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浔咬着牙,背后的手指攥得死劲,眼神里全是杀意。
“别这么看我。你知道你妈是怎么逼死我妈的吗?我妈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奸情,她爱我爸便一味忍让,只求带着我在季家平安长大,但他们的婚外情持续了五年还不够,居然合谋在我妈的安眠药里动手脚。我16岁那年,我妈药物中毒瘫痪,一个月后去世。三个月后,也就是你生日那天,我爸把你妈娶进了门。哥哥,你告诉我,我妈的死会是什么原因。”
池浔只觉得神经麻木,被季燃舟说的话冲击得怔愣不已。他母亲在父亲死后的一段时间常常以泪洗面,之后却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度春风满面起来,演艺事业也很快走上新的高峰。12岁那年起,母亲几乎把他交给了保姆和家教,只是每周会回来和他单独相处一整天。
池浔还记得他母亲要和季父结婚的一次晚餐上,季父看到他时说了一句话:“长这么高了啊,当年还是个小不点哪。”
季燃舟见他发愣,忽然轻咬了一下池浔的乳头,池浔胸前那一抹嫩红顿时被刺激得生疼发硬,堪堪回过神来。
“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对你笑了么?你猜,我在笑什么?”季燃舟顿了顿。手指轻抚在池浔下身属于自己的纹身上,笑得温柔,却让池浔不寒而栗,“我在笑,还好你不是我的亲哥哥,不然,我怎么和你上床。”
预料到了池浔张嘴要骂,季燃舟先发制人地狠狠捂住了他的嘴。
“奥不。或许,那样会更刺激一点,如果你是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的话,这样乱伦的极致快感,是不是会跟让哥哥面红耳赤,再被我搅弄深入时会不会叫得更大声一点呢?待会儿哥哥叫的时候大声一点,我会录下来,我不在的时候就放给哥哥看,帮我们回顾我们的重逢。”
池浔愤恨不已,刚才那些虽不知真假、却早已物是人非的过往勾起一阵难言的酸楚,可很快又被他眼里积满燥怒的情绪覆盖。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狂乱地踢动着双腿,腿间的风景随着踢动的动作一览无遗,甚至会带动下身束缚着他的贞操锁,但池浔根本顾不了那么多,眼里恨毒了季燃舟。
季燃舟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所有反抗,露出野兽的凶光,一边快意地欣赏他的屈辱,一边缓缓道:“哥哥,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想上你,一想到那么自信、那么潇洒漂亮的你被我压在身下蹂躏,羞愤地闪避着我却又只能浑身发软地继续挣扎的模样,我就觉得什么都可以忍。嘶!”
池浔咬了季燃舟的掌心,一得到自由就开始破口大骂。他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清冷温柔、教养极好,若非亲眼看到,他们打死都不相信池浔居然会骂人。只可惜池浔翻来覆去就只会那么几句,在季燃舟看来根本只是儿戏:“季燃舟!你个魔鬼!你闭嘴!你给我闭嘴!我杀了你!唔——”
季燃舟看了眼渗血的掌心,眼底晦暗不明,沉默地听他骂了一会儿后又将手覆了上去,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些别的情绪:“先闭嘴吧,待会儿有你叫的。”
腿被强硬地分开,面容姣好的恶魔冲他露出一个危险有熟悉的微笑。
池浔呼吸一滞,刚才太过愤怒,他差点忘记了他被注射过春药。怒意早就把全身的血液循环了个遍,烈性的媚药在岑寂过后,加倍地汹涌澎湃起来,季燃舟一个手指刚伸进去草草扩张了两下,体内的情潮就顺从本能地窜上心头。
“唔…唔…!”池浔即使被捂着嘴,口中仍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好湿啊,一点都没缩紧。”季燃舟咬了咬他的耳根,手指在他的后穴技巧性地捻动他湿润紧致的柔软内壁,情色地哄道:“哥哥,记得叫给我听。”
池浔心底漾起恐惧,随着呼吸越来越深。
季燃舟松开了捂住他的手,同时托起分身就直直撞入池浔的身体里,池浔瞬间发现自己的变化,他在激烈舒爽的刺激下毫不犹豫地叫了出来:“哈啊……”
接着,季燃舟疯狂地开始在他后穴抽插,池浔的后穴湿漉漉的,随着撞击发出种种羞耻的声音,有从口中传来的不堪呻吟,有从身后传来的肉体摩擦的黏稠水声。
四年前,池浔第一次被侵入时也是在媚药的作用下进行的,季燃舟录了像,要清醒状态下的池浔一遍遍看摆动着腰肢挣扎喘息着又渴望的陌生自己。
季燃舟架着他再度射在他的体内,一次又一次。与第一次被射入的厌恶不同,这次季燃舟每一次释放,都让他感到了想要登顶的快感。他意识到,季燃舟撞击到了他的敏感点,他想射。
身体里被灌满了精液,但燎原般的炽热仍沿着后穴灼烧着下身和下腹,最后抵达了整个身心。池浔仍在不得释放地低低呻吟着,像迷途的猫叫,挠得季燃舟心痒痒的。
季燃舟摸了摸池浔被锁住的下身,问他:“想射吗?”
池浔立刻点头,不清醒的神情里满是委屈和瑟缩的茫然。
“我再上哥哥最后一次,哥哥叫大声一点,我就让哥哥射出来。好不好?”
“哈啊……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