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去大半,这一天周五,夫妻俩加上禾糖商量去附近的大青山露营看日出。
夫妻俩双人帐篷,禾糖一个人睡双人帐篷,跟姐夫搞了一个多月的暧昧,禾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晚上九点,大家开始回到帐篷准备休息,禾糖给姐姐石玉糖下了个昏睡咒。
今晚给姐夫苏胜景喝了很多水,就等着他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走错地方。
昏暗的帐篷下,禾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盖着薄薄的被单。
苏胜景从外面进来帐篷时,光线昏暗,脱掉鞋子躺下,摸了摸旁边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今天没有穿内裤,一摸就摸到了肥软的屁股,估计是想挨操了。
黑暗的帐篷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脱开裤子露出大屌,苏胜景肿胀翘立起来的大屌顶着女人的屁股缝后,滚烫的龟头抵在穴口重重摩擦起来,被他紧抱着拱腰往她身上磨蹭。
湿了,好湿,龟头上全是骚逼流出来的淫水,男人手指从屁股后扣扣小逼,够润。就是太紧了,可能是附近有人,老婆紧张得骚逼都收缩了起来。
禾糖咬着下唇,被男人随便扣扣顶顶,下身早已湿透泥泞一片,嫩逼还无人造访,让她又骚又痒,空虚酸酥得厉害,却不能说出求操的话来,不禁夹紧了两腿。
“流了这么多水,小逼想挨操了?” 苏胜景撑开她一条大腿,从她身后扶着自己硬得发痛的火热鸡巴,猛地插进骚逼里。
呼~水,紧,润,今天的老婆怎么这么好操。
禾糖有一瞬间的僵硬,破处有点点疼,又感觉满满充实的爽快。
苏胜景拍拍老婆白嫩的屁股,感受着鸡吧被湿滑的小逼紧紧包裹,涨得满满当当,还没有动,就感到极大的充实感。
至于刚才插进去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不愿细想。
这个骚逼今天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层层叠叠的逼肉争先恐后挤压舔舐着他的大屌,叹息一口气,摁着老婆啪啪啪抽送起来。
好爽,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黑暗中禾糖伸出一只手,打开小夜灯。
“嗯~姐夫,你用什么捅我,好疼~”小姨子小嘴小声的呻吟着,又怯又颤。
苏胜景吓得浑身僵硬,头上冒出一股冷汗,他是眼花了还是错觉了,走错帐篷了?还是做梦了?
容不得他思考太久,毕竟身下大屌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这么真实,这么触目惊心。
“禾糖,怎么是你在这里?”苏胜景不由得声音低沉,鸡巴还插着她的小逼,不肯离开。
“姐夫,这是我的帐篷,为什么要打我?好疼。”女孩纯真的眼神,稚嫩的言语,昏暗的夜光灯下,看起来格外不谙世事。
“你不知道姐夫在做什么吗?”苏胜景有些不敢置信,什么年代了,怎么世界上还有这么纯洁无知的女孩?都快成年了,连做爱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哎,姐夫,你到底在干嘛?”禾糖故作纯真,一脸不解,懵懂无知地看着举着自己一条大腿还没有放下的男人。
苏胜景有些语塞,他该怎么说?我走错帐篷了,现在我在跟你做爱?难道说完了还要给小姨子普及什么是做爱什么是性交?
身下的粗黑大屌还在被小姨子紧致湿润滑嫩的小骚逼紧紧裹着,逼内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咬着自己的大鸡巴,又吸又吮,这个感觉太美好,上头,让人不想离开。
男女交合的那处,女性的柔软和男性的坚硬如此完美的胶连在一起。
苏胜景有一瞬间的清醒,自己不可以这样做,结婚一年,自自就算逢场作戏也一直洁身自好,小姨子这么单纯,怎么可以祸害她。
想抽出她骚逼里的大屌,用力,可是拔不开,卡住了,是自己屌太大?还是小姨子骚逼太紧?
“姐夫,你怎么不说话?”女孩娇娇柔柔的声音,带着一股纯真的蛊惑,告诉他,试试吧,插都插了,插一下跟插多几下也没什么区别,而且小姨子这么懵懂无知,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姐夫在做运动,你要不要跟姐夫一起。”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嘶哑,自己身下的是小姨子,不是老婆,而自己的老婆就在隔壁的帐篷熟睡,根本不知道属于她的鸡巴现在正插在她亲妹妹的逼里。
洁身自好的已婚男人,今晚破戒了,破戒的对象是貌美纯真的小姨子。
“那你做吧,姐夫。”女孩轻柔的声音,在这昏暗的空间下,是这么悦耳动听,引人堕落。
昏暗的小夜灯下,男人把小姨子翻过身,正面对着自己,把她的睡裙撩到了胸上,肥满白嫩的大奶子露了出来,粉色的奶头俏生生的,莫名激起男人的食欲。
“姐夫怎么还要脱衣服啊?”女孩没有抗拒他的动作,深深的信任着他。
“做运动会出汗,脱开衣服好一点。”引诱懵懂无知的小姨子,掌控她,诱奸她,这是多么令人亢奋的一件事。
低头就含住了她粉嫩的奶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