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咬着下嘴唇，迟疑了好半天，还是哑声答你：“我们店里有人妖，但我不是，你朋友那个也不是。”

“那你怎么会？！”你在胸前比了两个圆滚滚的手势。

“前几年我有一个老客人，他是医生，喜欢研究，平时来就带药让我吃。”男人虚虚的低着头，忍耻包羞的诚实回答你。

“他让你吃你就吃啊？”这样的老实听话，怕是被人卖了都还要帮着倒数钱，你实在是无语了。

你想到他从头到尾都塌着腰，弯着背，和你面对面也是有意无意的遮挡着胸膛，从骨子里蔓延出一副不自信的颓败感，原来都是因为这对古怪的大奶子。

这也很正常，一脸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却有一对大胸乃子，走出去说是新型变态都有人信。

面对着你由衷的质疑，和那么几丝的恨铁不成钢，男人没有生气，更没有委屈。

他只是静静的陈述，语气淡然，说的像是别人的故事。

“那会儿我的客人已经在减少，他说这样可以让客人们对我重新感兴趣。”男人说得从容平和，可按着胸的手指在逐渐抓紧，显露了他真正内心的心情。

他说着说着还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疲惫与妥协。

“后来我的客人确实多了。可我一直学不来取悦客人，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玩腻了就不来了，女客人又不太喜欢我这样一对怪胸，店里就没人点我了。”

“那店里一直没人点，你怎么办？”

“……我只能悄悄出去接客。”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嗓子又沉又沙，有些刮耳，“老板娘后来也知道了，但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管我，这几年我就慢慢的挺过来了。”

和金融相关的东西你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长叹了声气：“在外面接客，那你的人身安全，金钱交易怕都不太稳定哦。”

你的话里没有鄙夷，没有嘲笑，只是单纯的感慨而已，男人就顺口回答：“嗯，我都是以最低的价格，还是常有客人不给钱，前天晚上就……”

话未说完他就是一停，估计后面的话他觉得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即便你不会嘲笑他，但重提旧事就是雪上加霜，又何必再说呢。

“好了，这些事都不用说了。”男人一脸麻木的站起身，脸色冰冷，“我去穿衣服，我会跟老板娘说你要退货，这次我负全责。”

A：你答应了

B：你拒绝了

C：你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