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扭动迎合。池浔偏过头,试图转移注意力,然而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后穴分泌得越来越多的浊液与指尖摩擦的细微声音。忽然,季燃舟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池浔立刻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瘙痒占据,几乎就要挪动下体去主动吮吸季燃舟的手指,被他生生忍住。
“哥,想要么?”季燃舟停下来吻住他的唇,魅惑的灼热气息喷在他的颈侧,“想要被我操么?”
虽然下身的欲望几乎冲散了池浔的理智,但池浔仍是以惊人的意志力忍耐着,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季燃舟又挑动着吻了吻他的唇舌,池浔生猛地一口咬下来,出了血。季燃舟不在乎地擦掉唇上的血,语调依旧温柔,可眼神写满了冰冷的怒意:“那待会儿不要后悔。”
季燃舟猛然抽出手指,在快速摩擦的快感冲击下池浔不禁低呼了一声,还没缓过劲来双腿就被太高,季燃舟单手把他的双膝往前一压,几乎贴近他满是吻痕的胸膛。身下最隐秘的嫩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池浔来不及挣扎,后穴就被硕大的性器狠狠挤了进去。
“啊……”池浔痛苦地叫出声,季燃舟一只手拖着他的腰,直接抵达深处。
接着,他没有给池浔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猝不及防地连连撞击他紧窒的肠肉,撞得他根本没有把叫喊声咽下的机会。池浔被快感与剧痛撕扯着神经,听着自己又像是痛呼又像是媚叫的声音,只能握紧拳头闭着眼睛逃避。但头发被人拽住,季燃舟强迫他抬起头,逼他看自己正紧紧吞咬着季燃舟阳物的下体,那里肠液随着迅速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地溅出来,沾在大腿内侧,在空气中泛着羞耻的凉意。
“哥,看看你淫荡的样子。你再怎么讨厌我还不是只能被我干。”
池浔刚想说什么,就被猛烈的叫喊声夺去了权利:“呃…啊…!”
季燃舟托起池浔的臀,把其中一条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体位骤然变化,季燃舟突然更加生猛地操弄着他的后穴,池浔像溺水的人一样浮在水面上又不能得救,难受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季燃舟粗喘的呼吸声开始加深,池浔也察觉到身下的巨物开始胀大,他要射出来了。
池浔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无力,意识早就混沌不堪,但这时偏偏清醒着慌忙道:“别射在里面!别…求你。”
季燃舟温和一笑:“好啊。”
下一秒,猛掐了一把池浔的臀部在他身体射了出来。
刹那间,池浔几乎要吐,可是快感又将呕吐的冲动生生研磨成情色十足的低吟。但是射过一次显然并不能满足季燃舟,他从他身体里撤出来。如饿狼一般激吻了池浔一阵后,把他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再度进入。
这个姿势更能搅动身体的敏感处,池浔被操得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理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许是撞击到了某个敏感点,池浔地呻吟骤然急促起来,自己也快速地扭动双臀,臀肉互相撞击着,声色俱全,淫糜至极。
池浔被操得射了出来。季燃舟才终于放开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歇了一会儿。
池浔并没有觉得解脱,相反,真正的炼狱才刚刚开始。季燃舟不过是离开他身体片刻,他体内的空虚和难耐的痛痒就开始疯狂在全身乱窜。
他瞬间被一种可怕的念头占据脑海——想被季燃舟上,想他操自己,想他重重地深入自己。
他不受控制地睁开微红的双眼,去寻找季燃舟。季燃舟姿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刚才的情事里他只将裤子拉下了一点,如今已整理好着装,衬衣西裤整洁干净,迅速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精英。而他池浔,像狗一样地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细白皮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下身大张着暴露,双腿甚至难以合拢。
季燃舟玩味的眼神让池浔觉得一阵难堪,他在冷热交替覆盖下想收拢腿,可是一动就点燃了后穴湿软的躁动渴念。
他好难受好难受。忽然好想求着季燃舟再次进入自己。然而季燃舟却在这时说:“哥哥伺候得我很爽,我放过哥哥了。”
不!不要!池浔几乎要叫出来。
他硬生生忍住了,季燃舟起身,似乎真的不打算再折磨他,这样的话他大不了自己用手解决,总能熬过去的。
可惜,走到门口的季燃舟忽然又折了回来,蹲在地上,看着无力地趴在地上、正违心地尝试后退着的池浔。他摸了摸他漂亮的颈线,温柔的笑意令他毛骨悚然:“哥哥最禁欲了,我怕哥哥做违心的事情,就帮哥哥一个忙吧。”
他捉住他闪躲的手,重新绑到了背后,然后——不顾他疯狂的挣扎,将一把贞操锁套在了他的下身。
池浔惊恐得几乎失声。
性器被固定在一个半勃起的状态,前端的硅胶材质罩住了最难以忍耐的龟头,手也被绑住,即使想要在地上通过摩擦产生快感也只能隔靴搔痒。
那个象征男人尊严的器官被紧紧束缚着,耻辱鞭笞着神经,将情潮一波一波地推向更高的位置。他也终于明白这次的媚药效果有多强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