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声音沉沉的。肏着何普照的声音，就像捏着有银珠子的囊袋，周敏隐约闻到带出的屄水气味，看着何普照拿手指摸自己裤子上的湿痕，叫了声：＂宝宝。＂＂不要流出来。＂

很过分的要求了，这又不是何普照能够控制的，屄肉吮了吮鸡巴，可是肏出来的就越多，自己好像流得也越多。眼见着更脏了，何普照想用手捂着屄，犹犹豫豫在周敏耳边说：＂手脏。＂门也没有关，半开着，楼高层，虽然基本没有人来，但还是——何普照喘息又嘟囔，说：＂门。＂

周敏听懂了，顿了顿，停下来，托着他给小孩脱裤子一样，先脱一只腿再脱一只腿的，再抱着何普照起身。刚刚旷了点儿的屄，阴茎插到底不说，阴囊磨着何普照阴户。每走一步都煎熬得何普照，腿夹着老公腰，脚上两只长针织羊毛子套着黑皮鞋，喉咙吞进空气，明明张着嘴是要说话的。门吱呀关了，周敏又在原地顶肏着何普照，何普照背靠着门，爽得他露痴相，直忘了要说什么。小腹微微鼓起，子宫那块儿地方，鸡巴肏进去就鼓起一点儿，抽出来一点就磨着子宫口儿，拽平了点儿。

再走回去又是，屄肉阴唇都被磨开了，子宫酸胀发麻，何普照嘴里想含着东西，委屈咬着周敏耳朵，直哼哼：＂老公。＂坐下来肏他，整个屄面不能看，红肿就算了，屄水溅到他自己的阴毛，又湿黏黏贴在周敏裤子。周敏给他调了个个儿，好肏一点，两人都面对着画架。何普照头偏在周敏颈侧，精液射里面的时候，何普照正在强制高潮后抽抽，感受阴道吮着里面那根东西。何普照捉着周敏的手，舔了舔周敏手背，抱着周敏手臂，含着那一块皮肤。

周敏鸡巴还享受着子宫壁挤压呢，两人都在性爱后的懒散，周敏另一只手握着笔，给最后几笔添上。手不给何普照含了，在何普照衣服里拱起，漫不经心摸他乳儿，急得何普照的手也伸进前胸那里，屄里鸡巴又硬了。

两人缠缠绵绵到晚七点，中途何普照腿冷，又给他半套上裤子，灯都没开，就别栋楼亮着的光。性器刚要分离，里头射的几泡精就要流出来。周敏伸手拿着手机开手电筒，从自己书包里摸出何普照的海绵宝宝内裤，边抽出性器，边堵着何普照的屄，鸡巴抽出来了，内裤塞进他屄里。

纵使这样，周敏裤子还是沾了点精斑，还有褶皱的湿痕。周敏握着手机灯照着何普照的屄，阴唇被布料撑开，堵住说话的嘴一样，一点声也漏不出。周敏拍拍何普照示意起来，何普照说：＂脚好麻。＂周敏托着他起来，让他倚靠着自己，又摸出书包里何普照裤子，给自己换上。何普照抱着他，埋在他怀里说：＂不要紧，你的衣服我没带来，下次再交换。＂又说：＂好干，好饿。＂说的是喉咙和肚子。

周敏一手搂着他，安抚他后背的样子，一起去开了灯，又找出水喂给他喝。何普照样子，沾了水嘴唇倒是不干了，头发乱乱的，周敏给他拨了拨。何普照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只是一副给肏饱的样子，整个人散着倦怠的气息。周敏脸色浮着粉，又褪下去了，嘴唇还是好红，眼睛溪水缠着鹅卵石一样，亮得粼粼。何普照连连喝着好几口，想起来周敏还没喝，凑上去回哺他。咖啡也没喝，冷了，周敏倒是无所谓，何普照说：＂喝一口，就扔。＂

走起路来，才后知后觉不舒服，肿屄里棉质内裤浸湿了，有些重感，何普照好紧张它掉，下楼都走着迟疑，牵着周敏的手捏了捏。周敏说：＂难受？＂何普照点头。周敏背着他走，楼梯感应灯暗了又亮，何普照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边被背颠到，好玩一样。何普照说：＂上次来的时候就好想抱着你，可是不敢。＂周敏轻笑，说＂嗯。＂又说：，没看出你有不敢。＂

过了侧门，门外的世界，小霓虹灯，小白炽灯，方方正正的店铺紧列，几乎家家都好多人。何普照央着下来，背对着外面，说：＂谢谢老公。＂何普照想牵着他的手，又不能牵着他的手，慢着周敏半步，终究捏着他的手走。周敏问他吃什么。何普照说听他安排。到了一家钵仔糕店面，也不知道何普照晚周敏一个台阶的缘故，站周敏后面，手还是牵着，收银员光顾着和周敏交谈，没注意眼前两人关系。

周敏单手接过盘子，盘子呈着两碗钵仔糕，牵着他往店铺台阶下薄板桌矮凳子走。何普照直了眼，他喜欢这种透明软弹弹晶体的感觉，尤其里面有香芋粒一样的东西，他听到周敏点的是香芋味钵仔糕。看着何普照就像没吃过的样子，周敏说：＂小时候经常吃，每次放学我妈要是晚下班了，就会拿这个来接我。＂

一口下去，何普照胃口上来了，津津有味说：＂不要以为我没吃过小零食，便利店有的我还是吃过的。＂又问他等下吃什么。周敏偏头看他：＂你怕不怕吃辣。＂何普照说：＂可以吃一点。＂周敏带着他去排队炒花蛤。周敏其实也不知道学校周围有什么好处，他自己不会过来吃，凭着路过的印象，和一点生活经验，何普照大概是想吃那种垃圾食品。

队伍很长，有人看着他们。何普照和周敏面对面聊天，周敏其实想不出什么要说的，在他说完周六有课——韦启溪——就是你那天看的老师之后。周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