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掌心与那发抖的肩头一块儿震颤。
幼翼担惊受怕,频频起伏着胸膛。他唇间喷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喷在青岫君紧贴着他的面颊上。
此刻他们真像一对父子,同呼吸、共命运。这具小小身子里所承受的所有恐惧,青岫君皆可感同身受,小幼翼憋在嗓子眼里的所有委屈,都令负疚的青岫君如鲠在喉。
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捋动着幼翼的脑后短发,一下一下地安抚于他:“没事的,没事……只是打雷而已。雷啊,就是从天上划过的一道亮光,除了动静大一些、能唬人之外,它伤不了你。过去咱们这片大山里从未响过雷,你害怕也不丢人,父君都懂……”
“是么……”小幼翼渐壮怂胆。
“来,我抱你去榻上歇息。今晚我照样守着你睡,半步都不离开。你不用怕,也不准再哭鼻子了,好不好?嗯?”
“嗯……好。”幼翼叫青岫君的喃喃细语安抚住了,小手儿一勾,乖乖任父君抱着,往洞内深处的草榻上走去。
有一瞬,青岫君念起凡间仪俗:新人入洞房之时,新郎官儿总要将新娘子打横抱起,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地往床畔步去……
他也曾在梦中,设想过无数次与长翼成亲,将那娇软婀娜的身子,如此抱向婚榻。
可每一回还未走到床前,总有一阵阴恻恻的怪风吹过来,将盖在长翼脸上的红布吹掀,露出那张如丧考妣的泪颜……吓得青岫君从梦中惊醒,对长翼的警惕又提了几分。
但是这个雷鸣夜,幼翼无助又无害的小脸,就歪靠在他的膛前,茫然不可视的眼睛里,不存半分谋算的恶意。
青岫君顿觉,即便灵力耗尽之日不远、自己或将命不久矣,但此生能这样抱一回“小娘子”,也算了无遗憾。
*
及至黎明前夕,总算风停雨歇,雷声也渐渐偃旗息鼓了。
这片青山里的生灵,经受了这次报复意味的天劫,能侥幸存活下来的,恐也不多了。
但是长翼与幼翼居住的山洞,都有青岫君设下的灵力结界作为保护屏障,天雷穿不透,自然是平安无恙。
梦里花落知多少。小幼翼被裹在青岫君温暖的臂膀中,安然睡去的那一梦,是多少苦苦挣扎残喘的生灵、渡不过去的那一劫。
他们如同昨夜梦中凋落的花瓣一般逝去了,悄然无声,多得数也数不清……
“唔、唔嗯……”青岫君陪伴幼翼一同入眠的神识,被那条不断磨蹭着他的小腿,给缠醒了。
大半夜一直睡得很安稳的小幼翼,忽然就不安分起来。小腰如同一条渴望桑叶的蚕宝宝一般,妖娆地扭动着,赤着的小脚掌,也像甩不掉的鱼钩,挂在青岫君的腿上摩挲,勾钓着男人的欲望……
他的口里哼出淫媚的“嗯、嗯”声,脖颈间沁出阵阵迷人的香汗,小屁股撅起来,臀沟朝着青岫君雄根所在处一顶一顶……
若不是青岫君自制地和衣而卧,恐怕那勃壮的雄根,就会在小东西蓄意的勾引下,滑进肉沟的深处去。
“幼翼,你怎么了幼翼?哪里难受?”青岫君箍住小淫鸟的腰肢,强捺住乱摆的肉臀,不准那只勾魂的小屁股,再贴到他胯上来作祟。
“嗯、嗯啊……父君,我要、我要……我要你插进来帮我解馋……”那娇声魅惑得反常,且淫语羞人,完全不似幼翼会说的话,但又确确实实从那两片喘息的红唇中漏出来。
再冷静的男人,都难免受那娇喘的诱导,雄根胀大了一圈。
青岫君好不容易克制住脑内的淫念,沉声问道:“怎会突然这么想要?你是不是……莫非受了体内蛊虫的影响!”
“嗯、嗯……我看见了……我又能看见了父君、啊……”幼翼忽然翻转过身来,两手急急伸向身下,将草裙连同亵裤一块儿扯脱,双腿大张,犹如一心索欢的不要脸娼妇般,以双手自掰花穴,仰天大声央求,“主人,快将大肉棒插进来喂我!”
这模样,简直同长翼一模一样。
“你看见什么了?你为何仿照长翼?小呆鸟,小呆鸟你快答话……”青岫君拍着幼翼的侧颊。
可这张小脸已被升腾的欲望给蒸红——幼翼如同深坠魔怔中的傀儡一般,对青岫君的呼唤充耳不闻。
“嗯、嗯……想要!好难受、想要唔啊、呜呜……”他开始抽泣,珠泪从火红的瞳仁中掉出。
青岫君忙起身细观,发现幼翼中蛊的瞳孔中,正妖光频闪,仿佛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微小咒字,如漩涡般打旋!
青岫君明白了,幼翼看见的不是实景,而是蛊虫示现于他眼中的幻境。在幻象里,过往透过长翼之目能看见的一切,都成了蛊虫的武器。
蛊毒灼目不成,便转而攻心!
“小呆鸟,你清醒一些!”青岫君唤道,“这都是幻象,别中了蛊毒的计!”
“是计又如何!”万没想到,幼翼竟听见了,“你与长翼缠绵多少个日夜,与我同枕时,却连碰都不愿碰我……难道,我就这么的不堪?永远也比不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