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能让人相信。
楚源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眼神从他的漂亮的眉宇流连到淡粉色的嘴角,他不受控制般微微俯下身,正要凑近,傅云舒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轻轻动了动,楚源连忙收回灼热的目光,端正站好。
下一刻,傅云舒睁开了眼睛,茫然道:“楚医师?”
楚源咳了一声:“我在想用什么工具。”
说着他转身走到墙角,在一个半大的木箱子里翻找片刻,真的找到了一个板子,拎着回到了傅云舒面前。
“?”傅云舒的瞳孔明显瑟缩了一下,不过转而,就咬紧了腮帮子,更加决然的闭上了眼睛。
楚源:“……”我在他心里会不会像个变态啊?
那板子不过女子的小臂长,是正经的红檀木,一头稍宽,另一头却稍窄些,适合握在手里,虽不是太厚,不过看起来却很结实。
楚源将那板子在手心轻轻敲了敲,又端详起傅云舒的脸。傅云舒心里早就做好了“就算楚医师将我打个半死我也绝不能躲毕竟是我有错在先”的准备,岂料半天不见楚源动手,茫然的睁开眼。
楚源有些慌乱的收回目光。
“怎么了?”傅云舒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顿了顿,试探道:“……难道还要我……跪下?”
……得了,这是真将我当个变态了。楚源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还是冷冷一哼:“你知道就好。”
傅云舒咬了咬嘴唇,一掀衣摆果然要跪,楚源拉住他手腕,向床榻上努了努嘴:“跪到上面去。”
傅云舒犹豫:“这……这毕竟是楚医师的卧榻,不方便吧?”
楚源一个眼刀飞过来,傅云舒想起来自己毕竟是“带罪之身”,于是听话的走了过去,上了软塌。
楚源掂着那块板子,声音冷冷的:“衣裳脱了,我要贴着肉打。”
傅云舒不愧是做先生的,自是最讲理不过,知道是他错了,也答应了让楚源打一顿出气,那就真的是楚源说什么是什么,半点也不为自己求情。
秋日的天气有些凉,傅云舒除去外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转过身去,背对着楚源,端端正正的跪在软塌上,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楚源却犹自不满意:“裤子也脱了。”
“?”傅云舒微偏过头,迟疑道,“有必要吗?”
楚源见他那态度,刚消下去的火气登时又噌噌噌的全冒了上来,心道今日不给你打哭,我看你是记不住教训。
他坐在塌边,哼了一声:“不想脱也可以。”
说着他倾身靠近,大手一拉,傅云舒整个人就被掉了个个儿,摔在了他腿上,修长的手指顺着裤带轻巧地一扯,傅先生那浅色的裤子,连带着雪白的亵裤,便一股脑地滑了下来,雪白圆润的屁股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楚源跟前。
而这时,楚源的后半句话才轻飘飘地落了地:“我帮你脱。”
傅云舒上半身趴在楚源腿上,楚源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一层单衣,按在他的脊背上,使他不能移动分毫。傅云舒自腰际向下不着寸缕,修长的双腿还维持着屈膝的姿势,导致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扬着,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
傅云舒身下凉飕飕的,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么个打法,耳珠红的都要滴出血来:“楚医师……唔!”
红檀木的板子毫无预兆的落下来,重重击打在羊脂玉般的臀面上,雪白的臀峰登时就染上了一层绯色。
这一下真是毫不留情,傅云舒痛的深吸一口气,岂料阵痛还未缓过来,下一板已然挟着劲风,打在另一瓣屁股上。
“仔细受着。”
楚源冷着脸,下手又快又狠,傅云舒痛的发抖,连刚刚的害羞都被这几板子抽到了九霄云外,强忍着逃跑的欲望,心里就剩下了一个念头,希望楚医师打过了,就消了气。
楚源似乎没那么好消气,连抽了十几下,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雪白的牙齿嵌入下唇,一滴滚圆的血珠缓缓涌了出来,傅云舒毫无知觉,下一瞬,楚源掰过他的脸,手指一使力,便撬开他的牙关,斥道:“又咬嘴唇,什么毛病?”
说着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入了傅云舒口中。
红檀木板再次裹挟劲风而至,傅云舒吃痛,下意识牙关一合。
“嘶……”楚源轻轻地嘶了一口气。
傅云舒睁大眼睛,只见那修长的指根上,多出了一圈沾着口水的牙印。
“你想将我的手指咬断吗?”楚源笑了一声,接着那手指不退反进,探进口腔更深处,搅弄傅云舒柔软的舌。
板子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来,傅云舒痛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口齿却说什么也不敢使力了,只能半张着嘴,无力的任那两只修长的手指兴风作浪,涎液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眼见着两瓣屁股已经变得又红又肿,十分可怜,楚源才放过他的口舌,云淡风轻的开口:“怎么,受不住了?”
傅云舒断断续续的抽着气,说不出话,只能小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