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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鞭虐罚沈相:连你那一身能耐都是我的(3 / 4)

喘,惨呼是因那蛇鞭尾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嫣嫣艳艳的鞭痕,血珠毫不吝啬的渗了出来;

淫喘则是那条毛绒绒的黑色小羽尾轻扫过他大阴囊和股间;

那声惨呼和淫喘给她提醒了方位,她没再让他出声,第二鞭、第三鞭、极嫣艳的鞭痕呈漂亮的飞翅绽现在他胸肌下缘,黑色小羽尾扫过他的乳蕾;“啊哈”,他扭动如蛇,有那么点淫姿味向了;

也不知是鞭打的兴奋还是羽尾的撩拂,阴茎激烈膨勃起来,被紧箍的虐痛再次袭来,他“啊哈”几声痛苦再次垂头驼背;

“啾啾”两声破空而至的鞭声、嫣艳的翅形鞭痕漂亮的落在他颈侧,黑色小羽尾轻盈扫过他敏感的耳后;

总是一道剧痛伴着一道狂烈的撩弄;鞭伤上的灼痛、手腕脚踝的锐疼,都抵不过因撩弄、膨勃滋生的灼欲虐痛;

问题是,他完全估摸不好她下一鞭会打向他哪处敏感地带,好像、他的敏感处她都知道?他有些儿、慌,再玩下去,他会被玩坏,不只是身体、还有心里……

屈辱的在花园里呈大字型绑缚暴露,被箍紧于绳圈中、拉扯逆向往后紧贴腿间持续勃起未畅的阴茎使得灼欲并不呈向上飞扬状,而是拉着他伴着昂扬的虐痛往尘土里打滚;

蒙着黑眼罩肃寒无声的她极具压迫感,却也极具撩诱,像黑夜里黑色的诡魅;

她故意的……,“妻主、大人,”他终于明白;

她再次浅笑,“赏一鞭,”鞭尾轻扫过他的手臂外侧,在上面留下略红的鞭痕;

得以歇缓的他,阴茎似也在缓缓软歇,他再次喊:“妻主大人,”

第二鞭、第三鞭,一鞭比一鞭轻的扫过他大腿、手臂外侧,很好,都落在他渴望、预料的部位;

“妻主大人,”

“妻主大人,”一句比一句喊得滑溜,巨罚过后,轻戒都像糖;

他喘着望天,这个称喟不再那般难以呼出口……

她摘掉眼罩,缓缓向他走来,定定盯视他,指尖滑过他胸前嫣艳的鞭痕,“可疼?”

“嘶,”倒吸冷气,“疼,妻主大人。”

她凑过去,轻舔他耳际的鞭痕,同时解开他阴茎、大阴囊上的缚绳,那大家伙有力弹向腹部,发出“啪”的一声响。

“呼,”一声终得解放的轻呼。

她倏的扯拉他脚踝的绳头,他呈大字型缓缓被升吊至行刑架顶端,慌乱的看向四周、“妻主大人,放我下来,咱回宫玩儿……”

“就在这玩儿……”——其实这小花园深处,就算远望也看不真切;

她拉着绳头、脚下蹬踩行刑架杆借力一个潇洒向上蹬跃、双腿圈抱住他,缓缓将花穴蹭进那根终于摆脱束缚欢乐昂扬的阴茎,撑着他双肩、便这般在高处大开大合操弄起他来;

从虐痛到激爽,不过就几息之间,四肢皆被缚住,唯有昂扬、灼烫的阴茎任她掠夺,沈淳真有种被玩坏、被她完全主宰的感觉,他压抑的重喘,“呃、啊、哈……”

她边操弄、边压着他狂乱吮吻、掠夺尽他唇腔中所有、丝毫不予他喘息,待他能收回发麻的舌儿,一丝铁锈味在舌尖绽开,他迷离看她,心头和唇语同时喃喃:妻主大人……

初秋雨丝突然绵绵洒洒,她没有停下这场高处的交欢,双腿夹着他的健腰,狂烈的上下操弄,他已被她吸搐出两回精水、又被她强行裹弄勃起;

雨水冲洒,鞭伤灼刺刺的疼,可都被激荡之极的快感、高潮淹没,全身、似乎连头发梢都在激绽欲欢舒爽,他不停的重喘:“啊、哈!”

她操得疯狂,却似乎比他冷冽得多,抬起他欲迷的脸,“三只鸽子不上交来作乳鸽?暂时没其它打算?嗯?”顿了几顿,他似乎打了个寒颤。

“沈淳、沈斯昂,你是我的,”她一字一顿的说,“连你那身、能、耐,都是、我的,”

阴茎随即感到一阵激烈的绞缩、快感钻心钻脑一般,他即将再次喷射时,她抬起腰臀、将大龟头晾在雨水中片刻再悠然吞套进去,“明白?”

那根晾走了射意的阴茎再次迎来疾烈的操磨、一下比一下狂暴痕重,大龟头几乎要被花心吸搐进宫腔里……

沈淳从没有这般欲望、欲欢激昂过,也从没这般身心尘低过……

“明白!哈、呃,”顿了几顿,他补充,“妻主大人。”——是的,明白,品过最浓烈的欢,哪怕坐在江山顶端也是无味吧?

亲和内敛的浅笑再次上脸,眼神奇怪的扫过他的琵琶骨,他并不知道,他若回答错了,她会不惜禁固、锁着他……

她今儿也训罚得很爽,相府里那些夫侍太弱,玩不了太烈的鞭罚,唯有这疏朗的沈相,倒是最好的烈罚对像。

顾良看向远处行刑架上不太真切的风景几眼,丧丧回寝宫;

一路想起刚才林伟讥嘲他总自持探花郎,“探花郎,你知沈淳是甚吗?”林伟又自问自答:“大林国有史以来唯一双科状元——文武双状元。”

妻主大人被赐封广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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