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要发脾气。傅云舒见他这副模样,以为是日日在屋里憋闷了,提议道:“我背你出去走走?去河边怎么样,给你抓条鱼炖汤喝,好吗?”
楚源摇了摇头。
“那去村里转转?我昨日帮李大娘家新修了篱笆,我也是第一次修篱笆,弄得不太好看,你想去瞧瞧吗?”
楚源又摇了摇头。
“那我们去张大哥家,他家上个月刚填了麟儿,雪玉可爱的,你想去抱抱小孩儿吗?”
楚源就像个挑三拣四的小媳妇,第三次摇了摇头。
傅云舒没法子了,傻愣愣地坐着:“那你要如何?”
楚源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正要开口,门外传来一声吆喝,傅云舒忙擦了擦手:“张老伯喊我过去帮忙呢,我去去就来,旁边有野果,你饿了就先吃几口垫垫,好吗?”
说着也不待回应,急匆匆地走了。
楚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
说好的“去去就来”,可是一个时辰后,还是不见人影。楚源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手中持了柄小刀,对着一小块木头雕来刻去,也不知道是真想雕出点什么,还是存心拿木头撒气,眼见着那木头被他越雕越小,两个可爱的小东西已然初具雏形,傅云舒还是没回来。
楚源冷哼一声,手中小刀飞快,开始在那“雏形”上刻一些凹凸不平的纹路。
太阳快要落山时,傅云舒终于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他微微喘息,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楚源的脸色,见后者神色如常,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楚源墨色的长发披散,夕阳的光柔柔映在脸上,少了平日的冷漠凌厉之感,倒显得有些随性。手中雕了许久的物件儿终于大功告成,他随手放在一边,向傅云舒招了招手:“做了许多事?怎么才回来?”
“劈柴,”傅云舒目光掠过,只见那两个小东西般拇指大小长度,上面还刻了些许花纹,没看出是个什么物件儿,也没太往心里去,歉意道:“等得无聊了是不是,饿不饿,我这就去生活烧饭。”
楚源表情不善:“劈了两个时辰的柴?是不是让你把过冬的柴都给劈完了?他们家就没个汉子?让你做这么久的苦力?”
“哪有那么夸张,是我不太会劈,慢了些,不怪别人的,张老伯还说一会要送咱们土豆呢。”
楚源斜睨他一眼:“手都在抖,晚上还怎么喂我吃饭?我看他们就是诚心折腾你。”
傅云舒心道你刻木头连花纹都能刻出来,吃个饭就这疼那疼的非要喂,还不是也要折腾我。但这话不敢说出来,只得默默帮他把被子掀开,露出那条断腿,将草药嚼碎了吐在掌心,解开绷带敷了上去,关心道:“还疼不疼,今日能动一些了吗?”
“不能。”
窗外又传来一声吆喝,傅云舒为他掖了掖被脚,轻声道:“我去开门。”
门外传来两人的交谈。
张老伯嗓门洪亮:“刚从地里起出来的土豆,这不就给你送来了,还有这野枣也是现从树上摘的,你们尝尝,甜得很……劈了那么多柴累坏了吧,多谢你啊傅先生,你兄长的伤怎么样啦?”
傅云舒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润平和,还带着些笑意:“多谢挂念,好多了,近几日已经不无缘无故地吐血了,想必再养几日,就能下床走动……”
楚源靠在床头,面色一沉。
半晌后,傅云舒将洗干净的野枣放在他手边,楚源道:“你将白日里的话再问我一遍。”
傅云舒一头雾水。
楚源补充道:“你出门砍柴之前,问我的那句。”
好几个时辰之前的事,傅云舒早就忘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心道两人整日里聊得最多的无非就是下顿吃什么,也没说过什么重要的话啊。
楚源不耐烦道:“你问我‘那你要如何’,再问一遍。”
傅云舒茫然地:“那你要如何?”
楚源点了点头:“我要你把衣裳解开。”
傅云舒:“?”
傅云舒下意识看了一眼天色,太阳还没下山呢,尴尬道:“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如今是我的人,却成天不着家,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谁知道会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我得检查检查。”
傅云舒冤得六月飞雪:“我没有……”
“嘴上说没用,解开我看看。”
“……”
“我这些时日心情总是有些低落,你知道的,生气不利于伤口愈合。”
傅云舒只得咬咬唇,乖乖将衣襟敞开,露出白皙漂亮的胸腹。前些日子滚下山坡留下的细小伤痕早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甚至连瘢痕都没留下,肌肤白净的如同最上品的玉石。双乳似乎也比之前大了一圈,微微隆着,粉色的乳头直挺挺翘在胸前,引人垂涎。
楚源招了招手,傅云舒乖顺地凑到床边,两人一坐一站,一个衣冠齐整一个赤身裸体。楚源将那柔软的乳房握在手心一下下揉捏,指尖又去挑逗那两枚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