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掩的破事。”白父不耐烦的摆摆手,懒得在听他的一句废话解释。
白父盯着他,字字铿锵的道:“我现在只对你和她发下最后一道通牒,最迟十天,十天以后我就要看到你们俩的结婚证,看到她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捧上奉亲茶,然后叫我一声爸!”
“爸!她……”白藏大吃一惊,就要急着说什么。
白父并不给机会,抬手就制止了他的再言,冷冷的吩咐道:“我只给十天期限,期限一到,哪怕就迟了一天,我就立刻送你出国去德国。心理医生和疗养设备我都给你在那边安排好了,你去了那边以后就好好恢复,恢复完以后也别想立刻回来,继续深造你的法学,或者你喜欢的任何专业,直到我觉得你可以回来才能回来。”
“爸,我们怎么能这么逼她?!”白藏急的脸色泛白,苦口婆心的相劝道,“我们双方的家人都还没见过一面呢,十天之内就要结婚对女方也太仓促了,你也要多给点时间让她接受啊!”
“我给的时间已经够多了!”白父冷着脸,语气是说一不二的威严与霸道,“我当时要求第二天你们就扯结婚证是有点操之过急,但现在你们分开了一段时间,我还给了十天时间让那个小丫头安心准备,已经算是我最大的退步!”
“爸!”
“叫我祖宗都没用。”白父面无表情,背着手大步走过还欲挽留的白藏,“反正不管你后面打算怎么做,是把她绑着去民政局逼着她结婚也好,还是连哄带骗的让她自愿结婚也好,要么这次就成为白家的儿媳妇,要么以后一辈子也别想进白家的门槛一步。”
语落,走到门前的白父一把拉开门,冷冷的对门口站着的管家吩咐道:“白药,带崽儿回他的房间好好看着,这几天我没空再回来管他了。”
“好的,老爷。”
“我不在期间你一定要把他看好,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再单独外出。”白父冷冰冰的嘱咐道,“要是我回来以后又听到他消失不见的消息,你就可以直接回老家抱孙子了。”
管家神情沉重的再次应是。
白父回头瞟了书房里脸色苍白,身体僵硬的白藏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下了楼。
两分钟后,白藏站在二楼的窗口目送着楼下的几辆黑车逐渐消失在迂回的树林道里,管家白叔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看着他削瘦的背影便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
“少爷,你别生老爷的气,老爷是太心疼你了。”
白藏没有回头:“我知道。”
按着玻璃窗的手掌渐渐捏成拳头,他沉沉道:“我也知道爸从来不跟我开玩笑。”
十天。
十天之内,他必须让阿绵跟他结婚,否则……
他不能去想否则的后果。
“白叔。”白藏回头看向身后的管家,眼瞳放沉,暗不见底,“我之前让你去查他们左手手腕上统一刻着天秤狼头刺青的来历,其中一个人脖子后侧还有一条刀伤的人,你查到了吗?”
“我把少爷画出来的那种刺青图交给很多行家看过了,虽说大多数人都说没见过,废了点时间,但其中还是有人眼尖认了出来。”管家微微低着腰,沉稳的回答道,“顺着他给的线索我一路查到越南,得知这是一个小黑帮的独特标志,每个入派的成员都会在自己的左手腕刻上这个以示效忠。”
白藏没有打断他,管家就继续一五一十的叙述。
“这个帮派的不少分子早年来x国贩毒,后来被警方一举歼灭,除了个别幸运逃脱的,大多数人都进了牢,这几天我已经在派人疏通监狱那边的关系,过个两天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嗯。”回来这么多天了,白藏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脸色也好了几分,他满含感激的道,“白叔,谢谢你瞒着爸帮我查人,这几天你一定很辛苦吧。”
“应该的,少爷。”管家抬头看他,眼中都是心疼与愧意,“你是我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我和老爷一样的心疼你,况且当初要是我坚持到底,不让你离开家,你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别自责,白叔,这事和你无关,要怪只怪我自己当时没有更谨慎一点。”白藏重重叹息一声说道。
但凡他当时没有粗心大意的忽视掉那个中年男人略显僵硬的举动,尽量闪躲的眼神,也不会直到后觉不对时被人从背后一拳打晕,让他和阿绵都陷入了被动的危险之中。
“放心吧,少爷。”管家压声保证道,“迟早那些社会的败类会被咱们找出来,到时候我一定替少爷把他们千刀万剐,给少爷报仇雪恨。”
“是啊,他们当然要为此付出代价。”白藏淡淡一笑,回目看向窗外沉沉的黑暗,眼底更冷,直逼冰川,“不过,背后操控他们的那位老总,找到他才是重中之重。”
他盯着窗外远处黑鸦鸦看不见光的黑暗,一字一句的冷冷道:“我要把想伤害阿绵的人,敢觊觎阿绵的人,通通送进无底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