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些,祝景珩陪着他录笔录。
闵澄说话声音很小,没人催他也没人让他再说一遍,都仔细的去听,祝景珩的手狠狠掐着自己不让自己发狂。
录完口供闵澄被祝景珩背着,他们在路上走的很慢,祝景珩手臂向后护着闵澄,雪花落在他的脸颊,他眼泪默默滴落,和安静的雪落混合。
“老公…”
“嗯。”祝景珩不敢发出太多音节,他步伐沉重。
“他没碰到我,我不脏。”
“我老婆那么干净,哪脏了。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祝景珩一路把闵澄背进卧室,打开暖风机,小小的房间安静极了,只有祝景珩帮闵澄脱衣服的声音,闵澄忽然抬头咬着祝景珩的手,一边咬一边流眼泪,嘴巴张开涕不成声。
祝景珩手忙乱乱给他擦眼泪。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们都不来…好黑…我好害怕,他打我…我好疼…你们…都不来。”
“澄澄…”
闵澄扑在祝景珩的身上,咬着他的下巴,和小狗一样啃咬,祝景珩没有反抗反而把自己所有脆弱的软肉暴露给闵澄。
闵澄去扒祝景珩衣服,祝景珩自己脱掉,闵澄拉着祝景珩手去揉他的阴茎,粗糙的大手揉着阴茎到马眼,闵澄嗓子里哼哼唧唧。
“里面…里面要…”
祝景珩憋了一路不安分发狂的情绪躁动,这个人是他的,别人碰了,那个人应该去死,祝景珩把闵澄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撞击进闵澄的身体。
一次次猛烈的抽插,囊袋被挤得变形,有些狰狞的服帖在闵澄的菊口边上。
两人射精后,祝景珩抱着闵澄坐起身来,闵澄双腿大开的搭在闵澄的大腿上。
闵澄嗓子不知是哭哑还是叫哑的,呆滞的吐着小舌头。
“想把澄澄关起来。”
祝景珩手上套弄着闵澄的阴茎,闵澄瘫软的挂在祝景珩的脖子上。
“好…只给老公爸爸干…”闵澄失控的发抖,阴茎的胀痛让他失去了理智,头趴搭在祝景珩肩上,像小婴儿一样,满满的依赖。
闵澄的阴茎口滴滴答答流出粘液,祝景珩扶着他往肉棒上坐,把龟头往他穴内深处顶。
闵澄只觉得肠穴被摩擦的滚烫,连精液都被捂的发烫。
两人的交合很像一场大型毒物吸食的瘾君子、挣扎交缠的病态。
闵澄身上还有伤,祝景珩抱着闵澄去拿了药油,两人下身性器与穴口完美契合,祝景珩在他身上每一处痕迹落下一吻又用药油慢慢揉,明明是疗伤画面却暧昧至极。
“唔…”
“疼?”祝景珩手慢慢的揉着他腹部,他还要拍伤痕照片,可是此时他一点不想别人看见闵澄。
闵澄情绪变好祝景珩才拍了几处不私密严重的伤痕,放下手机祝景珩猛的一顶闵澄,“老婆,我心疼。”
闵澄眼里含泪,吻了吻祝景珩,“我不疼…嗯嗯嗯….”
祝景珩抱着闵澄压在床上骑在他身上抽送,把他的手放进嘴里含着亲舔,“今天只有老公干了你,知不知道,只有老公碰了你,里里外外干你。”
“嗯…老公…好爽…唔…”穴道含着肉棒挤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老婆叫的好骚,就喜欢老公操!等大哥回来像上次一起干你好不好。”
“好…肉我…要…唔哼…要射了…要来了…”
床被两人的动作弄的吱吱呀呀作响,闵澄像一个小年糕糊在祝景珩身上,两人一起射出来,祝景珩一边射一边猛的深顶,把闵澄干顶的想干呕,却爽的发出短促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