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吗。
何岩腰身耸动,片刻不歇,恨不得把柳绡揉进自己体内,车里除了下身相撞的啪啪声,一片安静。
直到他怀里响起低低的喘息。
柳绡,柳绡何岩死死地抱着她,下巴搁在她颈窝,贴着她的脸颊,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车声辚辚,微有颠簸,盖过了车上的一切动静。
柳绡浑身瘫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几乎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气,快意如同年节时放的鞭炮,一个连一个,汇成一串,在她体内爆响,连带着她也被炸成碎片。如果不是借着何岩手臂的力道,她怕是早就瘫倒了。
交合之处,汁水泛滥成灾,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浊液贴附在两人腿间,把他们牢牢粘在一起,好像两人生来就是这般难分难舍,完全没有一点不伦的关系。
肉柱破开层层穴肉,抽动不止,偶有车轮碾过石块,顺势刺到花穴里不知什么地方,柳绡便会低吟一声。甬道中热度节节攀升,反复涤荡着她体内热切而无休止的渴望,直到欲望的怪兽彻底餍足,被欲火煎熬折磨的柳绡终于解脱,在何岩怀里睡了过去。
东边天际微白,夜幕渐渐掀开,何岩抱着柳绡,嘴角噙着一丝淡笑,无论如何,柳绡总是他的。
公子,前面就是明州地界了。车夫的声音传来。
离最近的市镇还有多远?
最近的就是岳风镇,还有大约一个时辰的路程,公子可是要下车逛逛?
不了,到了之后,你去买些上好的饭食送来,我们稍作歇息,再接着赶路。何岩语调平稳,不疾不徐地吩咐道。
明州首府梧城有仁益堂的分号,他早就让那边的人安排妥当,为防途中出现变数,并没停留的打算。
他要和柳绡做堂堂正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