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三十五也很年轻来着，可谁叫他穿越前是二十二呢，落差极大。

“……”顾十六动作一顿，但很快恭敬道：“主子，很年轻。”

“是吗？”顾一闻言，轻笑一声，他转头看向十六，“朕可跟你，比不了呢。”

顾十六显然没有猜到顾一会突然回头，他慌乱地垂下眼，不敢看向顾一，“奴怎么能跟主子比……”

“管你是天子还是奴才，谁都会老，谁都会死，死亡面前，人人平等。”顾一笑道，“抬起头，我想看你。”

“……是。”顾十六略微僵硬地抬起了头。

顾一伸手，捏过顾十六的下颌，轻轻摩挲了一遍。

“朕之前说，想给你个赏赐。”顾一说道。

顾十六嘴巴蠕动，却不敢开口。

“不想知道是什么吗？”顾一眼睛微眯。

“奴想知道！”眼见顾一的气势越来越危险，顾十六连忙应道，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惶恐地问道：“奴……可以知道吗……”

“当然。”顾一笑眯了眼，“朕给你赐婚要不要，有什么喜欢的姑娘……或者男子也成，只要你喜欢。”

顾十六闻言，愣了许久，脸色也渐渐变得绯红，“主子，莫要打趣奴了，奴，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完全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顾一轻笑一声，松开了禁锢他下颌的手，没有就没有吧。

反正他也只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