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星熊送回房间后,又被仔细叮嘱了一番,就像是极其不放心自家淘皮捣蛋的年幼小朋友不睡觉一般,又是哄,又是安抚,总算是把理智见底的你“骗”上了床。
星熊想让你脱掉防护服,但你却死活不答应,倔起来的时候甚至像是隐隐带了点哭腔,星熊拿你没办法,只好给你换了薄被。这个季节还不算冷,甚至有些热,若是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或许毛毯还合适。
你一边顺从的答应着星熊,看似乖巧的不得了,一边在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星熊虽是有些不放心,可到底也不能在你这留宿,在三番五次确定你不会再到处瞎跑的情况下,总算是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灯。
屋内顿时漆黑一片,你躺在床上,藏在面具下的面孔是一片沉默,你心中不禁思索,如果自己不是o的身份,又或者自己不是那个冷心冷情的你,大抵这样温柔体贴的关怀,是会让自己动心的吧……
不过,这些只能是如果,可这世界,偏偏就没有如果。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像是陷入了浅眠,可又瞬间被梦中的事物惊醒,浑身瞬间泛了一层冷汗,你从床上坐起,双手捂住脸,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即使是曾经那么多人因为你而丧生在战场上,你也从未因为这些事情担心受怕过,你从来不信那些,即使知道,那有可能是真的存在的。
理智大概是恢复了一些,你从床上坐起,早就忘了星熊对你叮嘱过的话,走进办公室后,顺手就拿起了桌子上只剩下半杯的理智液,啊……也不知道过没过期。大概应该是好的吧,好像是昨天才续上的。
你拿着马克杯,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一片雾蒙蒙,不知道此时此刻,还有多少个地方正在经受战火,又有多少个地方正在内战,或者天灾正在降临,你无从可知,你的思绪像是飘向了远方,连带着整个人都处于了静止状态。
屋内没有开灯,你不想惊醒任何一个人,忽然不知怎么的,从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焦躁感,那种感觉无从得知从何而来,你转身放下马克杯,随手抽来了一张不知干什么用的废纸,像是漫无目的的乱画了什么,是一个人,又或许是一个图案……
你盯着这张纸,沉默许久未言,终究还是把这些纸揉成了团,乱的一片,把它们准确无误的投进了垃圾箱里。就这样,看似随手乱画实则主人用了心去画的作品,就这样被丢掉了垃圾桶里。
黑色垃圾袋里,两个白色的纸团,略显有些孤零零。
你突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种燥热的感觉从身体中生出来,并且迅速的流向四肢,你有些迷茫,四肢发软无力,双腿差点没有支撑住身体,你有些艰难的拿下了脸上的面具,只见一张让人见了就觉得惊艳的眣丽的五官,那分明是一种充满了攻击性的美,却被眼角透露出的一抹红而软化了,双眼有些朦胧,似是透着迷茫。常年不见光的面孔透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现在却因不知名的燥热,而显得有些红润,倒是看起来温温柔柔。
“这是……唔……怎么了?”
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被唤醒不过一个星期的人,还是一个极为缺乏常识的O,若是想让你认识到现在事情的严重性,怕是可能得发情期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终究双腿的泛软还是没能撑得住身体,你跪倒在地,幸好地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地毯,膝盖似乎是被磕疼了,但此时的你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有些茫然的跪坐在地上。
你看着从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样子,这是你吗?你在心中反问,到底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柔弱不堪,浑身透露出软绵可欺四个字的自己。你的身体燥热不堪,似乎是本能的去寻找冰凉,你试图把自己的身体靠在玻璃上汲取一些凉气。
可这样做丝毫没有用处,浑身泛红的身体根本得不到疏解,直到突然,你在地板上碰到了什么物体,那物体冰冰凉凉的,叫人摸起来舒服极了。
你强撑着睁开双眼手中握着那东西,原来是原石啊,本来迟钝混乱的大脑突然清明了,原来是……你的发情期到了。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脑海里时,你浑身都僵硬了一般,曾经最不愿意面对的,居然此刻就这么措手不及的出现了,而且自己还毫无自知,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寻求抚慰,你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属于成熟的o的腺体,隐藏在宽大臃肿的防护服下,他依旧尽着自己的工作,散发着诱惑人的气味。坦言说,如果没有防护服,如果自己的办公室不是曾经做过特殊处理的,那么现在,怕是一整个罗德岛的人,都会疯掉,这并不是夸张事实,作为一个优质的o,吸引a,更甚至是b,都是极为平常的事。
你曾亲眼见到过一个O,在战场上发情,那个O的下场也极为惨烈。当时,所有的a在闻到信息素的那一刻,都疯了,所有人都沦落了,他们疯狂的攻击同伴,然后……抓捕猎物。或许a再遇到o的时候,尤其是他们在发情期的时候,都很难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他们吧。最后那个O,被几个极为强大的a瓜分了。也不知道那个O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