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表现我就放下捏住他下巴的手,一把抱住了他,紧紧勒住他的腰,我哑声重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许别人动你,不许!”
活像个撒泼的熊孩子,在我怀里本来还僵硬着的沈多颜却意外的放软了身体,甚至还埋头在我的肩头蹭了蹭,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心头一涩,我仿佛身处一场两年来从未做过的美梦中。
既然是在梦里,为什么还要苦苦压抑着自己?现实里已经那么苦了,在梦里为什么不能放纵一场呢?
我说服了自己。
放开快要被我勒窒息的沈多颜,温柔的打量他成熟了不少、情色味更重的眉眼,刚才被逼出的泪花还碎碎的挂在他的眼角,沾着血的唇红得诱人,总是冷若冰霜的雪白脸蛋有了点烟火气,看起来柔软多了,用手指一寸一寸的描摹,而沈多颜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既不阻止也不顺从,目光不冷但也不是炽热。
宛如被针在脆弱柔嫩的心尖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不该是这样的,那双漂亮的眼睛不该这么不冷不热的注视着我,那双眼睛应该有炽热不熄的光,在每次看向我的时候。
我突兀的想到,沈多颜曾无数次低落的哀求过我说:求我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我以前很不解,也从来没放在心上过,现在我大概懂了,我那时看向他的眼神一定很冷漠,而他说那话时又是有多绝望。
我开始很粗暴的扯沈多颜价值不菲的西服衬衫,把它们当破烂撕扯,沈多颜一开始还昂着头颅,静静的凝视着我,像个冷漠无情的美丽瓷偶,没有生命、没有喜怒哀乐。
直到我低头离他近了些,他仿佛嗅到了什么味道勾起了不好的记忆,那双总是用来和我乞怜盈盈楚楚的眼睛有一瞬的暴躁阴郁,也不甘示弱的来扯我衣服,像只被逼急了却毫无威慑力的小动物,我愣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什么就涌起庆幸和狂喜。
衣物散落,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地,我们就这样把彼此撕干净,一丝不挂的坦诚相见,花洒打开,弄湿弄脏满地的衣服也不管,意乱情迷的抱在一起深吻,抚摸彼此的身体。
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仿佛就要融化了,很舒服,让人着迷,很想让人沉沦。
我虚拥着沈多颜细白的柔软腰肢,从嘴唇、脸颊、下巴舔到喉结、锁骨、胸口,含住他熟透的莓果似的奶头舔咬,要吸出奶水那样蛮狠用力,沈多颜轻轻的喘,几乎要站不稳,只能靠着我才能勉强站稳,但我明显感觉他还是浑身软绵绵的酥,即使半倚着我,也是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揽住他。
我执着的反复用舌尖顶沈多颜的乳孔,像是下一秒就能挤出甜美的奶水来,雪嫩的奶团也没被我放过,含着奶子上的软肉不轻不重的用牙齿衔,沈多颜这个时候就会发出奶猫似的哼哼,就格外的悦耳。
舔他的白嫩肚皮,可爱的肚脐眼也没放过,最后是沈多颜娇嫩的小屄,嫩乎乎的,颜色还和以前一样好看,外盒白白净净没长一根毛,里面粉粉嫩嫩的,阴蒂被我舔了几下就硬挺充血,屄穴巴巴开了个小缝,还在往外呲呲冒水,跟一条小溪流似的,沈多颜被我抵在墙上,我一口就含住了他冒水的小屄,伸出舌尖顶它,沈多颜敏感的屄夹住包围我的舌头。
受了这样的刺激,沈多颜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冷漠矜持,眼睛里含春带水,舌尖抵着唇,秀丽至极的漂亮脸蛋白皙泛红,糯糯的重复娇吟:“哥哥,嗯……哥哥哥哥……”
鸡巴硬得发疼,我搜刮了他喷出的骚水,退出舌尖,揉了揉两下他的屄,直接插入,两年没碰,我还以为会进入得艰难一些,没想到却异常顺利,紧致密闭的小屄一被阴茎插入就包咬过来又贴合的撑出一个弧度,阴茎一插进去就没入了一大半,再用力一些,缓慢抽动,就整根没入。
沈多颜这会已经湿了眼睛,好似比我还神志不清,撒娇似的喊哥哥,饥渴的催促我再快一点、弄重一点,我当然使劲浑身解数,让他满意、让他更加沉迷。
花洒里的水哗哗的流,掩盖肉体拍打声、暧昧的黏粘潮湿水声,鸡巴在沈多颜阴道里越插越快,沈多颜的小阴茎顶着我的小腹射了两次,我加重力道,一鼓作气插到子宫,卖力顶开宫口,抬起头盯着沈多颜潮湿的眼睛,恶劣的问他想不想吃精液,沈多颜被折磨得饥渴难耐,乖乖叠声说要,我就更过分的逼问他有没有被其他人干过,他急切的摇头,我就满意的亲他红红的唇,噗嗤噗嗤的往他子宫里射精。
理智粉碎,思念与爱意决堤,一次根本不够解相思,刚射精的阴茎很快就重新发硬,我们又忘我的纠缠起来,我有时会坏心眼的停住不动,逼得沈多颜娇软的给我撒娇,然后忍无可忍的也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用牙齿咬我的肌肉,他以前情到浓处也会咬我,但从来是把握着劲,只是轻轻的咬,不痛不痒也留不下印子,今晚却发了狠的用了劲,有点疼,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安心、很满足。
我们在浴室里做了两次,清理身体时擦枪走火又来了一次,到了床上又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