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衣,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疯狂做爱的快乐。
从此以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就时常有一些人拿着同样的信封找到小娟,不用说,里面是钱和小娟不同姿势的裸照,一开始钱有时几百,有时一千多不等,到后来却是越来越多,先是法郎,后来就是等值的欧元,似乎多得有点离谱,这让小娟感觉非常奇怪,按理说每次这么多钱至少可以找三次妓女了。
来的人也是各种各样,有绅士一些的,也有很粗鲁的,甚至是有些变态的;有干完就走的,也有过夜的。很多人都是反覆再来,再后来,更多的是没拿过信封的人也来了。
最初,小娟只是为了享受做爱的刺激,并为自己找了好多辩解理由去证明自己能这么做;但到后来事情发展得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完全失去了控制,变成了纯粹的性交易。
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身陷其中,就像是上了瘾一样已经不可自拔了,她对此感到很痛苦并做出了一些改变的努力,但是全都是以失败告终;再后来就是越来越麻木。她的行为思想也都有了很大变化,在家基本上只穿一件又短又薄的前系带的真丝睡衣等待着嫖客上门,里面连内衣都没有。
她开始很主动地讨价还价了,而且成功率挺高,来人基本上都能给她加不少钱。有很多次,前后脚来了好几个嫖客,她也没有拒绝,有愿意几个人一起干她的,只要多加钱,她也同意;不愿意就在卧室外面等着或者再约时间。要是几天没有嫖客上门,她会觉得有些不自在,好像少了些什么,甚至有一点点期盼的感觉。
只是她一直有一个未了的心愿,就是想再见到弗朗索瓦,把一切都搞清楚,但是他始终没有出现过,她问过那些嫖客,他们就像约定好了一样,谁也没有告诉她。
小娟被老头干了之后,心里感到非常痛苦,她毕竟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现在被别人当成了妓女去对待,感觉很不是滋味,想到父母和男友,感到非常歉疚,但是她没有料到这只是刚刚开了一个头而已。
以后的一个月,又有几个拿黄信封的人找到她,。虽然是有些被迫的感觉,但这种感觉也为她的放纵找到了潜在的借口,在接过几次客以后,小娟的心理慢慢起了一些变化,心情平静了许多,毕竟山高皇帝远,亲人带来的心理压力没有那么大,和陌生人性交带来的巨大心理刺激和快感越来越强烈起来,甚至还有一种好奇心在里面,会想着不知道下一个来的人是什么样子,有时看着抽屉里的黄信封,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像个妓女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回到家梳洗完毕后,小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感觉有一股火在烧,脑子里不断闪过乱七八糟的镜头,男友、弗朗索瓦和他的大鸡巴、站街的妓女等等等等,忽然有了一种冲动要去那条妓女很多的街上看看。
「对,去看看就回来」她对自己说,她翻出一条短裙,一件白色吊带背心,拿出一双细带高跟凉鞋,穿戴好后来到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打扮,脸不由得红了,犹豫再三,她竟拿了几个避孕套放在随身的提包里,「就当是以防万一吧」,她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小娟向那条街道走去,快到的时候她的脚步放慢了,心开始噗通噗通跳着,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好像做了很大的亏心事。
拐过街角,路上的人多了一些,这让她更有些紧张了,以至于不敢抬头向四周看,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有一种渴望,总希望有人来搭讪她,但是都走到街尽头了,也没人搭理她,她心里甚至开始有些失落了,于是她又开始往回走了,这次她觉得不那么紧张了,抬头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街上确实有一些站街的妓女走来走去和路人搭讪着、讨价还价着,小娟远远望着她们,心里居然有些羡慕。
她也开始注意过往的男人了,心里默默给这些人打着分,「这个还不错,这个嘛差点,这个嘛简直是个猪嘛……」,很快又到了街的尽头,虽然有一些人注视她,还是没有人搭理她。「难道本姑娘就这么差劲吗!!!」她这回是真的感觉失落了,「唉,算了,回家吧。」于是向自己的住地走去,走了没多远就站住了,她太爱争强好胜了,这么回去实在是不甘心,「他妈的,再试一次」她这么想着又开始往回走了,走了没几步,突然想起那天在尼斯大街上一丝不挂回家的情景,脸有些发烧,但却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她找到一个阴暗的地方,把内裤和胸罩都脱了下来塞进提包里,然后整理了一下头发,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慢慢向前走去,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刺激充满心房,夜风中她的长发轻轻飘舞着,阴道口由于湿润而觉得凉飕飕的,在明亮的街灯照耀下,透过薄薄的吊带背心两个已经充血而立起乳头格外明显,她抬头打量着四周,寻找着满意的目标。
这次她确实引来不少人的注意,这让她的心理感到了满足,走了一会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决定去那些明亮的商场转转。
小娟在商场里慢无目的地走着,在灯光的照耀下白色紧身的吊带背心下面勃起的乳头更加明显,甚至可以看出乳头和乳晕淡淡的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