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脸上和脖子上舔着。精液很乾净,没有任何的异味和颜色。
我体内的精液终于排净了,我身子一软从排精架上滑落下来,我累了。大家把我扶起来,送进了宽大的洗澡间里……我的肛门被肏肿了,并且流了血……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我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拽了拽,面向里又睡了。当我真的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由于精神已经养足,我的阴茎又硬硬地勃勃而起了,我撩开被子,欣赏并捋动着自己那足有六寸半长的大粗鸡巴,想起昨天的事情和那动心魄的小芬儿姑娘,我的性的慾望又涌上心头……我又想性交了。
我慢慢地坐起身,点上一支烟,一边淡淡地抽着,一边细细地回忆着昨天。
烟卷儿在我发楞这功夫儿,烧到我的手指头,我并没感到有多疼,只是不自觉地一松手,把它扔在了地上。我下了床,抓起搭在椅子背儿上的浴袍往身上一披,准备去洗涮一番,因为昨天的被轮 奸,肛门一直感到不舒服。这时一张大红请柬飘落到地上,我一下子想了起来:「高小楠的婚礼!老天老天!我怎么把这事儿忘得这么乾净。」我看了一下表,九点十分,「来得急。」我自语着。
十一月初的天儿已经有了一些凉意,虽然阳光很明媚,但习习的金风已经开始打扫树上半枯的叶子了。树冠上多露出光杆儿的枝儿,像瘦骨嶙峋的手在风中摇动着,伸向湛兰湛兰的天,那大概是垂死的生命,正在做最後的祈祷吧!
多年来除了玩儿女人和玩儿肛门之外,我几乎从来没认真想过什么,也没认真做过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混了过来。我「爱」过,但从没有过温度,更别说象小说里写的那样轰轰烈烈了。我「学习」过,但大都半途而废虎头蛇尾。也曾有过钱,可不知怎么,钱一到手里马上就变成了水,以至我怎么也抓不住它……不理解,真是不理解!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玩儿……再玩儿……」车来了,由于是星期天,所以乘客并不多。我上了车,见对着车门有个空座儿,便坐了下来。车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向後掠过,天地彷佛都飘乎不定,我觉着心里乱得很,便阖上了眼睛,在颠簸中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着有个人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一下,我抬起头……「是你!
」我心里「哄」的一下,浑身的血猛地涌到了头顶,若是没有脑盖骨挡着,好像就能喷出来,说真的,多年来能让我有如此强烈感觉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个。
「对,是我。」声音还是那样温软,那张脸还是那样洁净漂亮,和六年前的她几乎完全一样。
真的是她。「玉……孙玉芝!怎么……真是你?」我的舌头好像打了结儿。
「你以为呢?」好像在嘲笑我。她比从前大方多了,居然也能用谐虐的口气说话,并且是那么泰然。
好长时间我说不出话来,只是那么呆呆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忙站起身:「来,你坐吧。」她抬手指了指车窗外:「你看。」我歪头一看:「我到了!」这回我可是真回过神儿来了。
「我也到了。」
「你也……」我怀着一肚子狐疑跟在她後面下了车。
看着她那秀美和充满性感的脸,我的下身感觉强烈极了,我的大鸡巴直直地竖了起来,浑身燥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看着亭亭站在我面前的她,身上不由得微微地有些发颤。我不知所云地说道:「你是……你怎么……会来这儿?」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来和你干……那……是高小楠让我来接你,他怕你误了点儿,别忘了新娘子还想和你亲个嘴儿呢!」和我比起来,她显得非常自然。「我从那边儿一下车就看见你了,见你好像在想什么事儿,所以不好打搅……」她自然得让我相形见绌,我觉着那个未语先红的孙玉芝不见了,现在的她是如此大方,竟用「性」来和我开玩笑,大有羽化成仙的意思。
「哎,你是不是贪得太多了,这么无精打彩的?」「不不!」我的紧张变成了慌乱:「没什么,只是昨天睡得晚了点儿。」「又去玩儿肛门了吧?」她的目光里有忌妒。
「没有……没有。」我尽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
「你的屁股越来越大了!」她看着我说。
「你瞎说!我没有……」我尽量不看她。
她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大概是想证实我一下我话的真实程度,说道:「那就快走吧!」她用手拢住我的肩头向前一推。
我没再说什么,默默地向前走,心想,她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几乎是换了个人,以至除去容貌以外我都不敢认她了,身边这个挥洒自如的女人难道真是那个羞羞却却轻声慢语的孙玉芝吗?
高小楠的婚礼不大隆重,也不太热闹。没有什么亲威朋友,有的只是我们朋友圈儿里的八九个人。
我和孙玉芝一进门他便迎了出来。
「哟,林哥哥!你怎么才来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这几个月你干吗去了?把我都忘乾净了吧?我的小……洞洞……都想……」我很不好意思,觉着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