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声和抽插声不断响起,温言被刺激的小嘴微张,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啊啊……要到了,唔唔……四哥……”
今天太敏感,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爆操。
但陆曜还想再继续,先从她穴里拔出来,手向前握住她的奶子揉:“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喜欢被四哥这样操,忍不住想高潮。”
“宝贝儿,你太不耐操了。”搓揉着她的乳头,大阴茎在她穴口上下磨了几下后,才将她抱起身回了卧室,来到衣帽间,正对着穿衣镜将她摁在柜子前,“看看自己有多美,美的我总想这样一直操你,知道什么是刚开荤的狼吗?”
“我就是!”
温言看到镜子中淫荡的自己,肉穴里一阵痉挛,两手抓住柜门,咬唇控制着尽量不要高潮:“四哥以前没开过荤吗?”
“……”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在没遇到你之前,我说我没开过荤你信吗?”龟头在她宫口顶磨,缓缓拔出又狠劲顶入。
“不信。”虽然很期盼着他也是彻底属于自己,但温言根本不相信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明明他技术这么好……
陆曜粗喘着气,从她穴里拔出来,转过她的身子,面对面的抬高她其中一条腿,龟头对准了她的穴口:“但你就是!你就是我第一个女人!只操过你!也只吻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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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瞬间瞪大了眼,恍若清醒一样,迎上陆曜腥红的眸,“我真的是四哥第一个女人?”
“不是所有的男人第一次都是秒射男。”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宫口使劲的顶磨了下,“第一次也能把你操爽!操的高潮连连!操的你潮喷!”
每说一句话都会使劲的顶一下,享受着她的吸咬,知道她敏感的又快来了高潮,摁紧了她的臀部快速抽插。
“唔……啊啊……四哥……”温言来不及追问,就被他操的说不出话来。
两分钟后,高潮袭来,眼前一道白光滑过,“啊……”
爽的她弓身,身体痉挛颤抖。
陆曜如愿以偿的内射,射过后,还不愿离开她的身体,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看到她娇喘无力的模样,抽离她的身体,将她横抱了起来:“去洗澡。”
……
躺在浴缸里,温言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想到自己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那种满足感很奇妙,她没有处男情节,但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完全属于自己,更像是意外的惊喜。
“我发现四哥是骗子,骗了我好久。”
陆曜亲吻着她的肩头,手掌轻轻的揉了下她丰满的乳房,“你就是只小狐狸,不骗你怎么能把你娶到手?嗯?”
张口含住她的耳垂舔,手向下抚摸她稀疏的阴毛:“刚才爽吗?”
“爽。”后仰着头依偎在他怀里,“好喜欢跟四哥做爱。”
“但是你太不耐操。”手又向下伸,向按摩一样的轻轻揉着她的阴阜,“再来一次?”
没等她回答,身体已经被转过身,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被他吻了起来。
陆曜轻抬起她的臀部,没有再前戏,就着她穴里的精液缓缓插进,嘶哑着嗓音:“操不够你。”
……
一个小时后。
温言彻底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听着男人的低喃沉沉睡去。
陆曜却下了床,去了衣帽间换好衣服后轻伐离开卧室,回到书房找到手机,看到十几通未接电话,有晏宋,也有一个熟悉的号码。
时隔四年,当初倒背如流的号码再次被原主使用,是一种极大的讽刺和挑衅。
再次响起,划了接听。
耳边响起一道戏谑的低沉嗓音,“好久不见我的好兄弟,想我吗?”
“真想让我一枪崩了你?”
“哈哈。”X很猖狂的大笑了起来,笑过后,又带着质问的语气反问道:“四年前如果我妹妹sara没有替你挡那一枪,你觉得你还能跟我说这句话?”
sara——太久没听到的一个名字,那样一个纯净,被保护在象牙塔里,活的像个公主一样的姑娘……
“是不是已经把sara忘了?但她记得你,到现在她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娶她,但是听说你已经结婚了?真不巧,我这个好哥哥错过了你的婚礼,错过了没关系,哥哥我还是得给你补个大礼,你老婆一定喜欢这个礼物。”
陆曜瞬间被激怒,“你他妈的敢动她试试!”
“别这么激动兄弟,你忘了?你越激动,越会勾起我的对她的性趣,巧的是,我手里正好有那段视频,你说我发到你们Z国的网上怎么样?让你们z国的男人都欣赏下你老婆美丽的身体,啧啧,想想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