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房屋,隔音不好,不能叫出声,也不能动作幅度过大。
慕森很温柔的将自己的肉棍深埋在陆司琪的甬道里,只用龟头蹭磨她的子宫口,也不撞击,享受着她湿热的滋裹,不断的亲吻她的脖子,锁骨……
始终亲不够后,抬头向上亲吻她的唇,再次勾住她的舌头吸缠。
察觉到她不像在飞机上那样投入后,想起刚带来来这里同那缇的说那些话……
“生气了?”离开她的唇,高挺的鼻梁蹭她的鼻尖,被子遮掩下,呼吸不过来,只能气息粗喘的在她唇边大口呼吸,“我跟那缇他们说的那些话不是在贬低你。”
“是保护。”
保护?
陆司琪睁开眼睛,虽然黑暗中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
“卧底期间,不能有任何软肋,无论是我还是你,或者沈哥,我们都不能有。”慕森抬手抚摸她的脸,阴茎深埋在她里面不再律动,“如果被敌人发现我们的软肋,他们要对付的将会是我们要保护的人。”
“我答应了顾时和你四叔,要保护好你,不能言而无信。”
原来他说那些话都是为了不让别人误解自己与他的关系……
但陆司琪却突然想问:“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为什么要喜欢?”含住她的唇瓣,抬起腰臀,阴茎从她甬道里拔出来一半,再猛地撞入!“喜欢人多累?哪有只操来的爽?”
“你之前不是说有点感情的炮友关系才能长久?”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有了感情?”慕森坏笑着用龟头使劲在她子宫口碾磨,“你的逼已经离不开我这根鸡巴了不是吗?”
“……”原来他所指的感情是性依赖。
内心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很快,陆司琪就想通一件事:是她把性依赖当成了喜欢。
就如当初对顾时的仰慕,她也以为是喜欢……
贪恋性上的舒爽,才会在不经意间对慕森的一些话产生酸意。
想通后,她主动搂上这个男人的脖子,仰头亲吻他的唇,眼神逐渐的迷离……
……
唇舌纠缠,所有的呻吟声都淹没在两人唇间。
厮磨的结合处,淫液早已变成白浆。
每次慕森拔出来,肉身上都沾满了白灼液体。
交叠的躯体互磨着,每一会儿,白浆就流在了床单了……
陆司琪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搂紧他的脖子,指甲用力掐着他的肩膀和后背,舒服的一直张嘴吞咽这个口中的唾液。
慕森同样吮吸着她口中的液体。
虽然没有叫床声,但只听她粗重的呼吸声,性欲依旧亢奋的不行。
尤其是最舒服的时刻,他竟然有种大胆的念头:任务结束后,也持续这种炮友关系该有多好?
这一念头冒出来,他突然停止了律动。
陆司琪正在兴头上,不满意他停下,抬臀吞下他的肉棍,扭动着腰臀想让他继续动。
龟头突然被她的宫口蹭到,刺激的慕森再次兴奋起来。
没有再细细琢磨那个念头,双手握住她的奶子使劲的揉,阴茎也开始在她湿滑的甬道横冲直撞。
终于得到想要的,陆司琪舒服的仰头抓身下的床单。
十几分钟后。
两人的身体都有了汗液。
汗液交融下,身体愈发的滚烫,浓郁的淫荡气味弥漫在鼻息间,熏的他们两人都如同醉了一样。
这种感觉如同在偷情,不能被人发现,还不能叫出声,只能躲在被子里做这种苟且之事。
终于,陆司琪来了高潮。
滚烫的阴精淋在慕森龟头上,烫的他立刻快速顶撞了几下。
射精的感觉来临,快速拔出来射在了她平滑的小腹。
……
欢愉的性爱过后,习惯性的互拥着彼此。
慕森紧紧的抱着陆司琪,不断用下巴蹭磨她的颈窝,大手还在她黏湿的腿心按摩,“要不要去洗洗?”
“嗯。”陆司琪已经没有了力气,都不想张口回话。
“先歇会儿,一会儿抱你进去洗。”
这次她没有了声音,趴在他怀里缓缓睡去。
见她睡着,慕森只能动作轻伐的下床,找到崭新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才走到床前帮她擦拭腿心。
腿心微烫,十分舒服,陆司琪睁开眼睛,看到他在帮自己擦拭,首先冒出一个想法:他是不是对其他女人也这么温柔?
应该是吧?
不然手法怎么会如此娴熟?
“醒了?”慕森看到她睁开了眼睛,将用过的毛巾扔进垃圾桶里后,才上床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明天我要去办点事,你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嗯。”
见她这般听话,捏起她的下巴,“不是喜欢开飞机吗?要不明天就由你开飞机送我们去另外一个基地?”
一想到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