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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可怜虫(1 / 2)

眼前一花,被有些粗暴地摔到了大床上。

谢央南掀开眼皮,看向站在床边虎视眈眈的男人,被他周身散发的摄人侵略感强势进犯,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第一想法是躲一躲,可脚腕立刻就被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

紧接着裤腰就被无情拽下,连带着泡得濡湿的内裤也被剥离,薄薄的布料早就湿透了,紧紧黏覆在饱满多汁的阴户上,这一拉开,还牵连出了长长的淫丝。

眼尖的池青烟自然发现了,呼吸急促着将它解出来摊在手上,一边火热地注视谢央南,一边变态地在他面前狠狠地嗅着内裤上的骚甜味道。

他的表情变得性感又迷醉,这极尽猥亵的事发生在池青烟身上,不仅不让人厌恶,还瞬间挑动了羞耻心神经的兴奋,给谢央南带来的冲击甚至比直接插入还要强烈。

“别,别这样……”谢央南羞窘地想起身去抢回自己的内裤。

池青烟当然没有让人得逞,不过这玩意儿此时也已经失去了价值,随手往旁边一扔,重新将目光投在了今晚美味的正餐上。

被轻而易举重新推倒回床上,下一刻双腿就被猛地分开,谢央南嘴里的惊呼还没发出,湿漉漉的腿间就迎来了多日被拒之门外的顾客。

像是为了发泄这几天的被迫禁欲,那粗糙的舌苔又凶又狠,毫不留情,刚贴在软乎乎的阴唇缝底就重重往上一扫,刮走了缝里淋漓的淫汁,随后还来回扫荡数次,直把紧闭的阴唇舔得外翻,尽数卷走水渍才罢休。

这具淫荡的身体自从被男人开发以来,就一直处于被好生满足的状态,尤其是与兄弟俩媾合后,他们的重欲程度让谢央南差点吃不消,逼里几乎每天都会被灌上精,有时甚至前后穴都含有两人的混合精,总是黏糊糊湿答答的,烦恼极了。

可累归累,爽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沉浸在爱里的情事,让生理与心理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快感,被男人阴茎宠坏了的生殖器官,对其产生的依赖也日渐浓厚。

这几天说是在惩罚兄弟俩,实际上谢央南也受到了波及。

由奢入俭难,每晚入睡,都会不可控制地想念起他们粗硬无比的肉柱,在自己发痒的穴里凶狠抽送的刺激,然而回归了现实,环绕他的只有冰冷的空气,这反差让他陷入困境,是顽强的意志力才没让他轻易被男人得手。

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了。

在男人刚舔上穴时,脑中理智的神经就断了,火花迸溅还将大脑烧成了浆糊,让谢央南的呻吟再掩饰不住,放浪地勾引着池青烟,想让人粗暴些,再粗暴些。

“舔我!青烟,快,小逼好痒……”

抵挡因汹涌快感而合拢腿的本能,谢央南捞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将最为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池青烟眼前,方便他的舌头到处奸淫。

回应他的自然是更凶悍的舔弄,缝里的水被舔完了,就去用舌尖碾压勾挑充血的阴蒂,过电般酸麻的快感唤醒了肉逼深处,一股一股不断地吐出透明淫液,结果又是被喝了个干净。

“不要,不要。”谢央南被这浮于表面的玩弄勾得心痒不止,摇着头拒绝他只照顾外头的举动,主动伸手去掰开了阴唇瓣,露出藏匿其间的艳红阴核与幽深入口。

谢央南眯着眼,舌头色气地舔着干涩的唇,极尽诱惑道,“舌头插进来,插进逼里来。”

滚烫的呼吸喷在了敏感的逼口,池青烟看着不断收缩喷水的小洞,再不用谢央南多加催促,果断地伸直舌,猛地插入了发骚的淫穴,模拟阴茎性交开始抽插了起来。

舌头虽然短,但是胜在柔韧又灵活,刮蹭过一圈穴壁,舔走了附着在上面的淫水,还不停插进来短暂止了痒,谢央南看埋在双腿间的脑袋,爽得不住地挺胯,顺应舌头奸穴的频率将自己送进他嘴里。

他舒服得发晕,池青烟却被娇嫩紧致的穴夹得难忍,最后嘬了一口甬道喷出的骚汁,再不拖延,直起身快速地解开了皮带,裤子下滑的同时拉开了内裤,被束缚已久的骇人阴茎就这么猛地弹了出来。

深红的冠头高高翘起,存在感十足,柱身还有暴起的青筋虬结,整根阴茎粗壮又狰狞,光看着都让人腿软,更何况是最知道它性能力的谢央南,只一眼就彻底沦陷了。

自己将双腿分开到极致,是大敞着欢迎侵犯的姿势,刚被舔过的肉唇泛着水光,颤巍巍地往两边翻,裂出中间一条狭窄缝隙,暴露的穴口还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显然是在迫切地等鸡巴插入操干的。

就算尝过这处滋味再多次,也只会觉得远远不够,池青烟紧紧盯着这已经被操熟的蜜穴,这几日的空虚统统化为蹂躏欺凌的冲动,握着自己已经亢奋不已的阴茎,重重地抵在阴蒂上研磨。

“南南,这几天自己有玩过吗?”池青烟问。

阴蒂被玩传来的酸胀让谢央南眼角泛起红,“没有,不想要自己玩。”

“真的吗?”池青烟有些意外,“这里明明这么欠操,为什么不玩?”

说完便让柱身‘啪’地一声,用力地拍在了阴唇缝上,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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