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只为解那迷香。”芷茹咬住他的唇品尝许久,末了抚着男儿红润的脸颊与私密处,终究补上一句:“未行大礼才轻饶,晓得了?”
香善视线低垂着,真心实意的答了一声“是”。大姐姐一向是那促狭性子,拍拍他背指着车内软椅哄他道:“……且去那儿跪一会儿,等晚些时候……才给你擦药。”等他慢吞吞的腾挪到位,芷茹又照着规矩的姿势拍打纠正一遍。香善正穿上的短裤又被脱下,两瓣经受不少捶楚,早已变得红肿的臀最后只得露着。
犟嘴和硬抗从来不是他的作风,做人当识时务,侍儿正想这般跪撅着熬一刻便求大人轻饶……没曾想有人叩着车门喊人:“茹姐姐?”
白大小姐的眼神轻飘飘在他身上逡巡一圈,似乎是瞧着那光裸红润的两瓣笑了一声,口中慢悠悠的应声:“进来吧!”侍儿光顾着紧张,原本那声音早该认出的,却等到此人都掀帘进门了,才发现是少爷。
宁璃其实是三人中最不知内情的了:突然香善要嫁人了――突然有一位姐姐住进了家里,母亲父亲还不让他问――突然香善抱着他腿哭,他还以为小哥哥不愿意出门了,嫁人是要出门的,听说还回不来。然后这位姐姐来找自己了,突然就要和香善一起嫁给这位姐姐了――这就是小少爷知道的一切。
但他向来擅长接受变化,更何况和这位姐姐一起,比和父亲一起还开心,既然她从来不会突然就哭了,也不会总是问奇怪的问题。而且,香善也一起呢,那他就可以依然和香善一起玩儿,只可惜出家门的时候,香善累的睡着了――茹姐姐这么说的。
啊……但是他现在醒了!宁璃进了车只看到跪着的侍儿,裤子也不好好穿,露着的屁股红红的。小少爷满头问号,不解的问车里的两个人:“茹姐姐,为什么要跪着呀?”其实还有下一句,他是不是不能和我一起去玩儿了。但是宁璃没问出口,被打屁股了应该是香善哥哥不听话――那也会这样…对我么?小少爷揪着衣袖不敢问。
白大小姐朝他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一边用拧干的布巾为小少爷擦汗,一边温柔的训斥:“是不是又跑着玩来着?我说没说过自己一个人不许去远的地方?”宁璃低着头,有点害怕也不敢说谎,支支吾吾答了一句:“唔…就一下下”瞧着大姐姐没有要打自己屁股,转而又问,“哥哥他……”
白大小姐好像在笑,手上为宁璃解下外衣,又拿布巾擦擦汗津津的脖颈,解释给他听:“你香善哥哥不听话呢……茹姐姐刚刚哄他睡,他怎么也不乖。”小少爷偷偷又瞟了几眼侍儿赤裸的红臀:“所……所以?”
白大小姐凑到他耳边,瞎话张口就来:“所以打他屁股……可他还是不肯睡,只好重重的打肿了,让他跪着。”宁璃糯糯的为他辩解:“他肯定是刚睡醒才不愿意的……茹姐姐,别再罚他了吧?”
“你们爷都发了话,那就不罚了……”芷茹从善如流的回答,顺手拉起跪了不到半刻钟的香善,瞧着怀里人小鸡啄米般的神态,又哄他道,“我们璃儿可是乖孩子,现在该睡午觉了?”小少爷其实早已玩累了,“唔噫”几句呓语蹭到芷茹怀中很快便闭上眼。
等宁璃躺在榻上睡得四仰八叉时,香善终于被拉趴在芷茹膝盖上。侍儿此刻已不怎么痛了,微贱之人何曾养得出什么娇气的身子,但大人……奥不,夫人,夫人坚持。香善只得乖乖的趴着,又要注意姿势,甚至要在夫人的注视下羞耻的露出私密处,呜……两瓣红肿的肉薄薄的敷上了清凉的脂膏,芷茹却还在一下一下兴致颇高的训练侍儿受罚的姿势。等香善跪撅着臀,一点儿错处也不曾有时,两瓣肉已经又挨了不知多少下。
这个午后还长……
“我…我不要听了,我……”一个时辰前还兴致勃勃的三公子,此刻正紧紧缩在白夫人怀里,不知是否红了脸,一劲儿磨着不想再听。
原本芷蘅就是边说边做,故事中的小姐夫受了罚,墨予身后总是会象征性挨上几下。反反复复到此刻,三公子扯着芷蘅衣袖终于受不住撩拨。
白夫人抚摸着怀里燥热的身子,终于笑着放过了他:“那晚些?”手又移到身后那股瓣中的缝隙,略略磨蹭两下暗示,“……等往后要教你这里,我们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