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又像是两个人。
那似乎是自己丈夫继妹禾糖的房间,当下觉得散步够了,便叫护工推着她回别墅里。
护工缓慢地推着轮椅,刚刚进了大门,章小云就看见了丈夫和他妹妹相继下楼的画面。
看着禾糖身上穿着浴袍,刚刚洗完澡的模样,章小云有点疑惑,“妹妹刚刚洗完澡吗?刚刚好像你的窗台有个人的身影。”
禾糖看着面前一无所知的女人,笑得毫不愧疚自然大方,“嫂子,刚刚是我在跳舞,哥哥还在旁边看呢…”
“哦,这样啊。”章小云看着这个丈夫妹妹红润的脸色,在自己这个刚刚截肢的人面前还说什么跳舞,真是一点情商也没有,当下不想与她多说,转头面向丈夫,“阿坤,儿子呢。”
“还在我妹的房间,你现在身体不好,先休息吧,今晚我来看儿子。”男人对待自己妻子的态度丝毫不热络,仿佛就是一个陌生人。
“哦…”刚刚截肢的女人心里落寞,她刚刚生下孩子不久,小孩晚上还要喝奶把尿,她确实照顾不来。
满心满眼都是他妹妹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妻子情绪的不对,跟妹妹在楼下喝完了水,跟妻子说了几句话,又跟妹妹回到了她的房间。
在章小云看不到的房间里,属于她的丈夫不停地用他身下的巨棒疼宠他的妹妹,这一个房间有人孤枕难眠,那一个房间有人热火朝天。
工作了的禾糖开始住在市区,华坤为了跟随她的脚步,直接在她隔壁买了房子。
明面上继兄妹一人一个房子,私底下华坤让人打通了两个房子装了一扇门,还用了一面柜子遮掩。
华坤让残疾的妻子章小云带着儿子,住在城郊别墅,有他父亲的照看,还有护工的照顾。
自己则是和妹妹住在了市区的公寓,每天接送妹妹禾糖上下班,下班后各自回到房子里,他再从隐秘的门穿过妹妹的房间。
晚上和她颠鸳倒凤,恩爱缠绵,相拥入睡。
这样的日子过了5年,华坤已经40岁,禾糖也已经27岁,这5年来禾糖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他也没有再和章小云过夫妻生活。
家里的催婚让禾糖想结束和他的关系,华坤没有同意,直接给禾糖找了个没有父母长辈的男同做老公。
这一天,是禾糖和男同的婚礼。
城郊别墅内,化完妆的禾糖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华坤让新娘子房间里的人全部出去,就把她按住一顿猛操!
嫉妒的情绪困扰着华坤,虽然这几年来他们没少去国外,他们在国外领了结婚证,也拍过婚纱照,也在教堂上宣誓过结婚誓言。
但那都是在没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进行的,而这最光明正大的婚礼,不属于他,属于别的男人。
恼怒,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华坤把小女人按在桌子上,屁股面对着自己,裙摆撩开,结实的大手就是对她的胖屁股一阵抚慰。
男人手指伸进去,抠挖抽插着小骚逼,把小女人的下体玩弄得一片湿漉漉的淫水,“想要吗?”
“要~坤哥哥别玩了,快点插我…”禾糖摩擦着双腿,试图缓解深处的瘙痒。
“那你自己把骚逼掰开!”男人的大屌对着泥泞的逼口,就是不主动插进去。
禾糖妩媚的往后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又娇又俏,压低着身子,双手往后,细长的手指掰开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饥渴蠕动的媚肉。
男人看得眼神冒火,扶起大屌就对准她的湿漉漉的逼口,狠狠的操了进去。
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女人肥嫩的屁股上,“太紧了,放松点,操不动!”
小逼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着敏感的大龟头,差点把他吸射了。
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女人的腿心缓慢流了下来,禾糖呻吟一声,撑在桌子上,小逼放松,男人粗长的大屌就慢慢在她紧致的骚逼内抽动起来。
抓着女人的大腿,就往上提了提,顶得她双腿大张,两个饱满的卵蛋抵着肥嫩的阴唇,禾糖哼哼唧唧的呻吟,“哥哥,别这么大力气,等下还要出去呢!”
“不用力怎么能操得你爽?”看着女人脸上娇媚的春情,男人挺胯将大鸡巴飞快的插入抽出,操得小骚逼不断“噗嗤”作响。
禾糖身体淫水直流,这个男人的大棒子操了她几年,还是让她欲罢不能,硬得像铁,一下下地狠插到她身体深处,棱角分明的大龟头摩擦着敏感的骚逼内壁,大鸡巴上的青筋都在刮擦着,爽得她直冒白眼。
华坤操得用力,大鸡巴每次抽出大半,再狠狠的全根捣进禾糖酥软的小逼里,两颗卵蛋拍打的“啪啪”作响。
操得禾糖眼神迷离,乳波在婚纱内荡漾,浑身摇晃。
“舒服吗?在跟老公的婚礼上和哥哥一起做爱的感觉怎么样?”男人粗长的大鸡巴捣出无数淫液,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淫靡的液体。
“舒服啊~可是哥哥也是我的老公呢!还是我最爱的老公~”女人仰着泛红的小脸,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