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在姑娘刚入水的短时间内,是最能使她感受到抽筋般的痛苦的。
泡的时间再长,也不如多来几次。
凉水的另一个作用,就是使姑娘在进入热水前,皮肤的温度很底,即便把她放进比洗澡水温度略高的水中,也会使她非常难受。
姑娘被放到了地面,她疲惫地垂着头。
她全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就是头上紮的花巾。
她的身体还在轻轻地抽动着。众人默不做声地拥在她的前面,看着她一点点地恢复了平静。
姑娘即洁白乾净,又柔软丰满的身子,像刚出浴一样,挂满了水珠。
李三走上前,从她身后抓过长长的马尾辫,用她湿露露的长发,抽打她的脸。
「把头擡起来,睁开眼睛。」
姑娘无声地擡起了头。
她的敌人淫笑着,伸手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着。她不禁全身紧张了起来。
姑娘冰凉的皮肤很滑,敌人顺手往下摸着,通过小腹,滑到了下身,揉了两下她的体毛,继续向下摸去。
突然,李三用手指使劲地夹住了她厚厚的阴唇,姑娘一顿挣紮,李三顺势揉了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便把手指粗暴地伸进了姑娘的体内,用力扣了起来,大母指在外面使劲揉着她的阴蒂。
和李三关系不错的几个特务,也上来在她的身上,从上到下,边品赏边不停地揉捏起来。
姑娘又凉又滑的肌肤,柔软丰满,弹性十足。
特别是触摸她的腰臀、乳房、小腹及大腿内侧的感觉,简直让特务们心花怒放。
姑娘挣紮的更厉害了,无耐她的双臂和大腿,都被分向两边固定着,她身子的任何地方都一览无余,只能任人肆虐。
李三把手指抽出来,放在姑娘的嘴边抹了抹,淫笑着:「怎么,还不习惯被男人摸是不是。
实话告诉你,在这里被男人玩玩,只是小儿科。
只要我想得出来,任何姿势和表情,你都得表演出来给我看;只要我愿意,你身上的任何部位,我都可以随意用刑。
你信不信,除了你身上露在外面的乳房和阴部外,连你体内的子宫,我们都准备用刑。
痛不欲生的滋味,你想体会多久,我们就陪你多久。
我到要看看,是你得不起,还是我得不起。「
「来呀,继续给她活血、、、把沙发给我擡过来,把茶也给我泡上,我就喜欢这种逼真的表演,真才实料,一点也不掺假」姑娘被吊了起来,刚才李三一顿羞辱和威胁,使她感到绝望。
她已经体验过受刑的滋味了,再来一次她都怕自己熬不住,而后面还有多少次呀,还有多少种酷刑呵。
她又被无情地放入了热水中,赤裸的身子因四肢被分开固定,而任由热水灼烫着,彷佛有千万根针在不停地紮她的皮肉。
她多么盼望敌人立刻把她拉上去,哪怕用滚烫的开水烫死她也行。干了这工作,就料到了可能会有这一天,但这滋味实在太难熬时间彷佛凝固了一样,姑娘早已受不住了,她收缩成了弓形的身子痉挛着,一秒一秒地熬着酷刑。
「哎呀、、、、、、哎呀、、、、、、、、」
姑娘实在熬刑不住,不停地哀嚎了起来。
「怎么样,这表演真不真实,难度够不够?漂亮点的脱衣舞女,票价都不一样。这样的绝色,这样的表演,得多少钱一张票。如果女犯都这么漂亮,我们就不用上外边花钱了,嗯,哈、、、、这种案子让我们碰上了,算弟兄们有福了。」
李三一边和众人取乐,一边藉机刺激着姑娘的神经。
姑娘就这样被一会儿冻,一会儿烫地来回折腾着。
尽管她总是感到,自己已经实在熬不过去了,但她仍然一点一点地熬着,尽管她看不到尽头、、、、、就这样,姑娘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十次。
特务们可是过足了隐,这么精彩的表演,竟然演了这么长时间,却连序幕都没演完。、、、、、、姑娘双手被绑到了一起,两脚离地,吊在了屋子中央「休息」没有了姑娘受刑时的剧烈反应,特务们也放松了神经,开始感到疲倦。
姑娘已经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无力地垂着头,但头脑是清醒的。她问着自己:令人这么痛苦的折磨,自己为什么始终不昏过去,非要逼着自己一刻不停地去熬呢?
下面还有各式各样的酷刑,没完没了,如果都像刚才一样,痛苦的要死,
却非逼她硬挺着、、、、、、姑娘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