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制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有闪电在脑海里炸开,等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被肏到失禁了。
苏浅忍不住眼圈一红,嘴里发出了一声呜咽,文钊咬在他的后颈腺体上,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因为他正在温热的生殖腔里射精,大量的水柱冲刷着敏感的内壁,给他带来了二次高潮,因为成结的缘故连一点点精液都漏不出去,全都被堵在肚子里,惹得小腹都微微隆起,沉甸甸的。
等射精终于结束的时候文钊才恢复了一点理智,松开了对苏浅的钳制,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把omega的后颈咬破皮,身下更是一塌糊涂,一股略带腥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他愣了一下,看到苏浅红红的眼圈,顿时心生不安,“抱歉,我……”
苏浅却搂了上来,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还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哭腔道,“我没事。”
“就是太爽了……”他的声音有点软,“稍微有点受不了。”
说完,他就搂着文钊,头一歪,睡了过去。
或许说是爽晕了更合适一些。
第二天苏浅非常难得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他茫然地坐起身,坐起来的过程还很艰难,浑身酸疼,让他好一阵龇牙咧嘴。
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腰,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文钊在这方面一直做的很好,不需要他事后还费心去做什么,乖乖躺着享受就好。他听到文钊好像在厨房烧菜,顿觉大事不妙,如果说文钊的厨艺能勉强给个六分,对比下来苏浅就能拿八十五分,他可不能让冰箱里的好食材都被他给霍霍了,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当他狰狞地穿上自己的裤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文钊已经把早餐端来了,还一副很诧异的样子,“你怎么醒了?”
天呢!他是怎么做到吐司煎蛋都能做成这个屎样子的!
苏浅心里哀嚎一声,怨恨自己怎么没有醒早一点,“我觉得再不醒来就挽救不了我早上的胃了,不过看样子还是我救驾来迟,吐司君已经英勇牺牲了。”
文钊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东西,“没那么夸张吧。”
对文钊来说这是差不多能吃的水平,但是对于食欲旺盛要求又很高的苏浅来说那确实挺灾难的。苏浅叹了一口气,非常困难地从床上起来洗漱,文钊还扶了他一把。
这个昨晚又凶又不讲理的丈夫此刻低眉顺目,“抱歉,昨晚没控制好。”
他总觉得这画面好像有点眼熟,似乎他来到这个事情做的第一次之后的反应差不多,苏浅随便挥挥手,示意他跪安,很随意地说,“没事,我觉得挺给力的……有点渴,你把你泡的茶拿过来给我喝喝。”
文钊愣了一下,“我没有泡茶。”
“那为什么茶味那么重……啊。”
苏浅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了文钊一眼。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还没有发情,所以这个茶味肯定不是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而自己的丈夫文钊,很巧地、和自己的信息素一模一样,那也就是说……
苏浅上前一步,“你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可不想omega的发情期那样规律,也不像omega那样不做就会死,只是比平时更敏感,无论是性事上还是情绪上,也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比较强的占有欲,很多alpha一生也不会碰上一次。
苏浅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易感期!!适合昏天黑地地做爱的易感期!!我来了!!