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放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何普照要看，周敏给他看。何普照划开屏幕，他知道密码，之前看过周敏输呢。只是看个手机，两人头挨着头，周敏一只手拢着何普照，另一只手搭在椅子扶手，说：“宝宝点开消息。”

周敏就着何普照的手，看到上面有人@他的消息，是班上那个俏皮人：啧，钟圆庭没机会了。下面有人问他怎么了，俏皮人神秘兮兮。不清不楚的一句，周敏不作回复。何普照却说：“钟圆庭？那个画的那个？”

周敏嗯了声。何普照抬头，头蹭了蹭周敏下巴，说：“你有加她好友吗？”

周敏说：“有，当时加了好几个。”

何普照说：“我也要看。”

要看他们是谁？周敏不懂，点了点头。何普照退出群消息的界面，点开联系人，往下翻，看到钟圆庭的名字id，他直觉是周敏备注的，点进一看，还真是。

何普照复制钟圆庭原本id，那一串俄文翻译快弹出来的时候，随即捂住手机，问周敏：“你猜是什么意思呀？”

周敏：“这有什么好猜，猜不到——哪个画家？该不会是她名字的俄文吧？”

何普照给周敏看，原来是梵文，时间和空间组成的“世界”之意。本身密密一串，周敏没细看，说：“还以为是俄文。”

何普照脸儿贴着周敏颈窝，吸了吸周敏衣服的味道，沾了体温的缘故，那香气淡了些。当着周敏面儿，点开钟圆庭好友圈，翻她动态，分享的歌曲、旅游的定位，多是风景照，浑浑噩噩的楼宇寺庙，划到很下面，看到一张钟圆庭自拍，很眼熟，无论是发型、服装，还是大红唇，迷离的眼神，那红色亮面质感的吊带裙——《堕落天使》李嘉欣演的一个角色。

何普照停在那张自拍，笑了笑说：“她很漂亮。”周敏看了眼，说：“嗯。”何普照返回，点进和钟圆庭的聊天框，往上翻对话。钟圆庭只加了周敏说了几句，何普照说：“我记得你那几幅画。”他看到的还是没完成的，两人在画室做爱那晚。周敏自然记得，拢着何普照更紧了些，半唔不唔的，这个角度，眼睛看到何普照低下去的眼皮和睫毛，说：“还行吧。”

何普照松开手机，别的人他草草看过，朋友圈就那些打打闹闹，都是加了周敏，偶尔问他交了（作业）没，还有加了之后没说话过的。何普照摆弄着周敏咖啡，两只小腿肚儿夹着周敏一只小腿，他自己的喝完了，喝周敏的。

周敏托着他起身，扔了包装袋，问他：“宝宝要不要去卫生间？”吃饭汤汤水水的，饭后又喝这么多咖啡，矿泉水漱口完，剩下的又要喂。何普照点头，成个赘物赖在周敏身上走，说：“宝宝下午等老公画完，然后一起吃晚餐好不好？”

周敏牵着他的手，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偏头看着何普照说：“不要，那样很浪费时间。”他自己都是要保证每天画画完。

何普照说：“前面有商场，我可以逛逛。”何普照自是不懂周敏意思。

周敏想了想怎么说，说：“下午时间那么久，那宝宝作业怎么办。”

何普照倒是无所谓：“写得完，写不完就算。”

没想周敏严肃：“不要因为我影响你学习。”

何普照差点笑，怪不了周敏对他第一印象有点儿浪，何普照说：“耽误就耽误。”

周敏皱了皱眉，捏着他的手紧了些，说：“不要因为我影响成绩了。”

话没进何普照心里去，本来成绩对于他，只是有时间、恰好能做好，何乐而不为的事情。卫生间又到了，何普照应了声。两人进同一卫生间，周敏还是有奇怪的感觉，不真实，太顺理成章。

宝宝坐马桶上尿尿，脱自己裤子，指着自己内裤说：“今天穿了裤裤。”好会儿没声音，周敏对着何普照眼睛，声音低着哑着：“宝宝尿。”滴滴答答的水声，周敏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的灯，耳朵皮微微颤。尿完尿也不起来，何普照手里抱着大衣衣摆，裤腿子勾脚踝。

周敏垂着眼，摁了马桶键，拉他起来，看他傻抱着衣摆，给他内裤和裤子拉上来。内裤才套上，宝宝说：“脏了。”宝宝腾出个手指勾开内裤上边给周敏看，云朵花纹的内裤，挨着屄那里有一点点水渍，尿渍来着。

周敏抽纸巾探下去给他擦，那儿太软了，稍稍碰触就拨弄到阴蒂的感觉，前面阴茎像是个无用侍卫。宝宝还抱着衣摆，不推就赖着不会动的样子。周敏好笑，要带他走，小小声说：“老公不尿尿。”

由着周敏给自己穿上最后的裤子，何普照乖宝宝样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放在双腿上，一副等着奖励的样子，说：“明明说好有奖励的。”

周敏还未笑，脸皮先烫起来，手指曲着蹭过鼻尖，说：“不是答应…那个…。”说不出一句答应来看自己了，这算什么奖励！

周敏说：“那…宝宝要什么奖励？”问完周敏就知道了，解裤子，他都不知道眼睛看哪里，鸡巴肯定是早就硬了的，什么时候硬的啊，周敏看着自己弹出来的鸡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见着何普照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