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理智,何崇眼睛泛红,挺着早就膨大竖起的yan物,直往柳绡腿心cha去。
“痛……”柳绡低呜着轻叫了句。
何崇看着明明已经绽开,但只hanzhu他j头的红neng花户,热血越发往头上冲。他再次蓄力,想钻进去,却只觉得那曾让他xia0hun蚀骨的蜜道,万分狭窄g涩。
“夫、夫君……好痛……”而这时,柳绡又痛呼了声。
“叫唤什么!你都生了孩子,为什么还这么紧?”何崇咬得牙齿咯咯直响,“跟何岩欢好就心甘情愿,是吗?!”
柳绡仍是在哭,身t抖得像湍急水流上的叶片。别说她从分娩到现在,一直没有房事,就算加上之前孕期,她其实也没有和何岩真正做到底。而今何崇突然回来,知道了她和何岩的事,惊怒交加之下,她怕自己真的受不住。
而何崇盯着她柔弱不堪的样子,把yan物撤了出来。
他把还挂在她身侧的肚兜、衣衫都撕得稀碎,见那两团沉甸甸的r儿,依然在分泌汁水,双手罩了上去,大力r0ucu0一会儿,就一只手0上柳绡腿心,另一只手握住yan物。一时间,两人下身都沾满了n水。
何崇极力忍着无处发泄的怒气和yuwang,又以两指cha进她腿间试了试,见柳绡只是在ch0u噎,没再出声,闭了闭眼睛。他正想再探蜜洞时,忽然瞥见桌上的瓷碗,起身端起碗喝了个jg光,然后回到床上,对准柳绡huax,就吐了进去。
已经变凉的n水,突然涌入柳绡腿心,激得她一阵战栗。
而何崇看着被他用舌头推进去,却又自发流出来的汁ye,莫名觉得似乎柳绡仍然在排斥他。
他脑子里那根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何崇抱紧柳绡的细腰,sh黏的yan物对准同样sh漉漉的花x,没有一丝犹豫地猛冲到底。
“何岩也是这么c你的吗?”何崇听到柳绡哭声里溢出一丝轻哼,大力冲撞起来。
即便腰间已被禁锢,柳绡还是被他撞得东倒西歪。何崇像是忍饥挨饿已经太久的野兽,卯足了劲在她腿心进出,直到他发觉,因为他的动作而扬起的n水,落到他脸上时,他抬头看了柳绡一眼。
她虽然还在ch0u噎流泪,但脸上染了绯红,不再像刚见到他时那样苍白。
何崇把柳绡抱坐在腿上,一边忘情地吃着她的n儿,一边耸动劲腰。柳绡在他身上上下颠簸,每一次下落,那坚y如铁的r0u柱都直抵她甬道尽头。
她早就没了力气,但何崇再怎么要她,她都没再说一句话。是她对不起何崇,是她背叛了他,他再怎么折腾,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柳绡伏在何崇肩头,闻着他衣衫上的尘土气味,似乎还夹杂着遥远边境的寒气,气喘吁吁地流着眼泪,直到何崇抱着她倒在床上,两人jiaohe处挤压得严丝合缝,才彻底释放。
不停颤抖的柳绡,还没来得及稍作缓和,又被翻过身t,那似乎不知疲倦的yan物,贴着她的t缝,又钻进腿间……
“你就是这样吃掉何岩的吗?”何崇趴在她肩头,口齿扯着她的耳朵,“你就是这样,像个g魂的妖nv一样,让何岩为你沉沦,在你新寡的时候,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占有你这副柔nengxia0hun的身子吗?”
柳绡闭着眼睛,仍然一言不发,只是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沾sh了大半个枕头。
——
久违的三字标题
“哭什么?”何崇见不得柳绡那副任他肆意发泄的样子,好像错的人是他自己,而她像是在忍辱负重,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哭我不是何岩?哭我打乱了你们的安宁生活,在你们欢好的这张床上,要了你吗?”何崇让柳绡侧过身,抬起她一条腿,不要命一样撞击她的腿心。
“说话!柳绡!难道你现在厌恶我,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了?”何崇sisi皱着眉,抓着她的r儿,把溢满手心的n水,都涂抹在她身上。
“不、不是……夫君……是绡儿有错……夫君怎么做,都、都是应该的……”柳绡本就虚弱的声音,被何崇撞得更加支离破碎。
“应该的!怎么,见我回来了,你不知该如何自处,这是放软身段,希望我放过你,是吗?”何崇压着她挤到床角,“放过你,好让你跟何岩双宿双栖,是吗?”
“我偏不!柳绡,我是你第一个丈夫,你只能跟着我过日子!”何崇坐起身,把好像风吹雨打之下,残花断枝的柳绡箍在怀里,“你跟何岩在这张床上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你想在这里洗刷自己的不忠?以表面上对何岩的背叛,来蒙骗安抚我?”
“我不会让你如意!”何崇抱着她下了床,顾不得她浑身光0,就要往外走。
“夫……君……”两人jiaohe处并未分开,随着何崇迈步,柳绡像是长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颠着,又或许是害怕,ch0u噎的声音更加颤抖。
何崇推开房门,当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