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戏言,我们这不着调的妹妹转头就捅到人家府门里头了,多大本事呢。”
他着实不乐意来接这摊子,俩老姐妹这对君臣都为这闹掰了。璐王君歇一会儿又对明阳君说:“老太太话虽然已经说出去了,这不也没旨么?你真许出去她还能拦着?再说谁能知道那头也是个倔的啊。人家都说了,犬子质素一般,原不堪正配。”王君脸上漫上真实的忧愁:“如今好了,都没一句话,老爷子又甩手把这事儿扔给我了。”
看来姐夫说的的那位,该就是信中待要进家门的小君了,子涵想了又想,还是打断姐夫:“那,陛下和君上什么态度?我家这亲——或者是别做了?”璐王君停下抱怨,有些踌躇地看他,半晌破罐子破摔道:“这哪儿能啊,我看老爷子高兴着呢,就是想让那不着调的母女俩下不来台……又说干脆喜上加喜,叫封个县君什么的。”他话说的干脆,眉眼间却都是无奈陪的小心,“……谁家王府太太的小君还有爵位的?”子涵却不像刚才一般客气,只盯着袅袅升起的茶水雾气:“……你四弟妹自己也是个郡王。”
“瞧你,那也是弟妹不是妹妹啊,我已劝了”璐王君闻言就笑:“我这儿还带来君上的婚旨,喏,多少也有些礼,只当老爷子和我给他的添妆……”这未来的君上和和气气地凑过来低声加了两句:“终究是咱们家有所亏欠,算我拜托,只愿你们一家子平平安安。”子涵于是瞅了瞅他,不大高兴的点点头,算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