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夹了一把青菜递到他嘴边。玄策不理,在他怀里埋更深了。
守约心念一动,改夹一大块肉,这次玄策嗷呜一口吞下了肚。
守约欢喜地不断给他喂食,很快桌上的荤菜见了底。
宴后,守约知道玄策在宫内处境艰难,一纸请旨,就把人带回了东宫。
当初以为捡了条可怜的小狗,哪知是给自己招了头凶狼。
“哥哥,你盯着我发呆干什么。”
守约从回忆里惊醒,只见玄策眼神幽暗地看向他。
玄策私下不爱叫他“皇兄”,总是喊他“哥哥”。守约以前觉得没什么,但是玄策在床上总是恶意咬他耳朵,不断唤他“哥哥”,于是这个称呼落在守约耳里总能勾起不妙的画面。。
“想起你小时候的事情。”守约假意饮酒,遮住耳根绯红。
玄策眼神更暗了。
“哦?说来听听,我长大后便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了,没想到哥哥还能想起。”
“不就是你小时候不认真读书写字,被师傅打手心的事情。”守约弯了眉眼,“你犟着不肯说话也不哭,手板差点被师傅打断,后来我赶到,带你去见太医,你在我怀里哭得好惨。”
“哥哥后来在我怀里哭得也很惨。”玄策低低地笑,“每次都是。”
守约扭过头,不想理这个疯子。
夜已深,迎春大宴散得差不多了,出东华门的王公贵族只剩零星几个。
东宫的马车却还在等着,侍卫心里纳闷,只道太子殿下被皇后娘娘留住了。
这时一个老太监从皇宫内小跑过来:“诸位别等啦,太子殿下早跟着定王殿下的马车走了,老奴怕你们等得心焦,特来知会一声。”
侍卫给老太监塞了块沉甸甸的银子,一头雾水地回宫。
而另一边。
“百里玄策!你好大的胆子!”太子殿下被握住了双手手腕,困在了定王怀里,“你连宫里的奴才都敢掉包!快放开我。”
守约下了宴会,本是要去东华门,突然来了几个老太监,说东华门堵住了,他们自作主张把太子的马车调到了西华门,让太子殿下跟着他们走。
守约半信半疑。谁知到了西华门,没见到东宫侍卫,反而看到一辆挂着“定”字灯笼的马车。他心知不妙,没来得及跑便被一把捞进车厢。
“我宫里的人都敢杀,收买几个老太监不是易如反掌?”玄策空着的手拉开守约的衣襟,伸进去玩弄他胸前茱萸。
“你放开。”守约寒着声音怒斥,“你就要成亲了,不要再来纠缠我。”
“哥哥也听说我在选王妃了?”玄策掀开他的衣服,俯下身舔弄他空着的另一颗乳头,“吕丞相家的小女儿冰雪可爱,我准备娶她为妻。你娶姐姐,我娶妹妹,岂不是一段佳话?”
“混账!”守约奋力之下,竟挣脱了手腕的钳制,甩了玄策一个响亮的耳光。
“停车。”守约拢了拢衣裳,冷着脸便要起身。
却被玄策压翻在地。
这一巴掌彻底激发了玄策的狂性,他撕开守约的衣服,在后穴稍作润滑,便把自己的粗大顶进了底。
守约疼得两眼发黑,一口咬上了捂住他嘴巴的手。口中腥涩蔓延,竟咬出了血。
“你能娶妻,我娶不得?”玄策狂乱的抽插,凶狠地几乎要把人弄死。
守约紧致的穴肉箍得他生疼,他硕大的性器撑得守约发痛,却没有谁愿意退步。
只准你自作主张,我却不行吗?
守约想要质问他,却只能无力地发出“唔唔”声。
痛苦中,他想起了他的母后把他传召进宫的那天。
开始无非又是分析形势,比他小的弟弟都已娶妻,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二皇子娶的是武威大将军的独女,近日又诞下一个男婴。而守约作为嫡长子却还是孤家寡人,很难不让皇帝大臣多疑不安。
守约自然是那套旧说辞,太子娶亲事关国祚,不能轻易定夺。
皇后凤眼一眯,道:“我知道你关心远在天边的那个弟弟。”
守约心一惊,面容却依旧冷静。
“我不管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只告诉你,你今日若不答应,朝廷便会断了他的粮草马匹;相对,你若答应,我保他在北疆万事不愁,后备无忧。”
“你也不想你的宝贝弟弟弹尽粮绝,死在木真畜生的铁蹄下吧。”
“朝廷里忌惮他军功的人越来越多,我可以一并帮你压下。”
皇后自觉开的条件足够诱人而有威慑,抚摸着指甲等待回答。
“母后是在威胁儿臣吗?”守约抬头,微笑以对,“母后说的这些,儿臣也能做到,只需多费些心思罢了。”
“至于玄策,去北疆是他自己的选择。他是死是活,若说儿臣不在乎,那是假,但要说特 别在乎,倒也没有。”
“不过母后点醒了我,弟弟们近些年如此勤勉,儿臣这个当哥哥的也不能消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