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咬了一口,顺势吮吻一下,按捺下心里的不满足,带着韩谦的血液样本离开。
花落槿惊得瞪大了眼睛。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令花落槿感觉自己是活在梦里。
在外间他见到了好几个曾经在新闻上见过的国家领导人。
而床上躺着的那个老人,赫然就是华国总统宫俊誉!
花落槿本来就紧张得不行,进入这个房间之后,更是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没见有什么媒体报道过总统生病的新闻,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谦谦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认识这些大佬?
其他人都不能进来陪总统,只有谦谦能进来!
花落槿再去看韩谦。
韩谦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宫俊誉的指缝中,十指紧扣,眼里噙着泪,一眨不眨地盯着宫俊誉的脸。
花落槿不由猜测,总统难道是谦谦的父亲吗?
为什么没有看见总统夫人?
总统夫人还健在,这样的场合她不应该在这里陪伴总统吗?
韩谦低头亲吻了一下宫俊誉的手背,眼泪又掉下来,“誉哥……别丢下我,求你……”
生了病的宫俊誉,比平时在电视上见到的要苍老许多,嘴唇失去血色,皮肤也显得松弛。
对比起宋帆云,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宫俊誉看上去老了至少十岁。
“誉哥……”
韩谦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宫俊誉削瘦的脸颊,一个骨肉匀称充盈,另一个却灰败得行将就木。
韩谦睫毛上挂着泪珠,低头吻在宫俊誉的唇上。
“……如果你丢下我,我就不爱你了,你听到没有……”
第一次见到宫俊誉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身材高大的男人意气风发,皮夹克配上长靴,眼神凌厉如刀。
是这个男人第一次打开了他的身体,教他这世间最极致的欢愉。
也是这个男人,给了他的儿子一个至尊至贵的身份。
宫俊誉在韩谦身上打下的烙印无法磨灭。
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艰难地抬起来,放在韩谦脑袋上,紧跟着,嘶哑的声音响起:“……你要是…不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韩谦猛地抬头惊喜道:“誉哥!誉哥你醒了!我爱你!我刚才说的话是威胁你的!医生快来!”
韩谦又哭又笑:“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就想骗我跟你表白?”
宫俊誉的唇角弯了弯,握住韩谦的手,“……是,我想……听你说话。”
一旁的花落槿震惊到浑身发麻。
总统和谦谦不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谦谦竟然叫总统“誉哥”,还亲吻他!
这样的老少配,简直颠覆了花落槿的三观!
可刚才那个金发的男人也吻了谦谦!
谦谦和他们,到底一是什么关系?
有医生进来为宫俊誉检查身体,随后宫宸曜和宋帆云还有宫俊世也进来了。
宫宸曜的状态看起来很正常,他深深看了韩谦一眼,“爸爸。”
转而就去关心宫俊誉,“父亲,您感觉怎么样?”
“我还好……”宫俊誉毕竟大病一场,说起话来有些中气不足。
他看了眼宫俊世,“去,叫秘书处……帮我拟一封辞职信,你们……尽快让新总统上任,国家……不能乱。”
宫俊世强忍心酸,点头应下,快步出去。
宫俊誉喘息了几下,才又道:“你们,都出去……谦谦,陪我。”
刚进来的人又陆续出去,花落槿满脸茫然地跟在医生后面走出房间。
韩谦依然紧紧握着宫俊誉的手,不满地说:“你身边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点都不称职!害你住院了,等你病好了就把他们都辞退了!”
宫俊誉的精神看起来好了些,他笑道:“不是……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那天……熬了一下夜……以前就……落下的一些老毛病了……”
韩谦嗔怪道:“事情是做不完的!以后不准熬夜听到没?以后我就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了,我得盯着你!”
“怎么这么凶……”宫俊誉才刚说了一句话,就咳嗽起来。
韩谦急的眼眶都红了,“你不要说话了!我不凶你!我再也不凶你了!”
好一会儿之后宫俊誉才停下来,他脸上带着些许的红晕,深深地喘息几下,又开口说道:“现在不说话……怕以后……没机会了……”
韩谦忙摇头道:“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
宫俊誉没有接话,目光落在韩谦脸上,渐渐变得深远,仿佛在透过韩谦看另一个人。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只不过那时候,你软软的,乖乖的,现在……现在都敢凶我了……”
韩谦插嘴:“我现在也乖乖的!”
宫俊誉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