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挣扎起来。
身体深处那个敏感至极的地方又被坚硬的管子转了圈地碾磨,挣扎的儿子还不时踢到他的胎腹。殷栩忍着呻吟,“没,没事,爹爹同你玩呢。”他自己难受得紧,还要安慰怀里的小人儿,“别害怕...啊!”宫口被破开了,陡然的叫声吓了小孩儿一跳,四肢胡乱挥动。
“乖,别怕...嗯...别踢爹爹肚子。”温热的水顺着管子流进来,殷栩拼命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粗笨的腰肢却不由得扭动。
“够了,不能再多了。”
“这才到哪,不是身子不重吗?”
小孩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什么东西够了爹爹?”
“爹爹变—嗯变戏法呢,能把啊—肚子变大,你乖一点,嗯...一会摘了布条,你看看爹爹的肚子...嗯...够不够大。”
变戏法小孩子喜欢看,闻言果然安静了。
“爹爹,爹爹,你的肚子变大了,把我顶起来了。”随着越来越多的水流涌入,殷栩的胎腹肉眼可见地大了起来,怀里孩子的腿被顶了出去,小孩儿乐得不行,“不够大,爹爹继续变。”
一盆水灌完,殷栩已经受不住了,景停烽想停下,就听殷栩小声恳求:“要保胎药。”殷栩不管自己被撑得难受,只在乎肚子里的东西。景停烽派人去拿了药,等他吃了又继续灌另一盆水。
“爹爹真厉害,继续继续!”他不知道他爹的辛苦,只当是陪他玩。
殷栩觉得像是过了几个时辰那么漫长。两盆水灌完,殷栩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他肚子比延产几个月的时候只大不小,肚皮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像是随时要炸开。景停烽抽出管子,又立刻塞进了玉势堵住。
布巾被揭下来,儿子看着他夸张的肚子直乐。景停烽要他抱着儿子走回隔壁的屋子,殷栩刚抬起脚,腿间的玉势跟着动了一下,殷栩被沉重的肚子扯着往下栽,幸被景停烽一把扶住。别说抱孩子,殷栩自己都走不动。最后大半重量靠在景停烽身上,被他扶着挪了过去。
前后出去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殷栩肚子大了一倍多。景停殃只觉得景停烽在糟践表弟,脸色难看。景停殃看着殷栩先扶住座椅的把手,才慢而又慢地坐下去。坐实的时候,殷栩腿间的玉势抵到了椅面。他本能地抬高身体,然而身子重得起不来,挺了一下的大腹撞得桌子都晃了下。景停烽按住桌子,扶殷栩坐好,高隆的腹顶紧紧抵着桌子,一丝空当也无。
肚子被卡在身体与桌子之间,殷栩憋得很,这椅子是有靠背的,殷栩坐在这,脊背被迫挺直,这对于习惯性后仰,好给肚子腾地儿的孕夫来说难受得很,殷栩大了肚子后再没坐过这种椅子,如今他快七月的胎腹又被灌了那许多水,坐在这难受得厉害。他频频转头看景停烽,是不想在这儿坐了的意思,景停烽只当没看见。殷栩只好打起精神与表哥说话。这时候,景停烽的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玉势,正在说话的殷栩瞬间顿住。
景停烽像没事人似的,“继续聊啊,不用管我。”怎能不管他,腿间的玉势进进出出,殷栩觉得自己下面泛着痒,椅子都要被他流的水给浸湿了。殷栩胡乱答话,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
景停烽的动作温吞磨人,当着表哥的面,殷栩双手伸下去握住景停烽的手腕,用湿润的眼睛看他。景停烽如他的愿加大了动作,殷栩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在景停殃看来,表弟跟他说话突然前言不搭后语,话语间似有呻吟溢出。表弟原本因为腹胀而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呻吟喘息渐渐不能忽视,殷栩的身子也不住扭动,桌子随他的动作晃动,他也浑然不觉,甚至把扶着把手的两只手挪到下面了。景停殃看不到桌子下在干什么,但是表弟的呻吟越来越甜腻,过了会儿又伸出一只手,受不住似的抓紧了桌子边缘,用力到指节都泛白。不论是出去一趟就变大的肚子,还是把殷栩在他面前弄得忍不住喘息连连,都是景停烽向他示威的举动。景停殃对殷栩并无意,但是听到表弟突兀的尖叫声后想起的哗啦水声时,景停殃再也待不下去。
往外走要经过殷栩的旁边,景停殃不出意外地踩到了地上的水。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身后殷栩的声音没了限制般放大。
“表哥还没出去。”
殷栩已经陷入情欲之中,他也忘了嫌这个椅子不舒服“嗯啊...深一点...用啊—用力哈...啊哈。”殷栩握着景停烽的手腕,固执地往深处推,声音可怜,“痒...哈啊...你深一点啊嗯...再深嗯...景,景停烽...嗯还要...”殷栩扭着腰用肉穴追玉势,肚子随着喘息一挺一挺,“你给我...啊哈...想要想..哈啊...想要...”
“再深孩子给你捅出来了。”景停烽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放得开。
“吃了药的,没啊~没事...可以用力嗯啊...肚子啊哈...肚子也给你捅。”
景停殃走出好远还听到殷栩焦急地喊深一点,再深一点。
殷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