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失贞了!”
她姆指腹抹弄他的龟头圈,几根食指捋着他柱身青筋玩,他马眼清液不停汩渗。
他脆弱的扭动、挣扎,委屈的辩解:“身体没、没失贞!”
“心呢?”她抓揉他的大囊袋,“嗯?上次搞你后,是不是总想我?尿道痒痒空空,想挨我用马眼棒搞你,乳头骚骚痒痒,想挨我拿乳夹震搞,是不是?”
“没……没呀……呃别抓它……酸麻呃……啊……不要!”
“不要?我在车上就办了你?!”她腔调一点也不凶狠,只是沙沉了些、眼神幽灼了些,虎口环握撸三快一慢撸弄他!
“陈瑾!”他下唇瓣往外嘶撇着,极可怜、更可口,被她说对了!上次被她搞过后、他就做过这样这样的淫荡春梦!他全身发抖,已分不清是因为怕、气、还是浓烈的情欲?
“陈瑾……陈瑾……”一声声从低吼类似哀求?到已成淫靡喃喃?
“嗯……,沈含。”她腔调放柔缓应他,手却撸得越狂暴,蹂躏他那根浅肉色、一点性欢经验也没有的性器!
“陈瑾……不……要……要……慢点……啊……哈……疼……酥……不……不要这样……不要办我……让我走……下车……我怕……嗬嗬呜……不要碰我……”办了他后她再次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他怎么办?
他坚强的忍着不哭唧,可他的淫喘已带上哭腔。
“怎么才可以彻底碰你?”她突然沉柔得像询问?当然、撸弄他鸡吧的手势却更狠烈!这家伙已完全掉进来了!
他迷蒙看她,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废话!当然只有正式嫁取才可以彻底夺他的男贞!
“嗯?不能只碰一次?”她虎口卡在他冠沟环磨,故意沉柔的说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碰了就得一碰再碰?对不对?沈含?”
“嗬……不呀……别磨它……”那里太敏感,马眼清液汩渗个不停,“不是……啊……好难受……陈瑾……鸡儿又麻又难受……是不是坏了?”
当然没坏,鸡儿敏感才好操,她吮弄他菲红的耳垂玩,“嗯,是坏了,上将给你修,上将祖传老军医,专修鸡儿。”
红灯!
一辆香槟色宾利停在他们隔壁车道,车窗玻璃缓缓摇下。
王为也摇下车窗玻璃,“万总。”
陈瑾闻言抬头,王为识趣的操作中控台,后座玻璃随即降下,万敏瞧了眼椅枕着扶手满脸淫绯清俊可口得几乎天怒人怨的沈含,“上将,一起?”
陈瑾幽幽看向沈含,唇瓣似努动了动。
“你、你说取我做老五的!”
陈瑾:……
“上将赶着吃、吃肉……”王为替上将回复万敏。
“上将向来说话算话!”随着车子启动,陈瑾也准备发车了,压向他,“沈含小夫,给上将脱裤子。”
缓了这么一下,沈含似乎清醒过来,紧捂自己被清液渍得湿泞泞的挺昂阴茎,“媒、媒妁!三金!”
为了降下灼热的情欲,他狠狠捏弄自己的囊袋、龟头!“媒人!证婚人!你、上我家提亲!再、再碰我!”吸了吸鼻子,重音强调:“要不、你撩完又不当回事,晾着我!我要明媒、三金嫁你!”
陈瑾脸色沉如水看他!
他咬唇回视!
陈瑾咬着后槽牙!当初追温怀都没这么麻烦!“王为,上金行!把沈家地址给赵悦、谢仪,让她们二十分钟后到!”
谢仪议员?今天发文搞首相的知名经济学者赵悦?沈含眨了眨眼,这媒人、证婚人够猛?!
谈正事的陈瑾气场太强大,沈爸爸躲在房间没出来,司法考教材书店、培训班老板沈静,紧张的搓着手,一边吩咐工人去买海鲜火锅食材。
赵悦按说媒、提亲流程啪啦啪啦,“第几小夫来着?”
陈瑾居然当场数起指头,温怀、云洛、季默、祈苼兄弟,“6.”
沈含转头嗔瞪她!
“当时是老五!”
谢仪暗笑,上将脑子坏了才惹这家伙,绝对后院无宁日,争宠不休。
陈瑾嗔瞪谢仪,这是充满淫乐的烦恼。
虽然家长热情挽留,谢仪、赵悦还是留下提亲厚礼撤了。
陈瑾借口参观沈含从小居住的环境,怀着路人皆知的淫色心溜进沈含卧室。沈静一个劲拷问王为:上将吃牛肉、鸡肉不?有什么戒口?
王为:上将在边界打仗时土都吃,没戒口。
房间干净整洁,床单被子泛着阳光和洗衣液的味道,沈含红着脸说:昨天才换的床单、枕套。
“什么意思?床单干净?可以在这上面操我的小六夫?”这回陈瑾没再跟他废话,将他剥了个精光,推向床角,跨坐向他胯间,“喊妻主!”
他其实不太喜欢这个称谓,但有件事他想强调!他羞得下巴低得已抵着玉白胸骨,羞嗒嗒解释:“沈含男贞是给妻主的!没、没失贞!连在电梯上被挤着、挤着鸡儿都没有……”
最追求平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