲珑脚杆,用力朝空中一甩,原本夹在玉趾间的草编鞋绳忽地一松,整只草鞋被他踢飞了出去!
“啊呀!”幼翼装作大惊小怪的模样道,“父君!父君!好爹爹,快帮帮我吧?我还没学会飞,我的鞋子便飞到山崖下去了,呜呜呜……”
“诶,小灵鸟你小心!”见幼翼大有翻身下去捞的势头,古木仙人急了,率先驱使一条软枝,紧紧地箍住幼翼的腰。
幼翼的腰肢,又岂是能容许旁人随意碰得的?
青岫君见状,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