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勾魂,便离当初那个纯洁如白纸的鸿玉越来越远!
蔚卿的心头彷如刀割:老天爷,鸿玉他近来究竟经历了什么啊……不行,不可以任由自己插在他的口里,如此昧着良心地欢爽下去!
“唔、不……”蔚卿的额上甚至冒出了细汗,在如此孤凉的冷冬里,要拒绝已然套在肉茎上、魅惑至极的温软与热情,实在是太不容易。
他试图抖指去捧住鸿玉的脸蛋,将自己沾满唇津的肉棒,从强力吮吸的小口里抽出来。
可是鸿玉像是察觉了他的退意,更加急切地吮紧,甚而收住了可能嗑疼蔚卿的牙关,将他的粗硕一下子吞到了喉头,忍着抵喉的恶心,将男人身上最要紧的一部分,深深地埋进自己的口里……
仿佛玉环扣住了金锁,无论是身体还是魂灵,都相随着不愿分离。
“唔嗯……嗯、嗯……”鸿玉全神贯注地吞吐起来,完全打断了蔚卿想要抽离的念头。
每一回肉棒还没完全离开唇关,大龟头便如鲜嫩的蟠桃一样,被鸿玉的小嘴儿又嘬住了吸回来。
龟首一次次撞在喉肉上的快感,快把蔚卿弄得癫狂了,阳精源源不断地往身下积蓄……兴许下一瞬,便会由鸿玉吸紧的茎孔中喷发,在美人如饥似渴的檀口中倾泻而尽!
鸿玉湿润的睫羽间,闪烁的却是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泪光与欢喜。
蔚卿不忍心,再将如此心满意足的鸿玉推离,逼他以自尊自爱为借口,拒恋人的爱意于千里之外……
可是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为何今日的鸿玉,会在沉默寡言与口唇激爱的天翻地覆之间,转变得如唐突?这实在令人费解……
突然,蔚卿瞠足了双目,对顺着肉棒边缘涓滴而下的赤红温液,惶然惊呼:“鸿玉!鸿玉你怎么了!口中为何会淌血?!”
“唔、唔……唔唔……”可鸿玉却像压根儿就听不见,他疯了一般攥住蔚卿的两枚卵丸、疾雨般揉捏。口唇里流下的鲜血越多,他越是吮得忘情,怎么也不肯将蔚卿的肉柱吐出口来!
很快,蔚卿的肉柱上多了一道触目的血圈,而鸿玉泪湿睫帘、终于楚楚抬起的脸庞上,则泪流满面。
他无言地张开嘴,蔚卿惊诧地望见:他的牙关上被硬生生撬开了好几个窟窿!空洞的牙缝中,正在淌血!
“怎么会!”蔚卿咆哮着,“咚”地一声折膝跪地!
苍天啊!纵使他身披金猬铠甲、手持利刃神兵,能在战场上叱诧风云、御敌千万,可他却救不了区区一个、深陷在万丈深渊中的颜鸿玉……
*
几日前。紫宸阁调教房。
“你这个贱奴!”皇帝怒冲雷霄,捂着被鸿玉咬破了茎皮的龙杵,甩手便对那张齿缝含血、目露冷笑的美丽面庞,扇去一个咬牙切齿的巴掌!
身为要风得风、要雨唤雨的帝王,纵然使尽了恩宠娇赐、雷霆暴罚的手段,锁住了这具销魂夺精的美人身,却偏偏连触都触不到、那明明近在胸膛、却不知远在何方的美人心。
皇帝恨不得将这驯不服的人儿扒皮啃骨,却无奈贪眷于这皮囊上、清艳绝伦的色相,故而调教起来束手束脚。
他接连怒踩龙榻三脚,恨不知,该把红玉怎么办才好!
“陛下!陛下诶……”小太监满脸堆笑,捧着一个木盒,躬身疾步至龙床脚下,跪在地上献宝,“启禀陛下,您吩咐内事监赶制的口环,已经做好。如此陛下的龙根,可有福享了嘿嘿嘿……”
红玉望着那个口环,如见厉鬼!
他的后穴中布满了细小的裂伤,此刻已敷满了膏药,再吸纳龙根不得。故而皇帝又看上了他的唇舌,却囿于贝齿无情咬合的威慑!
“快、快给他塞进口里去!”皇帝激动地指着美人。
红玉被绑住了手脚,此刻又口添了木环,再也合不拢、也叫不出声的樱唇小口,被强行撑成了一个、只供龙根蹂躏的肉筒!
“哈、哈啊……啊!啊啊、爽啊!哈哈、啊……”皇帝如同捣蒜一般,再也不怕牙咬,上下抬降着臀,把粗大的肉根直往红玉的口里送!
没有半点柔情,没有半点开恩,粉红的肉筒,一次次接受着叫人呕吐的贯穿和刺弄!咽不下的津水,激呛在喉头;吞不下的仇恨,炽燃在心头!
“唔——!唔唔——!呜呜呜呜——”红玉发出一声声如幽夜鬼哭的嘶嚎,在昏厥过去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咬口中木环……
他要将木环连同狗皇帝的肉根,一齐咬碎!然后咬舌自尽,保留着最后一点尊严,先赴黄泉之下,等着百年之后的蔚卿前来相聚。
可是蔚卿,我好想在死之前,再见你一面啊……
最终,木环没有碎裂,而鸿玉的牙齿却脱落了几颗……当几日后他终于见到蔚卿时,便在那挚爱之人的肉根上,留下了一圈永不磨灭的血之印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