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启年是白秋亲自养大的。
当时她为了任务正在争夺女帝之位,贴心可人的奶团子是她在深宫中唯一的温暖。
2.
白秋自认不是个好人,狠心绝情控制欲强,却不想养出了个纯真又善良的弟弟。
只可惜,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
3.
苏瑾和白秋一样,在万千世界摸爬滚打,心早就脏透了,最是渴望白启年这样一尘不染的人。
他舍不得将自己的小天使染黑,藏着身份做了白启年的枕边人。
4.
位面维护者不配拥有自由,苏瑾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总部封了记忆做了万人骑的妓子。
不是喜欢男人吗?那就好好品尝男人的滋味吧。
5.
后来,在白秋的帮助下,苏瑾再次回到了白启年的身边。
被玩烂了的贱人怎么配玷污干净的小公子呢?就是伏在地上做个脚踏都怕脏了公子的脚。
可是苏瑾不甘心呐,纵使是丢了记忆,身体的本能却依旧渴望着白启年的亲近。
他自顾自的褪了掩耳盗铃的薄纱,降腰抬臀,一步一步的爬到了白启年的脚下,身上的铃铛一步一摇的响着,扯着红肿的乳首又麻又痛,放荡的后穴却恬不知耻的流出了淫液。
6.
白启年从没见过这样的苏瑾。
他的苏哥哥向来儒雅体贴,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年长人特有的沉稳。
可现在...
姐姐说苏哥哥是受了罚才会这样的。
白启年既生气又难过,却也不忍心就这样让苏瑾赤身裸体的跪在大门口,只能故作凶恶的脱了外袍给人裹好,冷着脸将人拉进了早就雇好的马车上。
7.
外袍上还残留着小公子的体温,就这样被他肮脏的皮肉玷污了。
像他这种淫荡肮脏的婊子,哪值得小公子的温柔相待,就该扒了他的衣服在大街上狠狠侵犯他,用冰冷的器物捅烂他脏透了的穴肉,将他骚烂的乳头穿上铁链,像遛狗一样牵着他在大街上爬行,让众人知道谁才是他这泥泞里的烂肉的主人。
苏瑾紧紧攥着外袍的边缘,跪在白启年脚边一步远的地面上,脑海中卑劣疯狂的遐想几乎要让他到达高潮——成为小公子一个人的万物——多么诱人的身份啊!
他的喉口干涩到难以说话,声音也是颤的像雨中的湖面,叠叠的波纹,又低又抖:“公子,您可以做奴的主人吗?”
说着他将才披上的外袍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边,像展示筹码一样介绍起了自己的身体。
苏瑾毫不留情的扯着挂了铃铛的乳环,将红肿的乳首拉的又直又长,乳尖颤巍巍的渗出了一滴血,“奴的乳头又大又骚,很耐玩的,您亲自选点东西给奴挂上好不好,以后大家看了就都知道奴是您的了。”苏瑾的眼底泛着血丝,深不见底的偏执掩在了生理性的泪水下。
“还有这口骚穴...”三根手指就这样插了进去,满穴的淫水顺着指封流出,他怕白启年看不清,跌跌撞撞的想要转过身去,“您可以...”
8.
白启年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下将苏瑾抱在怀里:“你在说什么呀,苏哥哥,年年怎么可能这样对你?”
他终于将失踪的爱人重新抱在了怀里,以为被抛弃的愤怒早就被排山倒海的心疼淹没,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还是落下了。
9.
温热的水珠一滴滴的落在了肩上,苏瑾僵在原地不敢乱动,心里简直想把自己凌迟处死,自己怎么敢!怎么敢把小公子弄哭呢!
“年年,是哥哥错了,哥哥给你道歉,不要哭了好不好。”这样的称呼对他来说很是陌生,可是为了安慰小公子...
10.
“嗯。”白启年几乎是将头埋在了苏瑾的颈侧“那你以后不要在这样说了,不要伤害自己,不要看轻了自己,我会心疼的。”
11.
苏瑾敏锐的意识到自己,或者说一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人以前是认识小公子的。
他当即顺着白启年的话哄着:“好,哥哥答应年年,那年年让哥哥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好不好?”
小公子是这天下最善良纯洁的天使,即使是对着他这样下贱的人也这样温柔,他向来冰冷的心这时就像一湖化了的春水,每一处涟漪都在述说着他绵延不绝的爱意。
12.
自从被年年带回家后,苏瑾就开始尝试着模仿年年记忆中的“苏哥哥”。
这对他来说算不得难事,察言观色早就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苏哥哥”是克制温柔的,那他就用吸水的棉布堵住自己骚浪的后穴,穿上严实的新衣,将一身浪肉牢牢的锁在衣服下面。
“苏哥哥”是沉稳大气的,那他在年年面前就不能失了风度,每一个动作都在私下练了百遍,上到饮食起居,下到言谈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