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个水喝得何普照眼睛热热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嘴巴在喝水，屄好像也在喝水似的。周敏就只盯着水杯里的水，他嘴巴躲开了，也没用，等到杯里水一滴不剩了，才松手。

何普照看着他回座位，涂涂划划的，分分钟难熬，没几分钟，何普照扭啊扭，犹豫要不要跌到地上。周敏走过来，拿着台笔记本，给他放猫和老鼠。何普照看到丝曙光，说：“要尿尿。”

周敏果真抱起他，绑起来是很好抱，放马桶就出去了，门没关。何普照背靠着马桶盖，抱着手臂，腿是折M字型的，好小心，断断续续地尿，免得尿出去了。

过了好会儿，何普照还没想好理由。周敏进来都没有声音的，何普照眼睛亮亮。周敏却径直摁着何普照脑袋，鸡巴塞他嘴里。何普照不知道自己给人看的脏屄形态，红殷殷不假，还吐出一股一股屄水，阴唇完全敞开，起码挨肏好几次的模样。周敏射完他嘴里，直接站着，对准他屄尿了。

贱屄接了尿，缩得紧，可惜合不拢，一滴也没呈到。何普照眼神蒙蒙的，周敏拍拍他的脸，才开口：“明天早餐也有了。”

周敏给他洗澡的方式也好奇怪，手指挖着尿孔，又伸进阴道，神情认真不夹杂性欲，像洗一个飞机杯。给他刷牙又像雕塑一般，何普照由着他抱上床，周敏衣服打湿了，他换了睡衣也爬上来。只有一个枕头，周敏托着何普照颈，放他颈下。察看那处稍有合拢，洗了之后红生生，显得怯怯乖乖，周敏又给他拿了奶嘴，塞住那处。

然后熄了大灯，留书桌小灯，周敏俯视着何普照，温和说：“等你睡着再解开。”

不就一句话，没想到催眠符咒一样，何普照前刻想着装睡，后刻陷入深眠。他都忘了吃药这件事。早上醒来，其实也不知是几时，窗帘拢拢的，周围漆黑安静。何普照反应了会儿，回味睡酣之感，想到这是周敏住的地方，在枕头里滚滚。

手脚却一动也不能动，但不痛，他扭头看了看枕边，没有人，他开口叫了声：“周敏——”阳台门响动，阳光刺眼，何普照眯了眼，原是周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