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臀悬空。
顾忧握着江骤的腰肢和臀肉,让他迎着自己插入肏弄的动作而晃动,感受到江骤宫腔内开始吐出了一波波花液浇在了龟头上,而同时江骤花屄屄肉也越来越快的痉挛起来,顾忧伸出两指直截了当地插入了江骤已经有些动情了的后屄之中,狠狠地按在了那个他十分熟悉地敏感点上。
“啊——不要!——啊……啊……哈……”
本来双手无力垂下的江骤忽然失声叫了一声,花屄潮吹和后屄敏感同时被刺激,让他本来就处于射精边缘的前端射了出来。喷溅而出的精液落在他的身体上,和乳汁一起四处流淌。
江骤大脑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看着精液和乳汁的混合物从自己颤抖着的身体上垂下。
太……色情了……可是身体却无法自控……
顾忧不顾他高潮又猛力地插弄起来,后屄作乱的手指又添了一根,一轻一重在他的敏感点按压。
真的受不了了……江骤有些崩溃地抽泣起来,他抓着顾忧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顾忧还在不停地在他潮吹的花屄和宫腔里肏弄着,让他身体的软肉咬得更紧。
“阿忧……阿忧……不行了……求求……你……”江骤一边哭一边求饶,他想躲,却又被顾忧又压制住,“不要……不要了……太多了……”
顾忧看着他哭泣的脸,却更想把他肏得更失态一些,他拥着江骤坐了起来,江骤身上的汁液淌下,流进在二人交合之间。
这个姿势让顾忧的性器在江骤的宫腔里入得更深了,江骤睁大眼睛,双手无力地挂在顾忧的肩头,猛烈地呻吟了一声。
“啊——真的……要……啊……”江骤头皮几乎发麻,四肢百骸都流窜着令人心颤的快感,他的两处屄肉紧紧地咬紧了顾忧的性器和手指,顾忧单手托着他的臀肉,让他一起一伏地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潮吹的汁液不停地流出来,江骤视线茫然地看着一旁的虚空,感觉自己身体似乎坏掉了,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感觉的顾忧掐着自己的腰,在自己的宫腔里射了出来。
他软绵绵地挂在顾忧身上,已经全然不知道今夕何夕,只是被射得小声地哭。
“太多了……你……唔——”射完了精,顾忧吻住了他的唇,吻了许久,又将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的江骤翻了个身,分开了两瓣白嫩的臀肉,插进入了早已湿软如同要化开一般的后屄之中。
而这是江骤的喘息和呻吟已经几不可闻了,他完全没有办法抗议或者逃脱,只能被顾忧掐着腰、捏着乳尖、揉着敏感的铃口,深深地进入,哪怕江骤昏过去了也不会停歇。
快当神仙了这体力就是不一样。
江骤揉着腰看着飒飒修炼,在心里吐槽着顾忧,这几个月顾忧做爱就跟彻底放开了一样,没了克制,天天就压着他弄。顾忧怎么都不修炼,简直没有一点上进心。
而被江骤吐槽的当事人,现在还坐在旁边看着一本闲书。江骤伸过去头看了一下顾忧看着的书,都是什么天书,看不懂。江骤又老实地坐好了,他想起了萧苍雪的事情。
萧苍雪现在已经回到了北宗。
他的进阶十分地快,不过半年时间,就已经到了渡劫后期,惊诧了众人。从此,北宗又多了一位九原尊者。不过这位九原尊者愧疚于当年魔军压门时,为假意援助而来的祝鸣珂打开了内门法阵,因此从来都是深居简出。若是宗门无要事,他只在自己的玉倾峰闭关修炼。
只是众人更没有想到的是,九原尊者萧苍雪居然那么快就要渡劫了,而他如今不过刚过了百岁。所以,有些修士还感叹道,若是没有北宗这一遭厄运,如萧苍雪当年的惊才绝绝恐怕会更快一些。
不过,这也难说,或许正是有着一段背负了仇恨、颠沛流离的生活,萧苍雪的进阶才会如此之迅速。
萧苍雪渡劫的那一天,有许多修士来观劫,以感悟心得,助自己修炼。
青华门也去了不少的人,顾忧带上了江骤和飒飒。
虽然不明白,顾忧为什么带自己,但是有热闹可以看,江骤还是很开心的,特别是,这可是美人飞升欸!
因为江骤是在场唯一一个肉体凡胎者,顾忧为他支撑了结界,还幻化出了水镜,让他可以从上面看到萧苍雪的一举一动,毕竟以江骤的目力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黑点。
飒飒站在一旁神色严谨地看着萧苍雪。
周围有些不太熟悉的修士看着这三人,弄不明白这位修者怎么还带了一个奇怪的白发凡人和小孩来。不过他们的想法,不是江骤所在意的事情。
江骤看着水镜里坐在山顶法阵中心的萧苍雪,他双目合拢,双手结印放在两方膝盖之上,发丝和衣袍都无风自动,迎合着他头顶翻涌的雷云。
雷声轰鸣,让隔着结界的江骤都觉得有些震耳欲聋。他担心地看了一眼毫无保护的飒飒,思考着孩子听力会不会受影响。不过,都是修士了,可能会不太一样了。而且吧,说不定耳朵背一点,还有利于渡雷劫,听不太清嘛,就不那么恐惧。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