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脏话,他只当是在助兴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不举 ,那我也不介意。”
说着,傅宁丢掉了受伤的皮带,丁逸还以为他要对自己来硬的,就见傅宁又笑了,笑的如和煦的春风,笑的像午后的阳光,但是丁逸知道,傅宁越是这样,他就越没好果子吃。
“瞧,又硬了呢。”
傅宁垂着眼,看着那根直挺挺已经粗了不少的肉棒抬起脚来,好看的如白玉珠子一般的脚点在颤颤巍巍的马眼上,拉的吐出来的腺液带着细细的银丝,玩的不亦乐乎。
玩了一会傅宁就没了兴趣,脚趾顺着直挺的棒身往下走,脚尖轻轻的滑动,时不时的用被修剪的十分整齐的脚指甲在逐渐凸起的青筋上刮了刮。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酥酥麻麻丝丝痒痒的,说难受又不难受,说爽快又不爽快,总之让人觉得心里像被小猫挠似的。
傅宁一直低着头没看丁逸,但是在听见那人“嘶……”的一声以后,加快了用叫抚弄肉棒的速度。
“哦……唔……傅宁……你等等,芜湖,你冷静……咱们能不能……嗷嗷哦……谈谈。”
“好啊,谈啊,你想谈什么都可以。”
“不是,你松开,先松开脚!”
丁逸是真的要哭了,这特么的也太爽了。
这要是再被踩下去,他是真的要控制不住射出来了!
傅宁是魔鬼!魔鬼啊!
“这就要松开吗?”
“松,松开!”
“好吧。”
傅宁难得听话,就在丁逸觉得或许事情会有转机的时候,就见傅宁上前一步,再次跨跪在丁逸的腰上。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我。”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话音未落就见傅宁的身体往下一沉。
“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