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问:“那你呢?你又能做到,对长翼专一么……”
一字一字吐着暖息的红唇,越送越近。
明明端着举重若轻的语气,明明没有握着长钉和皮鞭、往自己的颜面上拷打,可是青岫君却被问得哑口无言。
或者说,那张哑了的口里,一句违心的话也不想说。他只想覆唇低首,将那张送到口边来的柔软小嘴儿,给吻住……
幼翼得寸进尺,抬掌按到青岫君的宽襟之间,抚在他的心口处,像是施加了千钧重压,更逼得青岫君难以口是心非。
若是长翼能做到对他专情,自己定然也能一心一意,不负其深情。
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青岫君的心谷里——就是此刻小幼翼手掌贴着的地方,始终如冻川一般冰凉。
无论在肉体上,对长翼付诸了多少折磨,那张戴在长翼脸上的虚假面具,能像顽固不化的石盾一样,将那些伤害反弹回来,在青岫君的心川冰面上,留下纷乱到再也看不清头绪的鞭痕。
看不清,究竟是谁在伤害谁?谁在抽打着谁?谁是真正被囚在这段无望之爱里的可怜人……
搂住他?亲吻他?夺走幼翼唇齿中香甜的气息,便能破出冰封的心牢,得到新生吗?青岫君迟疑着,喃喃地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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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比翼鸟》第11章支线剧情点:
11a - 青岫君还是放不下对长翼的一点点执念,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且身为名义上的父亲,他觉得就这么鲁莽地亲下去,似乎太悖德了;再说幼翼这摆明了是在勾引自己,目的不明,前后态度转变得奇怪,所以他忍住了冲动没亲。
11b - 诱唇当前,谁还能想那么多啊?先亲了再说!一旦突破了伪父子的心理障碍,从此柳暗花明。亲下去之后,就算是一种解脱,把关于长翼的执念给放下了。从此以后,幼翼替代了长翼,成为青岫君心中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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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勾引我?”就要贴合到一处的四片嘴唇,最终被青岫君的一句寒声质问所隔开,荡漾在二人之间的融融暖流,瞬时消散。
青岫君并未被暖流冲昏头脑,他道:“小淫鸟,我不知你的心里在打什么算盘珠子。但你可还记得?你亲口说过,你不是长翼,我也不希望你变成他。若是小豹人欺负了你,你大可与我直言。我虽然不是你父君,但正如我对古木仙人所说,以后我会管教你,不会再对你的事不闻不问。并非一定要挑拨得我,为你争风吃醋,我才会出手帮你收拾他!知道了么,嗯?小呆鸟。”
幼翼愣住了……他没想到,青岫君对自己的蓄意勾引,竟作此种解读。
但这份坚守人伦的克制,更应和了野豹子的断言。难道,他真是个好人?自己怨恨了这么多年的“恶贼”,难道真是情有可原的……
“唔……啊、啊啊啊!”可小幼翼对青岫君的回答,竟是捂着眼眶,发出一连串的失声惨叫,这着实把青岫君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幼翼?幼翼?你说话呀……你的眼睛疼吗?手拿开,快让本君看看!”青岫君赶紧扒开了揉目的两只小拳头,心急火燎地去看幼翼的眼睛。
只见那原本清澈水灵的眼睛,由深棕骤变为可怕的火红,还在冒着不详的红光!就像是谁在幼翼的瞳仁里肆意放了一把野火,要把他的眼珠子焚穿烧瞎!
“我看不见了!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好疼、啊啊啊——好疼!谁在烧我的眼睛!救救我,救救我,爹爹快救救我呀!啊啊啊啊——”
被捉住手腕不得动弹的幼翼,疼得攥紧了小拳头,颤抖着手背爆起手筋,掌心里全是冷汗。
要不是青岫君阻止他,他真可能会疼得挖眼抠珠,或是颓在石上乱滚、滚下山崖殒命。在剧痛之下,将“仇人”唤作“爹爹”求救,小幼翼也无暇深思了。
“是巫蛊之术!好狠的术法!你先忍一忍……”青岫君立时曲指,召来两片雾云,漂浮在小幼翼的眼旁。
他口念咒字,云雾便散作薄汽,一点点地聚集渗透进小幼翼合紧的眼皮……
不出片刻,那哀叫声果然低了许多。幼翼目中的疼痛,也暂时缓解了。只是他再睁眼时,天地一片漆黑,再也看不见青岫君焦急的神情。
“何时中的蛊?你快想想!以本君的灵力,最多可助你压制蛊毒七七四十九日。解铃还须系铃人,过了时日若还寻不到下蛊之人,休眠的蛊虫便会再度活起来,穿嗜你的眼珠。届时即便是本君,也拿那蛊虫无能为力。”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办啊爹爹!”幼翼彻底慌乱了,脑里成了一片浆糊。
紧要时刻,还是青岫君镇静:“想一想,为何偏偏是目?幼翼,你最近有否拿什么不该碰的东西,碰过你的眼睛?”
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