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平静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夏新玫出院的日子。
一大早,渠白就过来找她了。
夏小玉的手术已经做完,渠白也不想待在医院,就打算和玫玫一起出院,还能开车送她。
“我带了早餐,包子豆浆,吃不吃?”渠白拎着两个塑料袋就进来了。
夏新玫也早就起床,长发扎在头顶,显得青春活力。
她穿着运动上衣和短裤,正在窗前做晨练。
顾医生说,她这个身子需要多加锻炼,以后等身体恢复更多,建议她定期去健身房。
夏新玫欣然接受。
“你来了?吃啊,好久没吃这些了。”夏新玫拿毛巾擦了擦脸,就去餐桌旁坐下了。
这几天渠白每天都来找她,有机会就一起吃饭,而且不让她动一根手指,饭直接摆在她手边。
就差给她喂饭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动手的。”一开始她还受宠若惊。
“哥哥宠妹妹,天经地义,我喜欢做这些,给我个机会。”渠白解释。
后来夏新玫就不拒绝了,大方享受被渠白伺候的感觉。
此时,渠白将刚出炉的包子放在碟子里,冒着热气的豆浆倒在玻璃杯,然后给夏新玫掰开一次性筷子,送到她手上。
夏新玫用筷子夹起一只热乎乎的小笼包,放到嘴边咬了一口,不由得伸出拇指,“真好吃。”
看到她满意,渠白这才准备自己的那一份。
两人面对面吃了起来。
这几天,秦仲爵每天会定时来送一日三餐,样式很精致很用心,能看出来都是他自己做的。
但渠白每次都把他赶走,不让他和玫玫见面。
夏新玫渐渐地将秦仲爵抛在了脑后,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今早出奇地没人打扰,渠白还有些不适应,不过转念一想,大概是因为二哥知道玫玫要出院了。
“一会儿想去哪儿玩?哥带你去?叫上齐乐晨也行。”
渠白三两下消灭了早餐,擦了擦嘴,坐在一旁看夏新玫斯文地继续用餐,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嗯……想去喂鸽子。”夏新玫喝了一口豆浆说道。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和妈妈一起在广场上喂鸽子。
妈妈总会给她讲故事,说鸽子在古代是传递书信的工具,有时候有些秘密只能通过鸽子传达。
现在才知道,原来妈妈还有另一层身份,和老渠一样是卧底。
“好,那我们去千禧广场,离这儿不远。”渠白自然是什么都依着她,当场做了决定,“我这就给齐乐晨打电话。”
“不用了,就我们两个吧。”夏新玫说,“我想体验一下家人的感觉。”
渠白看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对他来说,这何尝不是第一次和真正的家人团聚?
“好,就我们两个。”
吃完饭,夏新玫洗了个澡,渠白在外面帮她收拾个人物品,一件件整体打包,活脱脱一个小保姆。
夏新玫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被惊讶到了。
谁能想到,一向洒脱不羁动手不动口名声远扬的渠大少竟然是个妹奴?
不过这温馨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病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顾亚楠女士,秦仲爵的母亲。
顾女士带着两个警卫员出现在门口。
“阿姨,您怎么来了?”
渠白一转头,就看到了来势汹汹的顾女士。
她来这个病房,除了夏新玫不可能找别人。
对此渠白有些警惕。
“小白?”顾女士看到渠白也很惊讶,不过思索片刻,也想明白了。
大概是夏家的狐狸精勾引仲爵不成,又看准了渠白,毕竟小白更单纯,更好骗。
她喜欢小白,自然不会看着他走入陷阱。
“小白啊,你也被迷惑了,对不对?”顾女士上去拉住渠白的手,和他说悄悄话,“千万不要步我们仲爵的后尘啊,那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顾女士说的人是谁不言而喻,渠白自然听出来了。
他当然不高兴。
一是她误会了他和玫玫的关系,二是她玷污玫玫的人格。
“阿姨,玫玫不是那种人。”渠白摇摇头,“你别这样说她。”
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渠白没有当场发火。
“哎呀,你就是被迷惑了才说这种话,一定要听阿姨的劝,不然就像仲爵一样,被孩子束缚住,现在想离开也离开不了,那女人就是想母凭子贵,心眼儿多得很……”
这话说得渠白直皱眉。
母凭子贵?想离开也离开不了?
到底是谁离开不了谁,顾女士到底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阿姨——”
渠白想进一步解释,但被旁边的夏新玫打断。
夏新玫刚才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