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抓着自己手背,感觉不舒服,一只手搭着另一手手背,坐得端端正正,只晓得说:“平安、做的,平安、自己做的。”
周净脊背绷直,他弯腰手托在平安后颈,又坐在平安身旁,人高坐下膝盖曲着,一只手皮紧箍着那丑东西,出痕了还摁着。他又起身,把那丑东西塞进裤兜,很大鼓起。他死死盯着平安,傻逼随着他的动作,抬起无知的眼。
他极难耐说:“伸出手。”
周净重复第一次,“把手伸出来。”
平安有些活泼了,托出雪白手心。
周净一手固定他指尖,另一只手很快“啪”扇了他肉心一下。平安不明所以,懵懵的,也不懂得收回手,看了阿净一眼又看了手一眼,像隐隐忧愁自己搞不懂。周净心在身腔叮铃一颤,没收回手,双手紧紧含着平安掌心在自己掌心。
周净呼吸沉了沉,很快打了第二下,声音响亮。平安鼻腔吭呛一声,忍不住缩了缩胸廓,眉头皱皱,疼痒疼痒的,手收不回,呆呆的另一只手伸过来,搭在周净手背上,仰着头看着阿净。
俩儿手夹心交叠。周净彻底明白,从来没人打过他,他也从来没挨过打,连打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就跟不知道臭傻逼这是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