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我这是怎么了?」我问着自己:「中了什么邪了,怎么觉着有点儿不大对劲儿?」真是太奇怪了,在「性」上一贯能把握自己的我,居然会心乱如麻,我简直不能理解自己。我一遍遍问自己:「林闰,你怎么了,病了?要不就是她变了?她或许已不是过去的小玉芝了,可你呢,难道也不是过去那充满情慾的林闰了吗?」「这种感觉是什么时侯开始的呢?」我开始往回想:「喝酒的时侯?不对。在高小楠的新房里?不,也不是。难道是在汽车上?」我觉着好像是这样,「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说她已经打动不了我的心了?可当年我不是很自然地给她开了身吗?怎么今天竟不想和她亲近呢?」「玉……」我情不自尽的出了声儿,由于我的思绪专注在回忆里,所以这自语一出口倒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我掐着脑袋,想强迫自己停止这没完没了让人头疼的思绪,可那个影子却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我曾那样热烈地吻过她,可那肯定就是「爱」吗?我爱过她吗?如果我没爱过她的话,那么罗春她们几个女孩呢?又怎么解释?我甚至强 奸过罗春,可当时为什么那么容易随而安呢?难道真的只是一种欲的本能在做怪,或者真只是想在女孩儿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性能力?或者……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的脑筋全乱了,孙玉芝、罗春、玉婷、高小楠……他们的影子像一团乱麻绳缠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眼前满是乳房、阴户、嘴唇……「喝吧。」一瓶旷泉水从身後递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孙玉芝站在我身後。
「你……我……」不知怎么,我的手抬不起来
她把水瓶塞到我手里,可眼睛并没看我,低声说:「我看见你去买水,可又没拿。」「我没钱了。」「知道,我问了那位老太太。」她很平静。
「你一直跟着我?」
「是的。」
「你可真……」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
「真骚,真浪是吧?」她说。
「真瘾大!」
我俩都会意地笑了。
我们面对面站着,许久谁都没说话。她看着我,很仔细,包括我的下体。我看着她,也很专注,欣赏着她秀美的面庞和丰满而且诱人的胸脯及隆起的阴部,几乎是同时,我俩都笑出了声儿。
她见我完全放松了,便问道:「告诉我林闰,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不好。」「怎么呢?你不是又有了一个新的性伴侣圈儿吗?」「不是一个,是三个,其中有一个是……男圈……可我觉着很没意思。」我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没意思?这可不是你说的话,我听二宝说,你在那三圈子里很有名气,我记忆中的林闰可不是个性弱者。」「你以为我是个强者?」「对!」她语音里充满了信任:「一想性交马上就能行动;要怎么玩儿,就非玩儿好不可,那才是林闰。」「你是指……」我把目光收回来,看着她的脸。
「你的耐力,你的招术,你的调情,还有……」她犹豫了一下,把话停住。
「还有什么?」我问道。
「……鸡巴……大鸡巴……」她有些吞吞吐吐地说。
「你……」我低下头。
「你用你那大粗家夥把我和罗春捅得体苏骨软,上气不接下气,难道你忘了不成?」她的目光满是敬佩和奉承。
「你是在指责我吗?」我冷冷地问。
「不,我是佩服,是夸赞……」她的口气像是要解释什么。
我直直地看着她问道:「你夸我什么?」
「你的大粗鸡巴,真是太棒了!」她稍稍停了一下。「我……我喜欢……我想你的……我……」她的手伸向我的阴茎。
「你真骚……」我看着她。
「肏肏我吧!林闰……我的屄里太……我的水儿都……」她哀求着。
我说不出话来,一股难言的滋味儿涌上心头,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泪水极快地流下来……「哟,哭啦!」她显得有些慌乱,掏出手绢塞到我手里:「别这样,别这样,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屄你。」她责备着自己。
「不是你,」我用她的手绢摀住脸,低着头说:「是我自己。」「你自己?」她不解地问。
「是的,我的性挑剔。」
「你瞎说什么呀!你林闰见一个肏一个,而且把谁都弄得舒舒服服,哪有什么性挑剔?」「我的宝贝儿,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这个人。」我把手绢揉成团儿,紧紧地攥在手心儿里。
她的目光呆呆地停在我脸上,像是在找什么。好一会儿她才「喃喃」地说道:
「现在看来还真有可能,」她抓住我的手轻声问道:「能告诉我吗?」我擦了擦脸上残存泪水:「说实话,我从来没相信过自己的性能力,说出来你不会相信,我一直就是这样。在我心里非常想成为一个强壮的男人,以至我後来不管干什么事情,总是以能否挺起阴茎来衡量自己的价值。久而久之,这竟成了我生活当中最主要的需求,我的挑剔心里就是这样渐渐形成的,与此同时我也失去了自己,成了为性交而性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