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披散满地。
“唔唔。”守约挣扎地想要质问谁这么大胆子。
却又被绑了双手,整个人竟是动弹不得。
一双冰凉的手伸进了衣服,寒气沁得守约一个瑟缩。那人玩味着守约的反应,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居然在借他的体温暖手!
接着又剥了守约的衣裳。
忽然传来一阵暗香,一根沾满膏脂黏糊糊的手指戳进了他闭塞的小穴,快速搅动起来,很快手指加到了三根。
守约胡乱地踢他,双腿却被男子一把握住,卡在臂弯,屈成一个相当羞耻的角度。
男子的力气太大了,钳制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
男子粗大的性器顶进了身体,守约疼得蜷缩。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欺辱至此!
守约放弃挣扎,屈辱地流着泪,眼里满是滔天恨意。
泪水打湿了布条,男子一边粗暴地顶弄他的小穴,一边却俯下身隔着布条舔吻他的眼睛和泪水。
“三年不见,哥哥下面的嘴还是那么会吸,吸得我好舒服。”
一道霹雳打过守约脑海,他一时停了挣扎。
玄策低沉的嗓音仿佛催情剂,他脊背窜过一道电流。
蒙眼布被解开,油灯已被重新点燃,昏黄灯光映照下那头张扬的红发,不是玄策还有谁?
“哥哥后面吃惯了男人的东西,前面还能用吗,和我大嫂上床硬得起来吗?”玄策笑得仿佛蛰伏的蛇蝎。
守约泪水更汹涌了,伸起被绑缚住的手似乎想要抱住玄策,却被玄策挥开,栓在了头顶。
“都成家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娇,一操就哭。”
玄策握住守约的性器撸动,软趴趴的东西违背主人的意志,不争气地抬头,直到完全勃起成一个规模可观的家伙。
玄策拨弄了一下龟头,见硬度够了,取出一根银制细簪,捏住龟头,将细簪缓缓插入马眼。
守约疼得吸气,口水漫出嘴角。
“哥哥别怕,哥哥这么喜欢用这根东西,我就让它更快活一点。”玄策料到他会挣扎,牢牢扣住他的薄腰,“你操女人的时候有这么爽吗?”
一点瘙痒从尿道里传来,玄策在细簪上浸了药!
细簪头部是一朵精致的白玉莲花,此时正顶在守约粉嫩的性器头部。
“白莲配君子,相得益彰。”玄策低低地笑起来。
细簪在尿道抽插,药被肉壁吸收,守约疼痛中痒意越来越浓厚,恨不得细簪多捅弄几下。
此时玄策却停了手,专心致志抽插他的后穴,他后面高潮迭起,性器却痒得要疯掉。
便扭着腰挣扎,身上都是细密的汗,打湿了衣料和坐垫。
“哥哥你真骚,像条母狗一样求我插你的小洞。”
玄策把守约干得瘫软,见他完全没有力气喊叫,便把他嘴里的布料抽走。
守约哑着嗓子低喘,带着哭腔求他:“弄弄前面……受不了了……”
玄策拍了拍他硬挺的性器,把性器拨得一歪。守约立刻被疼软了,但尿道的细簪和磨人的瘙痒又迫使性器高高立起。
玄策快速抽插他尿道数十下。
“拔出去……嗯……”
玄策知道他要射了,又恶趣味地慢慢磨着尿道。
“你说什么我就要干什么吗,我在你记忆里这么听话?”
守约哭喘声急促起来,几乎控制不住音量。
“给我……”
玄策将簪子猛地插到底,又快速拔出。
守约惊喘一声,射出一道白浊。同时,紧致的小穴收缩,也把玄策绞出了精。
玄策给他松了手腕的绑。
守约尿道还是痒。他湿漉漉的躺在长发里,主动摸到细簪又重新插入自己的尿道,发出淫靡而带有韵律的喘息。
这一声声把玄策又喘硬了。
他翻身坐在守约身上,两腿跪在守约头部两侧,逼他给自己口交。
性器重重地捅入喉口,守约被热气熏得欲呕,喉口肉壁挤压得玄策爽得低喘。
“哥哥,你上面的嘴也好会吸。军队里的婊子都没你会吸。”
玄策耐着性子抽插数下,拔出来射在了守约的眼睛上。
只见身下白发美人睫毛挂着白浊,眼窝盛满精液,小脸满是泪痕。
守约被操得虚弱,只有胸口不住起伏,手上没了力气,细簪插进尿道一半拔不出来。
痒意又肆意泛滥。
他只好欲求不满地轻哼。
玄策又拖起他的屁股,性器捅入湿软的小穴,握住他的手,帮他捏住细簪快速抽插。
守约哑着嗓子哭叫。
“玄策……别这样……啊……慢点……”
不知过去多久,守约早已刺激得晕过去。玄策拔出尿道里的细簪,任白浊缓缓流出,下身仍然不停挺动,似乎要把这三年缺失的欢爱在今晚都补回来。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