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当着他的面,手指扣进了小穴里,乳白色的精液哗啦啦的流出来,男孩儿捞起一点,含进了嘴里,舔着手指,美眸诱惑的看着他:“再干我一次。”
这句话比任何骚话都管用,陆斌直接把他按在墙上,把大鸡巴捅了进去。
白小寒的叫床声,绝对是他听过最绝的,声音清亮又揉砸着妩媚,少年的声音并不女气,却有着勾人堕落的资本。
那层层嫩肉挽留着他的离开,进去的时候又争先恐后的吮住他,他爽的头皮发麻。
头顶花洒的水淋在两人身上,他像狗一样舔着他的背脊,将他干的贴在墙上,干进了他的子宫。
他粗喘着,问白小寒:“你为什么这么骚?”
白小寒委屈的说:“我没有。”
陆斌看着他将前胸在墙上蹭着,两颗乳头红艳艳的,饱满漂亮。
他伸手捏住,然后揉了起来。
他没有干过男的,白小寒还是平胸,他就用揉女人的方式揉他,捏他的乳头。
出乎他意料的是,刚揉了一会儿,白小寒居然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他看他的脸,就见那张清纯的脸上一脸淫荡,完全沉迷于肉欲,他立刻明白,那里是白小寒最敏感的地方。
他让白小寒跪在地上,关掉了水,公狗一样从后边肏入,两只手揉着他的两粒乳头,听着白小寒爽的几乎吐舌头了,他求饶道:“哥哥,别揉了,别干了,我要被你弄的爽死了,我要死在你的鸡巴底下了,骚婊子要被你干死啦……啊,嗯啊,亲爱的老公,用力,干死我,鸡巴好硬,比黄瓜还硬。”
两个男生光溜溜的在地上做爱,没注意到,寝室里有人进来。
舍管大叔是个四十来岁的退伍老兵,注意到这间寝室门没关好,就推门进来看看,刚进来就听到浴室里有惨叫声,他谨慎的打开了道门缝,就见他平日里看到的那个冰清玉洁的乖乖男孩儿趴在地上,被另一个男生肏到吐舌头。
他身体真的太美了,全身泛着红晕,乳头也红彤彤的,被男生碾着,每揉一次,他都几乎要软倒在地上。
舍管大叔听着男孩儿用好听的声音顺着粗俗的骚话,鸡巴硬的要命。
他索性掏了出来,看着两个人做爱,在旁边撸动鸡巴,幻想着现在干那个漂亮的小伙子的人是自己。
等等。
怎么就不能是自己?
陆斌抱着白小寒上了床,刚想上去再来一炮,宿舍门突然开了,舍管大叔走了进来,严厉的问:“你不是这个宿舍的,为什么在这儿?”
陆斌正要解释,白小寒对他摇了摇头。
白小寒声音虚弱的说:“大叔,我病了,他是来照顾我的。”
舍管大叔心里一阵冷笑。
病?淫病吧?
他冷着脸说:“他病了我来照顾,不是这个宿舍楼的赶快出去,否则叫你辅导员。”
陆斌为难的看向白小寒。
白小寒舔了舔红润的唇,他像是被操透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勾人的狐媚气息,一个眼神就让陆斌硬了,但是现在没办法,他只能不舍得离开了宿舍。
舍管大叔反锁了宿舍门,一步一步走到了白小寒床褥。
他们宿舍是八人间,他又是下铺,干点什么非常方便。
舍管大叔看着那张青春的脸上一脸淫荡,却又不得不做出恭敬的男孩儿,心知肚明他被子底下什么也没穿。
他关切的坐在床边,去摸白小寒的额头,装模作样的“哎呦”了声,说:“怎么这么烫啊?”
白小寒被肏的全身麻酥酥的,就算和被子有个摩擦他都全身发软,更别提是人了。
他羞窘的躲了躲,说:“我没事,宿管叔叔,我只是饿了。”
舍管大叔立刻说:“哎呦,饿了,我抱你去吃点东西吧。”
他说的没有逻辑,就是为了掀开白小寒的被子。
话音没落,他就扯开了白小寒没来得及拉住的薄被子,一具赤裸白皙的漂亮躯体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白小寒身上一凉,被男人的目光看着,骚穴又吐出了汁液,当着舍管大叔的面,清清楚楚的出现。
他想蜷缩起来,结果舍管大叔一点没有介意的样子,他粗糙的手摸着他的膝盖,心疼的说:“怎么红了,疼不疼?叔叔给你吹吹。”
说罢,直接低头,舔上了白小寒的膝盖。
舌头的热度让白小寒禁不住呻吟了声,他觉得羞耻,立刻捂住了唇。
舍管大叔没有停下的意思,顺着他的膝盖,一路舔到了他的大腿,呼吸与他的骚穴越来越近。
他的花穴兴奋又羞窘的蠕动着,期待着那个舌头的到来。
白小寒拒绝不了快感,又不想让自己过于淫荡,于是开口说:“大叔,你渴了吗?我起来给你倒杯水。”
舍管大叔直接把舌头舔进了他的小洞。
他爽的差点弹坐起来,他把手抚摸着舍管大叔粗糙的脸,撒着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