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被绑住手脚、蒙住双眼,不知道被丢进了哪,不过他能感觉到这是一间卧室。
他能清晰听见窗外风声在肆虐,他头上还戴着白花。几天前母亲去世他就听说秦家要把他送给陆君樾,陆君樾在北延市很有名,不止是他的财富与权势,还有他玩女人的手段,进了陆宅的就没有完好走出去的。
更别说他是个男人。
楚念以前也是大家族的少爷,战乱爆发母亲带他躲躲藏藏才得以活命。
战乱平息秦家老爷看上了楚母,可是又有谁愿意养个外姓男,楚母把楚念当成女孩保护,他一直被养的很好,如果他不来也是被秦家大少爷玩,也不见得哪个更好。
卧室的门被打开,砰的一声、紧接着有什么人靠近他扯下他眼罩,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楚念眯着眼眸。
楚念如绸缎的黑发披肩散落,皮肤在灯下透光,鼻尖轻轻翘起、鼻翼带着一颗小痣都显得精致极了,管家掐着他的脸,“难怪传言秦家小妇人生的标志,她女儿倒也是美若天仙。”
“可惜了。”管家是个中年男人,看着刚毅带着一股大家风范。
“带着。”管家挥挥手楚念被拽起来。
“王管家,陆爷反正也不知道送来几个,不如这个…”保镖讨好道,王管家一人给了一脚,“爷的人你们也敢碰?”
放在以前他们肯定不敢,实在是楚念生的标致值得他们冒险,而且跟他们总比跟了陆爷好,他折磨完人就像丢垃圾一样丢了。
楚念被推进一个很大的平层房间,里面的器具让楚念想起满清十大酷刑。
屋内的味道很难为,像有人失禁后留下的骚味。
地上的水渍看不出是什么,或者说什么都有,地毯上、木马上的女人似乎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房子中心立着一个男人,他气场极强,眉形锋锐,眉毛生如剑刻般,眼神格外冷戾,身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杀气与狠劲,人命在他眼里似乎一文不值。
“陆爷,这是秦家送来的。”王管家说完带着保镖离开,门被关上,屋内的人是谁、谁送来的,和陆君樾没有多少关系,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披着人皮囊的宠物,他要的从来不会有人送来。
楚念靠墙微微颤抖,他哪见过这些画面,外面的传言说不定还美化了陆君樾。
地上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匍匐到陆君樾脚下,似在乞求。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烛火味,一滴滴的蜡烛燃烧后炙热的液体滴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似乎在用最后一丝力气尖叫,楚念害怕的仿佛要尖叫出声。
他变声期以后就被楚母勒令不许开口,楚念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住往后退却退无可退。
这里那股腐朽又阴冷的感觉穿入他的皮骨,他又以何种方式死去。
陆君樾看着墙角的少女,忽然生出把她弄坏的兴趣,他走过去用黑色皮鞋的鞋尖抬起少女的额头,确实比他见过的很多女人漂亮,看着就是个雏、还是个年纪不大的雏。
如果破处,用什么好呢?
陆君樾饶有兴趣蹲下,“想用什么破处?选一个?”陆君樾看着小家伙吓的瞳孔变大一直摇头,“哑巴?”
这下楚念才点点头,陆君樾手指钳制着他的下巴,“那就干到你,会说话。”
“不要。”楚念刚说完就急忙捂着嘴巴,陆君樾觉得自己大概疯了,为什么他听出了一股少年音,楚念心脏跳的极快,他会被撕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