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穿好了，别担心。”然后毫不礼貌地挂了电话，肖劲也跟着放松了。

“司机，去我的公寓吧，今天很负责，可以让他给你加工资了。”封筠看着身边有些呆滞的少年，心情不错。

“是。”肖劲没再打扰后面的二位，稳稳地驱车开往封筠的住址。

封筠还是将隔板升了上去，他想在狭小的空间留住少年的味道，他沉迷这种味道。

“二爷...”

封筠有些意外，他没料到会是祁暮先开口。

“嗯，怎么了？”他的耐心一直都很好，面对这种符合心意的孩子，他会很更有耐心。

“我叫祁暮，谢谢您肯带我走。”

封筠觉得很有趣，他不问自己是谁，不担心自己会做什么，也不在意去哪，倒是先感谢上了。

“不客气，红灯区的小脏狗。”散发着玫瑰味的外套披在祁暮身上，但祁暮身体都是冷的，好闻的玫瑰味和他恶心的精液味混合在一起，更像一支烂了的花。其实祁暮想得太多，他身上的确有种情欲的味道，但不至于大到整个空间都闻到，况且二爷喜欢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