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欢不让时景深动她的衣服,时景深有些遗憾不能把玩那两团绵软的小白兔,但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少。
一只手流连在她的阴户,一会儿揉捏把玩那颗肉粒,一会儿在两人的交合处流连,时不时在往外抽拔的时候将手探到被撑开的肉缝边缘,谈欢总担心他稍不留神就会把手指也插进去,这让她紧张得不行,里面不住地收绞。
时景深被她绞得后腰发麻,再往里撞时就会更深也更狠。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拿起桌上的点心,耐心又温柔地喂进她嘴里。
谈欢这个时候哪儿有心情吃东西,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也不过是为了喘息而已。
时冕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听着还挺无奈,“乖,咽下去,不吃饱没力气。”
谈欢恶狠狠地瞪他,知道她饿还不等她吃完,非着急忙慌插进来!现在搁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大小姐很生气。
但她不知道此时的她眼尾绯红,媚眼如丝,那一瞪非但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反倒成了最极致的勾引,撩得时景深大东西又粗了起码两个维度。
谈欢的感受当然是最直观的,她睁大眼睛,显然不能理解。
这人的老二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还能大?
时景深被她惊骇的表情逗笑,但实在没忍住,在大小姐开口之前狠狠吻了上去。
激烈的缠吻。
谈欢也不懂时景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心好几用的,一边吻她,底下的顶撞也丝毫没有停,在她阴户作乱的手指更加放肆,甚至他的吻也不是单纯的吻,就比如先前他喂进她嘴里没能被她咽下去的点心,也被他勾缠着,瞅准她下意识吞咽的动作,顺势送了进去。
谈欢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有时候吃东西,真的会完全忽略食物本身的味道。
她也完全能理解为什么电视剧里的美女刺客都喜欢在床上搞刺杀。
就像方才,她完全想不起来她吃下去的是什么,她琢磨着时景深真要趁这个时候给她喂毒药,她可能真的也就毫不犹豫地吃下去了。
她有点生气自己的淫荡,大脑完全被情欲侵蚀,轻易被这个男人掌控。
这种被玩弄的感觉总让她有种失控的心慌感,好像无论是在做爱还是日常相处,这个男人永远能保持一丝理智,他轻易可以抽身而去,无可自拔的只有她。
凭什么呢?
她莫名有点委屈,借着高潮空白的空挡,她发泄似的任由眼泪带着生理性的假象滑落。
但敏锐如时景深又怎么能察觉不到她突然的低落。
他停了下来,温柔地亲吻她的泪滴,“怎么了?”
谈欢不说话,时景深只能自己猜,以为她是生气他方才手指在穴口的逗弄,无奈道:“没想把手指也送进去,别怕,嗯?”
他只是喜欢她的小穴在紧张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不停地吮吸他的阴茎,往里勾缠再勾缠,贴紧再贴紧。
这给他一种她很依赖他的错觉。
说起来他的小姑娘渐渐长大,被谈震逼得越来越独立,曾经那个眼巴巴跟在他后面的女孩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落在了原地。
她不再朝他靠近,眼神也越来越锋锐,他再也见不到其中的一丝依恋。
掩下心里一闪而过的痛楚,他顿了顿,瞧着小姑娘高潮后比先前更妖冶撩人的脸颊,低笑:
“还是说……我没插进去,你很失望?”
失望个锤子!
谈欢才不想承认自己矫情了,随口找了个理由:“这样接吻脖子疼,我要好好吃东西,你不准亲我。”
这句其实也不算撒谎。
为了方便她吃东西,她是面对着餐桌坐的,后背是男人宽阔的胸膛。
要和他接吻,她就必须侧转过头,确实很费脖子。
更何况,这个姿势算是女上加后入的结合,特别方便他的抽插,每一次的顶撞都能让他轻而易举地送进深处。
爽是爽的,但极致的爽有时候也是一种不舒服,就像是一个两升的容器里突然蓄起五升的水,快感在体内积压却无处宣泄,偏偏这男人还借着接吻的由头吞咽下她所有的呻吟。
上下两头都被他堵住,那种舒爽只能在体内横冲直撞,扩散到每一个毛孔甚至每一根头发丝,彻底侵蚀理智。
所以这次她不让他亲了。
时景深无奈一笑,答应得爽快,“好。”
很快谈欢就知道自己天真了。
新一轮的攻势下,他确实没在亲吻她,依旧不忘给她喂吃的,但湿热的唇却转向了她敏感的耳朵。
亲吻她薄薄的耳骨,舔咬她柔软的耳珠,然后湿热的舌伸进她的耳朵,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频率甚至和他下身的抽插达成一致。
这让谈欢升起一种他从下到上将她顶穿了的错觉,快感直达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